沒有想到過了幾日,白川又來了。
那一天正好,我正趴在門口打著哈欠,整個軀沐浴在之中。以往都是豔高照的曬死人,也多虧昨夜下了一場雨變得清涼了不,戴先生還把我趕出來曬了曬太,說是曬會暖和一點。當然我很想反駁一下戴先生,我不需要曬太的吧。但其實我還是聽話的走了出門,還沒躺一會,忽然頭頂的就沒了,我瞇開了一只眼睛,看到的卻是蹲在我面前的白川,還出手來把我提到了半空之中。
“呦,小狐貍,好久不見吶。”白川提著我,一臉欠收拾的大臉很讓我不爽,也很難讓我把第一次見面不說話冷淡的那個白川結合在一起,況且兩個人的格本來就天壤之別
是我的出場但是不對還是我的本來就不懂白川這個人,不過,我好像本來就不懂白川這個人吧…
我呲牙咧的著爪子想抓花白川的臉,結果這家夥的反而變得有點囂張,提著我上下晃了幾下,頭都變的暈乎乎的了,索也沒有掙紮,就任由他來了。
心裡想的卻是,白川這個人,以後死定了!
我瞪著眼神看著他,目比誰都要兇狠。反正也是我的任務之一,不能完任務的話,那就往死了整好了。
想完我歎了一口氣,看著他後的景完全放棄了掙紮。
白川這才把我抱在懷裡,還了我的腦袋,辱的我差點咬了他一口,但是沒咬到,我便從他的懷裡跳了下來,跑的老遠。
“脾氣倒是大…”他看著我,眼神一瞬間變得犀利,不過很快就恢複原來的樣子,然後不管我的就這麼進去找戴先生了。
我也悄悄的溜了進去,我四條跑著進了後面,戴先生正在磨藥,我蹲在他的腳邊嗚嗚的著。
說實話我見的人我沒有真正的了解過,就連戴先生也是,戴先生和白川真的只是醫者和病人的關系麼?戴先生臉上那道燙傷的傷疤真的只是事故嗎?
我甩了甩頭,有可能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吧。
事一定要簡單化,想太多的話會把自己給折磨瘋掉的。
戴先生沒有問我怎麼了,大抵是知道什麼,就當白川掀開簾子的時候,戴先生這才停下了手中的活,轉過來道:“您來了?”
您?
我微瞇了一下眸子,抬頭了戴先生,他連臉上的笑容有些假。
不過話說回來,戴先生給我治的也太好了,不僅眼睛能看的見了,而且還能看的更清楚了,比如,他臉上的傷疤此刻是目驚心的。
我又扭頭看了看白川,依舊帶著笑容,不過這個笑容,比戴先生的還假。
“我是來拿藥的。”
“這是最後一次了。”戴先生歎了一口氣,從一個屜裡面拿出了和上次一模一樣的袋子,然後走到他的面前到他的手上,然後毫不猶豫的轉。
“嗯,我也有最後一個條件,戴先生願意聽嗎?”
我很明顯的看得出,戴先生忽然停了下來,就連袖子下的手都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