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後頭柴堆邊,剛才武雉跟前跪著的男子比了幾個手勢,朝前院走了。
不一會兒幾個影飛掠而出,往後花園冷玉池而去。
這會兒天非常冷,沒幾個人願意出來;再加上新來的何田田總出狀況,舊的武雉心相當不好;所以大家沒事兒都在自己院子呆著,後花園幾乎沒人。
快到冷玉池,聽聽確實沒有其他人了,高山才忍不住抱怨道:“主子,您聽說話做什麽?”
不是疑問句,而是反問句,意思你不是一向不理那些計倆的嗎?
連葉休天玩味的看著他,沒應。
剛才確實是巧經過心來想聽聽,畢竟聽人家來回話,沒有自己親耳聽來的那個覺。
還以為能坐得住呢,現在沒人惹,都有些坐不住了。
正好,就要你一,我才能繼續下去;缺了你這場戲還真不大好唱。
柳懷小心問道:“主子,這裏石塊排列圖案我們都畫回去了,您還來做什麽?傷呢。”
高山趕附和:“是啊是啊,您每天給夫人疏通經脈,很消耗力;這裏冷,還是回去吧。”
連葉休天笑道:“你們覺得我像是來散步的嗎?”
既然都來了,哪裏有立刻回去的理兒。
不過隨著小人兒恢複,疏通經脈會遇到很大阻力,需要的力也就越多;一次兩次還行,但連續一段時間,連葉休天還真是有些明顯的覺,吃力。
流水一向刻板,本不抒,悶悶的直奔主題:
“主子,您說......活耗子為什麽會比塊消耗的更快?
按理說,耗子是活的,應該能抵抗一會兒冷氣,哪怕是一小會兒......”
連葉休天皺眉,知道他就不來了,真是個笨腦筋,流水經常這樣。
前兒何田田空和若穀說,讓弄塊來,然後一般的觀察。
何田田本來想弄活的,又覺得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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