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總,你這裝神弄鬼的,到底想幹什麽?!”白若初收起手機,雙手叉環,後靠著抱枕,偏頭看著唐黙白,挑眉得意道:“還別說,這幾天你家那票的起伏圖,我這個不買的人,看著都心驚膽。”
談起票,雖然不這種東西,但看簡單的漲幅,也知道事不簡單,忍不住連連搖頭嘖聲,覺得可惜。
“放心,就算再怎麽跌,都夠養你一輩子的。”唐黙白不用回頭,都能到話語中幸災樂禍的語氣,上說著可惜的話,臉上卻是一副喜聞樂見的樣子。
總是喜歡這樣表裏不一!
“沒事,等你真的破產了,不是還有我養你嗎!”白若初笑靨如花的從飄窗上站起,背著手徒步到病床邊,低著子靠近唐黙白,皺鼻吐舌。
話音剛落,白若初手上一,整個病房天旋地轉,忍不住驚呼出聲,一歪直接跌進唐黙白的懷裏,轉頭去,被一雙黝黑深邃的眼睛吸引出視線。
“養人的事就不勞煩你了,你隻要負責喂飽我就好。”唐黙白眼睛一暗,視線在白若初的臉上來回流連,呼吸逐漸沉重,想著該如何把眼前這人連皮帶骨的吞腹下肚。
白若初臉上笑意不見,食指在唐黙白的眉眼間來回勾勒,最後坐落在他抿的薄之上,微微靠近:“你每次都裝模作樣的工作,最後總是繞到這事上,就這麽求不滿嗎!”
“你總讓一個人吃不飽,他當然時時刻刻想著。”唐黙白苦笑一聲,趕忙為自己正名,覺得委屈的不行。
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厚無恥的人!白若初隻覺得被唐黙白刷新了世界觀。
他這明顯是惡人先告狀好嗎?!
“再讓你吃飽,我就真的要死了。”白若初無奈道,不是恭維也不是開玩笑,就唐黙白那力,反正是自愧不如。
唐黙白角輕勾,低頭埋在白若初的鎖骨上,微,悶聲道:“我能認為你這是在誇我嗎?!”
呼吸間,唐黙白灼熱的氣息打在皮上,激起的皮疙瘩,白若初知道拚誰不要臉,是拚不過的,隻能暫時認慫:“是是是,但您傷重病在,不宜勞!”
反正在他這認慫吃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又不是外人。
白若初刻意加重後麵四個字,掰下環繞在腰間的手臂,起拿起包包就準備往病房外走去,扯了扯角,小臉堆著笑:“小的去努力賺錢,看看能不能包養你哈。”
徑直離開醫院,奇怪了,唐黙白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本沒必要再住院,卻還要住在重癥VIP病房,平時也就是方想偶爾來看看,就算是帶點文件都要,跟做賊似得。
外麵的票更是跌宕起伏,跟做過山車一樣,饒是這樣,都是沒能讓唐黙白出院,到底會有什麽事,需要讓唐黙白裝病?!
白若初想不明白,問唐黙白得到的答案也是顧左右而言其他,含含糊糊,還勒令自己每天早中晚來醫院報道,其名曰,做戲做全套。
本來之前就因為傷的事,劇組進度被拖長,現在還要時不時來醫院,更加浪費時間,要不是有唐黙白著,估計易飛揚要跳起來打了。
*
眼見就要到片場門口,白若初停下腳步,手上拎著甜點,齜牙咧,努力開始活臉上的。
覺差不多不會笑筋的時候,白若初眼睛一瞇,笑不齒,雙手一用力將甜點拎在前,招呼著走進片場:“來來來,這是我路過喜茶的時候,順道給大家買的,這天越來越熱,喝點冷飲再工作啊。”
白若初手中的袋子剛挨到桌麵,從後就傳來易飛揚的吼聲:“吃什麽吃!現在還有時間吃?!”
“燈天天搞得跟見鬼一樣,服裝不是缺了這個就是缺了那個,主演還老遲到,吃個屁!”
後充斥著易飛揚的囂,每天隻要開拍,易飛揚就不了一頓吼,白若初衝過來幫忙的林清月吐舌,竊竊私語:“易導又到更年期……”
“白若初!在那裏嘀嘀咕咕什麽!說的不是你是不是!來晚了還不快滾去換服。”易飛揚一到片場,就跟瘋魔了一般,隻要稍有點做的不夠好,達不到他的標準,輕則罵哭,重則走人。
不過無一例外,但凡能在易飛揚手裏幹出來的,在影視圈,絕對是炙手可熱的存在。
白若初了脖子,拿上自己的茶和甜品,跟在林清月的後麵朝化妝間走去。
今天這易飛揚是怎麽了,平時的火氣也沒這麽重啊!
“清月,易導是怎麽了?”白若初湊到鏡子麵前,撥弄著自己的頭發。
林清月站在一旁挑選服,下意識看了眼化妝間門口的方向,悄悄的八卦:“其實的,我也不清楚,不過聽編輯說,好像是有一個和我們類似的劇,明明是後拍,卻搶先開播,網上說我們抄襲。”
“這事急也沒用,慢工出細活,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不會埋沒好的作品。”白若初淡淡道,用眉筆描繪著自己的眉,卻總覺得易飛揚哪裏不對勁。
網上的輿論本來就是紅黑參半,按理來說易飛揚在圈裏待了不時間,不可能這點事也不知道啊……
“若初,唐總的況怎麽樣了?你每天片場醫院兩邊跑,吃得消嗎?”林清月把服拿給白若初,有些擔憂唐黙白的況,心疼白若初的奔波。
白若初準備好之後,拿起服往換間走去,對林清月毫不設防:“放心,他好的很,不用為他擔心。”
想起剛剛從醫院出來時,唐黙白那力充沛的樣子,哪裏是重癥病人的樣子。
“什麽?”林清月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愣在當場,沒搞清楚白若初說的是氣話還是怎樣。
但新聞上說的很嚴重,用的詞匯大多都是什麽命垂危,重傷昏迷等,甚至住進了重癥病房,怎麽到了的口中,卻跟個沒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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