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對付鄭楚東,憑我和淺舒兩個人是本不行的。
這我也知道,淺舒也知道。
所以我們兩就把主意打到了別人上。
經過幾天的調查,淺舒總算是找到了最合適的人選。興高采烈地抱著一疊資料,放在我工作的桌子上:“芒芒,我找到了!”
“你找到了什麽呀?”跟著淺舒說話,我手上的作也不停。
這個新活是榕城博館的館長委托我做的,我不想進博館工作,覺為正式編製後會很不自由。
可這些文的修複,我依然很興趣。偶然結了榕城博館的顧館長,我倆算了莫逆之,他有需要我幫忙的,我也都會幫忙。
淺舒一臉激:“芒芒,你知道嗎?這個人可是經過我挑細選以後的人,整個榕城唯一能夠跟鄭楚東對抗的人。”
“是誰?”我還真被淺舒這略帶誇張的介紹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放下了手中的東西。
“喏,你自己看。”
“好。”
下工作時戴上的手套,我拿起了淺舒帶來的資料。第一頁便看到了沈浪的照片。
劍眉星目,濃眉大眼,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像是裏麵有星河一般。又像是有著誌在必得的決心。
“沈浪?”
照片下麵,是沈浪麻麻的個人簡介,把沈浪二十八年裏發生的大小事宜都給全部挖了出來。
麻麻的字,我看了,沒有記住多,隻記住了這張紙上麵最顯目的一句話:“沈氏集團董事長。”
“他?”我微微偏過頭,心裏對他本能地懷疑。
抬頭說道:“他能跟鄭楚東對抗?”
看樣子,看份,倒是跟鄭楚東相當。就連年紀都是相當。俗話說,英雄惜英雄,兩個優秀的人,應該都是惺惺相惜。
而不是...對抗?
淺舒肯定點頭:“對,就是他。也隻有他了。”
“他跟鄭楚東有仇?”
說起八卦,淺舒緒更是高漲,娓娓道來:“他們兩家的恩怨,從上上代的長輩就開始了...”
淺舒講話的聲音抑揚頓挫,又能夠講清楚重點。
聽著淺舒的話,我算是明白了他們兩家人是怎麽回事。
榕城是一個新興的城市,一百年前,榕城隻是一個小漁村。因為當年曆史原因,榕城從一個小漁村急速往一個現代化的城市發展。
當年隻要坐上這班車的人,如今經過幾代人的建設後,那些家族都了榕城現在有頭有臉的人。
而有利益的地方,就有鬥爭。
當年鬥的最兇的就是沈家和鄭家。從廠房機設備鬥到誰在上麵有門路,再從誰更有門路鬥到房地產。
經過這兩代人的不斷鬥爭,目前,鄭家和沈家雖然明麵上還是你好我好哥倆好,但是暗地裏誰都想要對方快點垮臺。
如今鄭家新一代掌權的鄭楚東和沈家新一代掌權的沈浪,在父母長輩的教誨下,從小學就你追我趕。
幾十年過去,兩個人便了王不見王的地步。
我聽得下都要驚呆了:“淺舒,真想不到,榕城還有這種事?”
“這麽出名的事,怎麽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按道理,這麽出名的事,早就鬧到大街小巷,為榕城人茶餘飯後的閑談話。我不可能不知道。
淺舒白了我一眼:“芒芒,你傻啊?他們那些有錢人都是越恨對方,表麵就越不會表出來。況且這些事,也隻是在我們圈子流傳而已。”
“哦,我懂了。”似懂非懂地點頭。
手指無意識地輕沈浪的照片,長相不輸於鄭楚東,不知道能力跟鄭楚東比起來,會是怎樣。
“所以啊,如果我們要找保護傘的話,找沈浪是最合適。”淺舒一針見地指出解決問題的關鍵。
我點頭,淺舒分析得頭頭是道,我不得不服。
然而還有一個問題,最關鍵的問題:“淺舒,那沈浪憑什麽跟我們合作?幫我們呢?”
我們都是年人,也做不出來明目張膽站在沈浪麵前,大聲呼告:“沈浪,我們和鄭楚東有仇,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倆合作吧。”
如果真這樣說,估計沈浪會以為我們倆是神經病。
放棄這種無厘頭的想法。
淺舒倒是有了很好的主意,一拍手掌,眼睛亮晶晶地說道:“我有辦法!”
“什麽辦法?”我急急問道。
“這個辦法,天時地利人和。”淺舒賣一個關子,拖長聲音,“那就是...”
“就是什麽啊?淺舒,你是不是要急死我?”我簡直要比淺舒這故意逗我的樣子給急死。
“沈浪有一個小好,他喜歡收藏古董。而你,芒芒,剛好就是文修複師,剛好家裏也有古董...”
淺舒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立馬打斷了淺舒的話:“淺舒,那些古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它們。”
母親去世後,母親生前的好友柳阿姨信守與母親的承諾,把母親讓保管的古董悉數轉讓給我。
那些古董,無論價值幾何,都被我視若珍寶,我本就不會那些古董。那可是母親留給我最後的東西。
“芒芒,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況且,我並不是讓你把所有的古董都給沈浪。隻需要其中一樣。”
“哪樣?”
聽到淺舒說不是要犧牲所有的古董的時候,我長舒一口氣。口風也鬆了一些。
淺舒又給我遞了一張紙,指著上麵的收藏品說道:“芒芒,你隻需要舍得這一件藏品就行了。”
“青玉子母天鵝?”竟然是它?
“對,就是它。芒芒,我都打聽清楚了,沈浪找青玉子母天鵝已經找了好多年。馬上,榕城拍賣會就要拍賣青玉子母天鵝。這是我們接近他的最好的機會。”
“停!停!停!淺舒,我怎麽越來越聽不懂了?”
既然拍賣會要拍賣青玉子母天鵝,又何必犧牲我手中的收藏品?
淺舒瞧我的眼神有無奈意味在裏麵:“芒芒,你笨啊。好事雙,好東西也要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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