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
“嗯。”
“月夕節出生取名月夕?”
我推開他,給了他一個白眼,難道不在那天出生就不能這個名字嗎?
反正現在也懶得理他,直接走掉算了。就在我走的時候,我還嘀咕了一句,明明自己好不容易進的城,好不容易到了白川,結果全被這廝給毀了。
結果就這樣我沒走,反而又被他拉上馬,然後一切又按原路跑回了西悅城。
雖然不知道西悅城是什麼地方,但是聽白溪給我念的紙筏,說當今國君昏庸無度什麼的…
齊玉楓就這樣又策著馬帶著我這個大活人又進了城,周圍的士兵就像沒看到似的,活生生的像一群木樁。
我扁了扁,齊玉楓就把我扔下了馬,棕的汗寶馬原地轉了一圈後,噠著馬蹄,又甩了幾下尾,打著幾鼾鼻音,就這麼跑走了。
我一個人坐在這西悅城的大街上,一臉問號。
這齊玉楓是不是腦子有病?
一進城就真的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周圍路過的人有的一些還一臉奇怪的看著我,甚至還有的跟旁邊的人說著悄悄的話還一邊嫌棄的看著我…
我立刻瞪了回去,然後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上的灰塵,看了看周圍路過的人,看著天空逐漸的暗淡了下來,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和齊玉楓呆了長的一段時間。
我平靜的走著,時不時的看著周圍收攤位的人民,心裡空空的,卻不知道做些什麼好了。
找白川麼?可是人在哪裡呢。
我歎了一口氣,隨便找了一間客棧,就這麼休息下了,然後就這麼一連休息了好幾天,白天就是在街道逛,晚上就是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吃香喝辣的。
我再次歎了一口氣,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月老我下凡是要我完任務的,而我卻在對你懶吃東西,那是不是有點太對不起月老了。
不過後來轉念一想,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恐怕月老還樂得逍遙在牽線呢,於是我就自己安自己,不怕不怕,也就一兩天而已,月老這麼寬容大量的仙,應該不會計較的。
於是就這麼過了兩天,當我走在街頭的時候,不知為何遠方傳來一陣銅鑼敲打的聲音,吹著鎖吶傳達出的是喜悅。當時我就好奇地了腦袋一看,還順便問了問旁邊笑的開花了的路人。
“這發生了什麼呀?”我問。
路人笑著說,眼神卻瞟到不遠:“這不我前幾天剛剛進行科舉,這結果就出來了,前面的就是當今新狀元。聽其他人說啊,當今狀元十分得皇上賞識,所以國君還下達詔書,三日迎娶天香公主。這新狀元還真的有福氣啊。”
“那這狀元是誰?”我話音剛落,就看到不遠的騎在帶著紅繡球馬匹上的那個人,瞬間瞪大了眸子,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路人還在說:“誰不知道啊!狀元白川,不僅文采得賞識,這相貌也是更得公主的喜…只不過可惜了他的哥哥卻只差了一分,得了榜眼的位置,甚有點可惜…”
然而我的腦海裡已經忽略了他的話,滿滿的都是他的臉龐。
明明考取了功名,為何他的臉上卻一點微笑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