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風微微低頭,低聲線出聲提醒道,“道謝。”
鍾黎回過神,連聲道,“謝姑姑,黎鍾定然會好好護。”
這鐲子不論貴不貴重,此後都該還給冷無風,畢竟這手鐲是象征這一種份,不可隨意收下。
“好好好。”冷荷一臉滿意的點著頭,拍了拍鍾黎的手,“其實在見到你之前啊,我聽聞嫁給無風的是一名江湖子,本以為是個一淩厲的子。”
“但如今見了你,倒是和我印象中的江湖子有所不同,我甚是喜歡你,願你早日為無冷生下子嗣,若是有何不懂的,便來問姑姑,姑姑是過來人,自然多一些經驗。”
要給什麽經驗?
如何生孩子?還是如何帶孩子?
鍾黎抿了抿,臉上帶著一些不自然,點頭應下,“多謝姑姑。”
好在如今龍煜沒有聽到這番話,若是讓他聽了,他還不得放火把這冷府給燒了。
思緒剛到這,突然就聽到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傳來一個驚呼。
“主!不好了!”
坐在一邊的雲德飛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出聲嗬斥道,“這般慌慌張張的何統!”
那侍衛衝到了大廳前,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頭也不敢抬,“屬下知罪。”
反倒是冷無風臉平靜,“出了何事?”
那侍衛還是麵帶驚慌,連聲回道,“回主,馬槽失火,火勢極大,怕是那些馬都救不出來了!”
冷無風臉頓時沉重下來,當機立斷,“先把那些火勢還未蔓延到的馬牽出來,其他的馬能救便救。”
這回的損失是避免不了了,如今隻能盡量的減損失。
“是!”
那侍衛接到命令後,立馬起,轉就出門向馬槽的方向趕。
鍾黎順著他趕去的方向看去,果真在不遠的空中看到竄起來的煙火,以這濃煙的程度,怕是這火勢真的不小。
心下頓時就聯想到了龍煜,不用腦子猜想也能猜到這次定然是他放的火。
“去看看況如何?”鍾黎轉頭詢問的看向冷無風。
如今也不想待在此地,冷無風的親姑姑對有些分外的熱,讓招架不來。
正好借此機會離開此地。
“好。”
冷無風看出了的意圖,便點頭應下,轉頭對麵前雲德飛和冷荷,“姑姑,長老,無風去看看馬槽的況,便先同黎鍾退下了。”
雲德飛臉上仍然沒有反應。
冷荷則是滿麵笑容的看著一邊的鍾黎點頭,“去吧,小心著點。”
冷無風應下,隨後拉著鍾黎緩步出了正堂的門。
“這鐲子便還與你。”
剛走出幾步路,鍾黎就抬眼看他,隨即手打算把鐲子取下來。
冷無風轉頭掃過手腕上的鐲子,低聲道,“不下來的。”
“嗯?”
鍾黎皺起眉,不信邪,用力扯了扯,還果真是不下來。
“為何不下來?”
這鐲子明明不是完全錮在的手腕上的,還留著大量的空白,但就是怎樣也扯不下來。
“這鐲子名為嗜心鐲,如今滴了我的。”冷無風抿了抿,口氣低了低,“除非有一日我死了,或是有一日我對你再無,不然永生永世不下來。”
鍾黎瞪起眼,轉頭看他,“那為何方才你還讓我帶上!”
早知如此,在方才那姑姑給戴上這鐲子的時候就應該出聲阻止。
如今不下來如何是好?
難道日後進宮當醫時,為男子還要帶著一個子的首飾?
“方才我不便阻止。”冷無風微微側過頭,去臉上的緒。
他的確是有私心,希借助這鐲子和鍾黎捆綁在一起。
鍾黎默歎一口氣,放棄掙紮,戴著便戴著吧,反正也不下來,總不能把自己的手給砍了。
砍手?
這倒是個辦法。
等了喪,把手給砍下來,拿下鐲子,再把手接上去不就了。
就在鍾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文彥的聲音突然在不遠響起,“主,左側邊的一匹馬狂躁的很,如今已經傷了數人。”
“我去理,你便待在此地。”冷無風微微皺起眉轉頭看向鍾黎。
鍾黎回神,看向眼前的景象。
麵前的火焰刺眼得讓睜不開眼,如今雙眼無法視,讓跟著也隻會添。
於是隻好對著冷無風點頭,留在原地等他。
如今這火勢極大,可以聽到眾多人急促奔走的聲音,還有不斷的潑水聲。
鍾黎微微側過,擋住眼前灼熱的火焰,這才模模糊糊的可以視。
這時突然有一雙出現在模糊的視線中,看不清來人,隻能辨認出是名男子,便以為是冷無風。
“為何又回來了?”
方才冷無風可不是說要去理一下火勢,如今這才過了不久,怎會突然又折返回來了。
麵前的人並未回話,隻是毫無預兆的彎腰一把抱起,躍上了屋頂,直徑出了冷府。
在鍾黎方才雙離地的瞬間,就突然在這人的上聞到了一臘梅香。
當時在場的煙火味太濃,以至於掩蓋了他上的香味,導致沒有認出龍煜。
“如今我還不能走!”
鍾黎抬眼對上龍煜的雙眸,口氣中滿帶著不悅。
如今的龍煜正在急速奔馳,風著的臉在耳邊傳來呼呼的聲響。
“不走?可是要待在冷府做一輩子的夫人?”
龍煜的臉極為難看,隻是燒了他們的馬槽算是仁至義盡了。
鍾黎皺起眉,“如今剛大婚第一日,我便消失,冷府中的人會如何想?”
到時定然會傳出一堆七八糟的流言,對冷無風極為不利。
龍煜突然停住腳步,放落地,黑著臉,“你倒是為冷無風著想。但本王如今便把話放這兒,就算如今不去賑災,本王也不依你再去冷府!”
鍾黎皺起眉瞥他一眼,沉思片刻,不再多說此事。
若是如今龍煜放棄賑災一事,損失最大的人便是。
眼下已經這般形,也隻冷無風一人在府中可以應付下來。
抬眼掃過四周,發現如今已經站在了八王府大門前。
冷府離八王府有些距離,竟沒想到龍煜不過幾分鍾的時間便把帶到這此。
速度簡直堪比現代的飛機。
“鍾醫!”
就在吃驚之時,後突然響起一個悉的聲音。
鍾黎轉,隻見一白的朱憶安正從一輛馬車上下來。
鍾黎怔了怔,出聲問道,“公主為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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