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嬈心上一激,差點驚呼出了聲,又有閑事可以管啦!別看咱們蕭大姑娘是個閨閣千金,可不住有一棵打報不平的心呀!拉著素問直接往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
“小子,你拿京兆府尹來嚇小爺,那丫見了我還得跪地請安呢!你住在清緣居裏,我不敢拿你怎樣!但是出了清緣居,這北城裏麵就是小爺我說了算,你看你長得細皮的,住在個那麽次的地方多不好啊!隻要你答應跟了小爺,小爺就帶你去龍門客棧,包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強搶民男?”蕭嬈著素問,自己這到底是上輩子積了什麽德?怎麽老是到這檔子事兒呢?上次還跟素問兩個聊天閑話,說要來搶個書生,沒想到還真有人當街來搶呀!
大街之上,一位著錦,滿臉腮須的男子,手中故作斯文地搖著折扇,眼神輕挑地看著被兩名五大三的手下左右押著的白麵書生。
那書生年約十五六歲,生得倒是麵如冠玉,本就素盡的儒衫讓他看起來十分瘦弱,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蕭遙都生起了保護之心。
正準備走過去時,卻被人給拉退了數步,在耳邊小聲說道:“兄臺還是不要管閑事的好,這位爺咱們誰都惹不起,若是由著他子來說不定還能活命,要是不小心了他的楣頭,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蕭嬈看著這個拉了自己一把的年,同樣是清貧學子的裝扮,上的儒衫都是洗得發白了的那一種,看著他戰戰兢兢的模樣,卻依然壯著膽子來提醒自己,心上多生起了一好。
含笑對他說道:“你先走吧!這裏是上京城,讓他份如何了得,也不能在天子的眼皮底下當街殺人吧!”
“既然兄臺要管,那明之就陪二位兄臺一起,寒窗苦讀十年,不就是為了有一日能夠張正義嗎?”明之二字,顯然這位書生的字。
“朗朗乾坤之下,你這樣無視國法,要是被皇上知道後,定然會將你嚴懲!”那位被抓的書生被人拖著也走邊喊。
而那錦衫男子卻半點都不在乎,懶洋洋的說道:“到北城來虜人,小爺可不是第一個,這大周天下,可是由太子殿下開的先河!要是有一日,你能告倒太子殿下,小爺我甘願伏法!哈哈哈……!”
“何須等到那一日,今日我就讓你磕頭認罪!”素問閃過去,接連扇了他十幾掌,在那撿一男子的臉,給直接打腫了起來。
“你……你!”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倒是素問拍了拍手掌說道:“看著個子大的,卻隻是一個繡花枕頭,嬈兒,你想不想上來打打試試!”
“早就想練練手啦!”蕭嬈滿心雀躍地上去,那錦男子的兩名侍從已放開了那名書生,正準備上來護駕,卻被素問給攔了下來。
“給我……打……打死他們!”許是臉上傷得有些重,錦男說話吃力且有些吐字不清。
素問剛跟那兩個待上手,就發現遇上了嵖,這兩位看起來平平常常的侍衛,手上功夫居然不輸那些訓練有素的東宮暗衛,素問心裏暗暗稱奇,見蕭嬈已經開始出招了。
苦練了整整小半年的蕭大姑娘,今日終於找到了大展拳腳的時候,一拳接一拳的打向錦男,幾乎打的那個男子,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素問放下心來,開始全力纏著那兩位侍衛,毫不給他們半點前去營救的機會,明之早已上前扶起那位書生,溫聲安“小兄弟,你莫要怕,這兩位兄臺是會功夫的,等他們把這惡人打跑,咱們回到清緣居不出來就了!”
“二位公子還請住手!我家主子乃韓王世子,若是有什麽損傷,你們承擔不起!”那侍衛見錦衫男子被,又苦無施救之法,隻得急急忙忙的將份抬出來,如果主子丟了命,自己也在劫難逃。
“韓王世子?”素問停下攻擊,連忙蕭嬈拉退數步說道:“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咱們這是救人,又救出禍事來了!”
蕭嬈正打得起勁,被素問一句話,好似一盆涼水從頭上給澆了下來,口中連忙問道:“那該怎麽辦!”
素問看了一眼後那兩個滿眼崇拜的仕子,狠了狠心對蕭嬈小聲說道:“反正咱們是喬裝打扮過的,溜掉的話,他們也找不到正主,隻是可憐了這兩位,可能要給我們背鍋了!”
“那可不行!再說了做錯事的又不是我們,世子怎麽了,世子就可以強搶民男嗎?”蕭嬈直接開口反駁。
那兩位侍衛早已將奄奄一息的韓王世子給扶了起來,對蕭嬈說道:“二位請留下名號!省得將來連累了他人!”
這是要秋後算賬的意思啦!蕭嬈哪敢把自己的名號報出來呀!可要是不應的話,一怕真會如那兩位侍衛所說連累了別人,二又怕被別人當了頭烏,心思一直接開口回道:“我們是神醫素問府上的!有本事你們來找啊!要是再被我們知道你們欺負弱小,以後見你們一次便打一次!才不管什麽世子呢!”
素問將眉峰皺了起來,蕭大姑娘你好有本事,幹嘛不報自己的名號呀!報我素問的逞什麽英雄,狠狠的瞪了蕭嬈一眼,正在思索著該如何善後時,那兩個侍衛居然架著韓王世子風也似的逃了。
蕭嬈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眼的著素問,素問無奈的在心底歎了一口氣,轉對那位明之的書生說道:“你們還是趕回去吧!這段日子就不要出清緣居了,好生呆在裏麵,沒有人敢奈何你們!”
“多謝二位兄臺救命之恩,隻是二位兄臺剛剛也聽說了,你們打傷的是一位王府的世子,恐怕此事會給二位兄臺惹來麻煩!就由黃遲去京兆府自首,把這件事給擔下來!”那位害的書生正氣凜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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