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我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縣城,也不過二十分鍾就轉了個遍,現在我在汽車上坐了快一個小時,居然連城市的一半都沒有走完。
我的學校在城郊的大學城裏,學習住宿自一。
站在大學城門口一看,看著看大的校園和裏麵熙熙攘攘的人群,著實讓我大開了眼界。
這才是大城市該有的樣子。
隻可惜現在還沒到開學時間,學校人還沒那麽多,不過也不,一問,都是留校沒有回家的。
我本來打算隨便先找個地方先住著,結果遇到一個和我同級的小,說可以給學校先申請住。
小傅宛瑤,長得清純可人,子也好,一路帶著我跑滿了所有手續,最後又找了個學姐給我們帶路。
我讀的是醫學係,那小讀的是心理學,但是為了方便,兩個生暫時住在一個宿舍。
學校給我們找的房間是整個學校最好的一棟宿舍樓。
但是給我們帶路的學姐卻告訴我們,前兩年這樓上才跳了個生,好像是因為問題,死的時候肚子裏還懷著孩子,一兩命。
之後這整棟宿舍樓都不太安寧。
傅宛瑤被這事嚇得不輕,進了宿舍門整個人都是惶惶不安的。
而我卻不怎麽當回事。
先不說我有個鬼老公,還見過各種各樣的鬼,主要是鬼這種東西講究的是冤有頭債有主,盡管死的時候再恐怖,你不是他的仇人他也不會找你麻煩。
其次這宿舍樓不一定真有鬼,很多人都喜歡在新生來的時候說一點詭異的東西,來為談話加點氣氛,與其說擔心這裏有鬼,我還不如多擔心擔心我那老公什麽時候找來,找來的時候我又該怎麽給他解釋呢。
一想到這個我久有點悵然,你說我爸是怎麽想的,怎麽就給我找了個鬼老公呢。
傅宛瑤見我歎氣歎得厲害,擔心的問我:“蔣妮,你怎麽了?”
“哈哈,沒什麽,就是有點想家了。”我打著哈哈,舉了舉手裏的盆,“我要去洗澡,你去嗎?”
這宿舍好歸好,就是沒有洗澡間,想要洗澡的話就必須去一樓的公共澡堂,今天忙活了一天,不洗澡不行。
傅宛瑤正在鋪床,大概是想到了今天學姐的話,有些害怕的搖了搖頭:“算了吧,我明天再去。”
膽子真小,我在心裏歎了句。
“那行吧,我先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小心著點。”
“你趕回來啊,我一個人怕。”
“知道了,我洗澡很快的。”
我應付著出了門,直奔樓下澡堂去。
因為是暑假的原因,學校裏隻有幾個留校生,整棟樓空的,連燈都沒開。
外麵的燈從窗戶照進來,伴著外麵的樹蔭,整個樓道影影綽綽的。
我穿著拖鞋吧嗒吧嗒走著,整個樓道都是我拖鞋的聲音在回,模模糊糊間,好像看到什麽東西從我眼前一晃而過。
我被嚇了跳,腦子裏忽然就響起那學姐剛剛說過的話。
說:“那鬼總喜歡在四周無人的時候,慢慢的從下水道裏麵爬上來,在走廊裏回。”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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