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開到醫院門口,鄭楚瑜腳步沉重的遲疑著,畢竟當年父親可是全城宣布了和他斷絕父子關係的,他不知道此時出現該是以怎樣的份和態度進去。
鄭楚東知道哥哥的遲疑猶豫是為了什麽,推著大哥徑直走進病房,李慶宇看到兄弟倆進來,識趣的悄聲走了出去。
鄭振華臉朝窗戶邊躺著,聽到門開有人進來的聲音,艱難的翻扭頭正好和進來的鄭楚瑜對上眼神。
愣了許久,才張口說道。
“楚瑜,你,你回來了?”鄭振華一字一頓的費力說道,掙紮著要坐起來。
鄭楚瑜本還怨恨當年父親的狠心決絕,寧可相信外人的話也不相信自己的親生兒子。
但看到此時病膏肓的父親,心中所有的怨恨一下子煙消雲散,撲通一聲跪倒在鄭振華的病床前:“爸”泣不聲的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
鄭振華此刻也早已老淚縱橫,著鄭楚瑜的頭發,攬在懷裏。
他覺得虧欠孩子的太多了,其實當年鄭楚瑜獄後他就後悔了,但是礙於麵子,也隻得狠心不再去想,如今兒子滿臉滄桑的跪在自己麵前,一聲“爸”的他心都碎了。
旁邊的鄭楚東看到父親和大哥能夠解開心中的疙瘩,的了眼角的淚水。
“好了,快起來吧大哥,我們一家人能夠團聚應該是高興事才對啊,大老爺們兒們都在這哭哭啼啼算怎麽回事?”說著,鄭楚東上前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哥哥鄭楚瑜。
“對,高興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鄭振華意味深長的說道。一家人短暫的團聚之後,鄭楚東把李慶宇進病房來,吩咐他照顧好父親,就和鄭楚瑜一塊出去了。
李慶宇之前給他的電子版賬目他打印裝好之後和哥哥一起來到了榕城市公安局。
把賬本,錄音等證據一並給了警察,在法治社會,以暴製暴是最愚蠢的行為,所有懲惡揚善的事都給人民警察去理吧。
他要用法律手段為鄭家討回公道,還哥哥清白。
隨後,鄭楚東和哥哥還一起到法院以故意殺人罪把藍心告上法庭。
他不僅要為鄭家雪恥,還要提蘇芒和他們那未出世的孩子報仇!
法院很快理了案件。
公務人員找到的時候,藍心正帶著保姆挑選婚紗和結婚戒指,多麽諷刺的畫麵。
“您好,請問您是藍心士嗎?”公務人員一臉嚴肅的問道。
“是我”藍心瞪著無辜的雙眼疑不解。
“您好,有人舉報你涉嫌故意殺人,請跟我回去一趟,請配合我們的調查”執法人員把冰冷的手銬拷在藍心白皙的手腕上,拿著的婚紗一下掉在地上。
公安局裏,藍心把所有罪責全部推在了標哥上。
藍心被帶走後,保姆打電話給標哥,告訴他藍心出事了,求他救小姐。
標哥接到電話,明白事的嚴重,索直接到了公安局自首。
藍文昊和鄭楚平也因為私設地下錢莊,幫人洗黑錢,運輸販賣毒品,故意殺人,貪汙公款等罪名被公安機關依法逮捕。
藍氏集團被查封,藍父不堪高,跳樓自殺,死狀和當年蘇芒母親一樣,真的是因果各有定數。
鄭氏集團被挪用的虧空補上後,開始正常運轉。
因為有標哥頂罪,所以藍心很快被無罪釋放。
鄭楚東力挽狂瀾拯救了公司,集團董事會決定任用他為董事長。
鄭楚瑜繼續接手公司總經理職位,財務總監李慶宇戴罪立功,不追究刑事責任,繼續在集團任職財務總監。
事完結後,鄭楚東手拿著一束鮮花來到歐叔墓前,深深地鞠了三個躬。
歐叔的恩他無以為報,但歐叔老伴兒陳阿姨還在,所以鄭楚東決定陳阿姨以後就是他的母親,他要為養老送終,讓歐叔的在天之靈安息吧。
開車回公司的路上,鄭楚東一直在想,如果這一切如果蘇芒在,能看見該有多好。
隻可惜,現在的本不認識鄭楚東這個人,不知道他的存在...
回到公司,一切恢複正常,全團上下洋溢著喜悅的氣氛,鄭楚東也覺神清氣爽,這麽長時間以來,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他推門走進辦公室。
坐在沙發上等他多時的藍心見鄭楚東回來上前一把拉住鄭楚東的手。
淚眼婆娑焦急萬分的說:“楚東,你這幾天去哪裏了,我到找你的人都找不到,打你電話你也不接,我們藍氏集團徹底破產了,我父親也跳樓自殺了,大哥判了無期,我現在一個人連家都沒有了,我求求你楚東,你救救我吧,這個世界上我就隻有你這麽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了。”
看著眼前的藍心鄭楚東的無名火騰地一下子上來,一腳把藍心踢到在地。
“藍心,我告訴你,你們藍氏能有今天,全是拜你藍心所賜!當年你狠心陷害蘇芒母親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你會有今天;你幾次三番派人陷害蘇芒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你會有今天;你設計害死我未出世的孩子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你會有今天!”
鄭楚東一口氣說了這麽多。
藍心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義憤填膺的鄭楚東,終於明白,自己如今落得這步田地都是鄭楚東背後做的,他才是背後的罪魁禍首。
他假意接近,騙說要和結婚,實則是為了打消藍家對他的戒備,而藍心不過是鄭楚東複仇的棋子罷了。
“藍心,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找了標哥替你頂罪,你就可以逍遙法外,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嚐到你應有的報應!
鄭楚東繼續憤聲說道1
“嗬嗬,是麽?原來你鄭楚東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也是背後使刀子的小人,你等著,我會讓你鄭楚東債償!”
藍心本想在鄭楚東這裏尋求藉,哪想鄭楚東一記悶把打醒,徹底明白害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就是鄭楚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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