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我想請問一下,如果郵件審核的話,什麽樣子的簡曆會被優先錄取?”雖然明知道答案,但是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那個前臺小姐姐好像看出了我心裏沒底,從上到下把我看了一遍,說道:“其實隻要在某一方麵有一定優勢的,在不同的部門都有不同的優先錄取要求,有一技之長鄂人不愁找工作。”
這句話我也懂,這是人盡皆知的道理。
那個人好像看不起我一般,問道:“你之前從事過什麽工作?”
對從前的工作到恥,但是人家既然問了,就如實告知:“我之前在酒吧當過酒保,還是公司當個文。”
沒有理我,隻是說,走吧。
我想繼續追問原因,但是為了我的自尊心,還是直接就出去了。
那個人把我住,說道:“我們公司不收工作經驗太的人,所以你還是去找一些比較容易上手的工作,等技什麽的,練了就可以到大的公司實習了。”
我知道是好心,但是心裏還是難。
“好的,知道了,謝謝。”說完了以後,我便回頭快步走了出去,生怕再把我回去說關於工作的事。
工作真的很難找,我好像懂得了那些應屆畢業生,剛出校園想要找到高薪水的工作的人。
雖然已經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這樣直接被告知不符合要求,心裏還是很難。
回家以後什麽都沒幹,堆在地上的行李也沒有收拾,便躺在了床上放空自我。
現在的況十分尷尬,如果一定要找工作的話,那肯定要好好的增加自己的經驗,但是我的時間沒有那麽多,也不夠讓我揮霍了。
這時候手機響了,是許諾:“你怎麽樣?找到工作了嗎?需要幫忙嗎?家裏整理的怎麽樣了?”
我沒有回,就是接著躺在床上放空自己。
說實話,我現在沒有資格回答他,也不想去回答他,他問的這些問題,都是我現在正在麵臨的困境。回答這些問題的時候,就像是,往我的傷口上撒鹽。
就那樣,又躺了一會,我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沒有辦法做到這些事的話,那為什麽不讓許諾幫我呢?
這樣想著,我便從床上轉起來,給許諾打了個電話。
隻響了兩聲就接起來了,對麵的聲音非常的溫。
“喂?怎麽了?蘇荷?”許諾的聲音非常的擔憂。
我知道他為什麽這個樣子,畢竟一個人在外麵生活,不方便的地方有很多。
不過能聽出來他是很開心我願意找他的。
“許諾,你願意幫我個忙嗎?”我開門見山地說道。
許諾幾乎沒有任何的思考,就答應了:“好,你說什麽事,我能幫的一定幫你。”
關鍵時刻,還是許諾更加靠譜,像巧兒,其實是擔心我的,但是還是有心無力,我也不能埋怨。至於陸清遠,他已經和我沒有什麽關係了,除了所謂的人關係,不過已經被我單方麵解除了。
“我現在還沒有找到工作,你能不能幫我找一份,不用工資特別高的工作,適合我這種沒有工作經驗的人就好。我也沒有什麽工作經驗,要求也不能太高了,能保證我不被辭退就行了。”說實話,說這段話的時候,我十分想笑,就有一種自己什麽都不會,但是想吃白食的覺。不過自己要求的確不能太高了,畢竟不論什麽公司,都要考慮到效益問題的。
“好的,我會按照你的要求找一個工作的,我盡快啊,你最近有錢花嗎,如果錢不夠了的話,盡管和我說,我會盡我所能幫你的。”許諾的聲音溫而平靜,這種大哥哥的覺,總是讓我到心安。
聽著這個聲音,我突然有點想哭,許諾總能給人這種放心的可以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他的魔力。
當然,這種魔力也把我給控製了。
我幾乎沒有任何預兆的哭了出來。
哇的一聲,把許諾嚇了一跳。
“蘇荷,你怎麽了?”許諾的聲音突然急切了起來,我從來沒有聽過的語氣。在我的印象裏,他的語氣一直都是非常的平靜,即使遇到再大的事也沒有任何的波瀾。
聽著他的聲音,我更加難了,他對我這樣好,我卻本就不喜歡他,隻有在這種沒有人關心的時候才想起來還有他這樣一個願意為我傾盡一切的人。
這樣想想他其實可悲的。
我的哭聲越來越大,許諾在電話那邊,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沉默中也能表現出他的急切和無助。
“蘇荷,你在哪?”許諾聽著我哭了一會兒,他也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道。
“我在家。”過了好一會,我才過氣來,強忍著自己噎的聲音,對著電話說道。
許諾又沉默了,應該是有些無奈,他本就不知道我家在哪。
我察覺到了不對勁,也察覺到了自己說了什麽蠢話,連忙改口說道:“我家住在清河路33號。”
這個小區已經很久沒有年輕人住進來過了,許諾知道我住在這裏也驚訝的,但是驚訝的語氣隻停頓了一秒鍾,便接著說道:“你現在在家裏等著,我半個小時之就到。”
許諾那邊聲音很吵,好像是一對夫妻在吵架,他應該還在上班呢。
剛想和他說太忙了,就不用過來了,但是他已經掛掉了電話,估計是趕往這邊趕了。
放下電話以後,突然渾都有了力氣,從床上坐起來,趕收拾東西,不想讓許諾看到家裏一片狼藉的樣子。
半個小時之後,大門被敲響,這個門已經年紀很大了,有人敲門時候的聲音也如同老年人的嗓音一樣沙啞。
他敲門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上喊著“來了”,自己卻跑到鏡子前麵照了起來,把自己拾掇得看起來不那麽滄桑以後,才到門口打開門的。
大門吱呀一聲被打開,看見的是許諾滿頭大汗的樣子。
我看著他氣籲籲而又渾是汗的樣子,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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