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明知故問,那個人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我,等待著許秋白的下文。
“嗯,妮兒,你先回房間。”許秋白,這會兒才有了反應,看著我和這個人。
我一愣,有什麽不能當著我的麵說嗎,還非要讓我回避,最關鍵,這個人也是一隻鬼,憑借著許秋白的道行,怎麽可能會發現不了,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許秋白故意的。
那個人看了我一眼,像是故意想要給我傳遞什麽信息,我裝作沒有看到,一個人回到了房間裏,可我怎麽會就這麽安分。越是不想讓我聽見,我越是想要聽見。我趕忙趴在了房間門口。
我聽見首次開口的是那個人,“怎麽?為什麽不讓蔣妮也在這裏,你怕他聽到了什麽嗎?”
許秋白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開口,“我找了你這麽久,都沒有找到。現在你竟然自己現。”
我能聽清楚許秋白話中的嘲諷,我想要再聽聽,可是卻什麽也聽不到了。
“許秋白和那個人認識。”我皺著眉頭,聽剛才他們兩個談話的樣子,應該是認識好久了,是不是也就是說,那個人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想了想,這麽有氣質的一個鬼,完全沒必要對我撒謊。
那許秋白真正目的真的隻是為了讓我心甘願的給他我的,他就可以提高自己的能力了嗎?
我的頭越來越疼,我無法將這樣一個不堪的形象強行安在許秋白的上。可是萬一這是事實呢。
“妮兒。”
正在我還在猶豫不決,不知道到底是相信我是誰的時候,許秋白便開始在外麵敲門。
為了不讓他懷疑,我趕忙去開了門,現在很多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首先不能夠打草驚蛇。
許秋白站在門口,見我出來了,趕忙開口,“今天中午想吃什麽?”
我恍然覺得許秋白有一些奇怪,他怎麽會是問我這個問題,我狐疑的看著他,他的神也表現的很正常。
我走出房間,發現那個人還在客廳。
見我正在看,也朝著我走過來,握住了我的手,輕輕一笑。我覺他住我手上的力氣一會兒輕一會兒重,頓時明白這是在給我傳遞什麽信息。可是我是真的不懂。
我頓時笑得不亦樂乎,衝著點了點頭,算是一種禮貌的回複。
許秋白看到我和這個人能夠這麽好的相,頓時鬆了一口氣。
然而此時。我們三個人,心裏是各有各自的想法。連想法都不同,怎麽能夠會融洽相。
頓時整個房間裏的空氣有些抑。我咳嗽了兩聲,趕忙開口,“那個,許秋白。這位是。你還一直沒有給我介紹這個漂亮姐姐是誰呢?”
我倒是想看看,許秋白會怎麽給我介紹眼前的這個人,同時也能夠讓我明白我的心。
許秋白沒有說話,想必他也不知打怎麽開口,我也就乖乖的看著他。那人還是笑著。也和我一樣看著許秋白。
“小姐姐,你能吃飯嗎?剛才許秋白讓我去吃飯,你要一起嗎?”見場麵尷尬了,我趕忙又繼續圓場。
那鬼搖了搖頭,“我不可以吃哦,剛好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下次來找你玩。”
說著,我便看著這隻鬼在我眼前消失。我這才將目轉移到許秋白的上。“這的是誰啊?你怎麽還不開口介紹?許秋白,你之前是怎麽對我說的?”
許秋白整個臉都黑了,並沒有說多餘的話,他看著我,“這個人,在生前,和我有一些說不清的關係。不是我不說,隻是一時不知道怎麽給你介紹罷了。你不要多想。”
我看著他,“許秋白,你之前和林冉義的時候你都瞞著,我覺得你需要我提醒一下你。你當時是怎麽跟我說的,你明明說好了,隻有那一件事,瞞著我,以後有什麽事一定第一個給我說。怎麽?你現在又後悔了?”
許秋白哪裏會想到我會因為那個人的事反應這麽激烈,頓時整個臉都黑掉了。
每一次許秋白的沉默,都會讓我覺得,我很有可能猜對了。許秋白是在利用我。
然而這次也是這樣,我繼續看著他不說話。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我不會和他撕破臉,因為我知道這對我反而會不利。
萬一許秋白狗急跳牆,直接不認賬了,和對待那個人一樣,直接殺了滅口。
我家裏還有父母,他們要等著我去養活你。這麽想著,我強行忍著心中不悅,隻是和他吵了幾句,並沒有什麽實質的行為。
許秋白倒是表現的很無所謂,可能對於來說,我也是和上次對待林冉義一樣,是吃醋了。也不解釋。
自從那個人離開後,我和他說了幾句話之後。我們兩個都沉默了。
我又不是什麽聖人,怎麽可能真的放任自己的命不管。
許秋白雖然和我來了學校。可是還有很多事要理。沒一會兒他又離開了。
我在家裏如坐針氈,總不可能一直這樣不作為,到時候有生命危險的還是我。
越想我越覺得後怕,索直接起,再次將自己剛才收拾好的東西全都裝回了行李箱裏。我必須趁著許秋白不再趕逃跑,等到他回來了,我想要離開,本沒有機會?
說不定到時候許秋白救出了自己的本質,不說我自己的命。可能連我父母的命。
我想了想,倘若許秋白拿我父母威脅我,肯定主要的目標是我,隻要也不知道這件事,所以到最後我父母對他來說也沒有多大的利用價值。說不定就給放了呢?
這麽想著,我也不敢耽誤,趕忙將自己最後的東西都給收拾好。我看了一眼時間,通常況下,許秋白這個點剛好是最忙碌的時候。等到他回來反應過來我搬走的時候,我就已經遠走高飛了。他想要找我都是難如登天的事。恐怕還要消耗一些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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