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斌坐在座位上不敢說話。
唐曉曼已經被氣的失去了理智:“他是最高指揮!且不提柳玖雯做的那些事,但就他打人這一點就絕對不會有善了!更何況,還是一個懷了孕的人!”
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厲聲說道:“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他知道!”楊斌走上前扯住唐曉曼就要把唐曉曼往床上扯:“嫂子不用擔心,老大會料理好這件事!”
“他料理個屁!”唐曉曼掙楊斌,衝著楊斌吼了一句。
楊斌剛才本就沒怎麽用力氣,一時不備被唐曉曼掙開來,下一刻他就又地抱住了唐曉曼,他把唐曉曼放到床上死死地扣著:“你放心,老大一定會料理好這件事的。”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他。”被倒床上以後,唐曉曼反而冷靜下來。
“老大說了,不準你去。”楊斌死心眼地繼續扣著唐曉曼。
唐曉曼在床上蹬了兩下:“你知不知道如果厲辰風被人發現了這件事,他的未來就全部都毀了!毀在我的手上!我不能讓他的未來毀在我的手上,你放開我,讓我去找他!”
“老大說了不行。”楊斌死死地扣著唐曉曼,因為過度用力導致臉上青筋畢。
唐曉曼死命地掙紮著,慢慢地失去了力氣,躺在床上出一個淒地笑容,兩行熱淚從眼邊劃過:“求求你,讓我去找他。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做這麽嚴重的事,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違反紀律。”唐曉曼抹了一把臉,將眼淚徹底去,正視著楊斌:“甚至違反法律。”
楊斌偏過頭去,不忍心再繼續看。但是就算不看,他也能到唐曉曼堅定火熱的眼神,那眼神的出藏著深深的絕。
他深吸一口氣,突然鬆開了鉗製著唐曉曼的胳膊:“老大也是為你好。”
“如果這好建立在他放棄自己的前途之上,那麽我寧願不要。”唐曉曼從容地從床上爬起來,拿了自己的便,走進洗手間換掉。
等再從洗手間走出來,唐曉曼已經將自己打扮的利落幹淨,甚至連蒼白的臉都有所好轉。
楊斌歎了一口氣,笑了一聲說道:“攔不住你,你去吧。”
“嗯。”唐曉曼回答道,走到病房門前,手握住門把手回過頭看著楊斌。
楊斌奇怪地看向唐曉曼,詢問道:“怎麽了?”
唐曉曼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詢問道:“所以,他帶著柳玖雯去哪裏了?”
好似剛剛反應過來一樣,楊斌猛地拍了一下腦袋,說道:“就在軍區外東北方向的一片荒蕪的院子。”
唐曉曼笑了一聲,反回來拿了桌子上的一串鑰匙,明一笑:“謝啦!”
楊斌偏過頭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心想回頭又要被老大罵了。
……
唐曉曼從醫院裏從出來,連必要的出院證明都沒有去辦。
所幸在醫院裏走的路上,並沒有遇到自己的主治醫生,甚至連認識的護士都沒有遇到。
一路暢通無阻地出了醫院,剛走進地下停車場,就看到了楊斌開過來的車。
唐曉曼淡定地坐進車裏,為自己係上安全帶,腳下一踩油門風風火火地奔了出去。
醫院是在市中心,而市中心又堵車素來厲害,小心翼翼地駕著車,往軍區的方向行駛。
大概在市中心堵了將近一個小時,唐曉曼才開著車來到了一個稍微空曠一些的地方。
唐曉曼的表依然非常淡定,又狠狠地踩了一下油門,車迅速地竄了出去,指針已經指向了不安全的速度,但是唐曉曼的表依然沒有任何變化,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一樣。
生死時速之下,唐曉曼一路暢通無阻地開到了軍區附近,開著車一路飛到軍區大門口,下車詢問今天值班的士兵是否看到了厲辰風,士兵給唐曉曼指了一個方向,說道:“剛才指揮帶著一個的向那邊去了,開著車。”
唐曉曼道了一聲謝,轉頭蹦上車就迅速地開車走人了。
沒有人明白唐曉曼此時心深有多麽害怕,厲辰風帶著那個的出了軍營,還趕巧不巧地正好被人看到。如果厲辰風回來沒有帶著柳玖雯,如果柳玖雯被厲辰風給折磨致死,那麽真的會沒有人懷疑麽?
唐曉曼不相信,隻能盡早地找到厲辰風,阻止厲辰風做錯誤的事。
除了值班士兵和楊斌給唐曉曼的一丁點提示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人給唐曉曼任何的指引。像無頭蒼蠅一樣往軍區的東北方向開去,不知道要開多遠,更不知道那片荒園長什麽樣子。
一切隻能依靠運氣,虛無縹緲的運氣。
好在唐曉曼的運氣一向好的令人發指,在往東北方向開了十幾分鍾以後,唐曉曼看到了荒園。
荒蕪的雜草沿著牆壁悄無聲息地爬起來,有的牆壁已經被雜草鑿穿,在那一片雜草之間還生長著零星可見的花朵,他們歡笑著從各種雜草之中鑽出頭來,向路人彰示著他們的活力。
唐曉曼著腳步從車上下來,過高的車速已經將的力和神徹底支完畢,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組織厲辰風,一定要在厲辰風把柳玖雯折磨致死之前將柳玖雯的命從厲辰風的手裏搶回來。
強製自己的腳步起來,虛浮著的被著往前走去。
開雜的草叢,經過向上生長的花朵,踩在幹淨的泥土之上,唐曉曼衝破重重包圍走到荒園的大門前,深吸一口氣一把把大門給拉開,閉著眼睛不管門是否有人,大聲喊了一句:“厲辰風!住手!”
清脆的聲音伴隨著陣陣回聲在廢棄的荒原傳遞著。
唐曉曼清晰地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這間廢棄的荒園裏傳遞著,睜開眼睛,毫不意外,眼前一個人都沒有,隻有已經完全要爛掉的家還有種種無奈地東西在唐曉曼的眼前晃悠著,令唐曉曼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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