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溫差,自古亦然;這麽說來,這裏的溫度,或許有變化,但不大。
這都很奇怪。
“主子,您看......”柳含指著池子裏冰麵上的忍冬,忽然說不出話來。
旁邊侍衛趕打起燈籠,雖然線在濃霧裏穿很差,還是可以朦朦朧朧的照見那盆忍冬。
連葉休天眸一亮又收,忍不住倒吸一口氣,信步邁池冰麵上,看著這盆小小的盆景。
陶盆雖然被凍住了,但並沒有像何田田一樣和冰麵凍一;底下或許可能,但周邊看著不像。
忍冬的藤蔓枝葉覆著一層淡淡的白霜,也不想何田田的樣子。
但讓柳含吃驚的,可能是......
忍冬所有的葉子,仿佛用細沙篩過一樣......
怎麽形容呢,就好像......
積雪的反向過程,薄薄的掉一層,留下更壯一些的東西;就像地麵原本的石子兒灰塵之類。
更神奇的是,有幾片離藤近一些的原本長得好的葉子,能看見葉脈變得特別清晰可見;而一些原本枯老一些的以及新葉子,都是葉子和葉脈同時“融”掉。
手指輕輕一,白霜掉下來,原本的葉子就剩下薄如蟬翼的一層,近乎明;卻並非明,或者說不明,猶如布帛。
這種覺,就像......葉子被什麽給吃掉了,剩下的是渣渣。
“吃”?!
連葉休天軀一震,就是說一定掉什麽,就像他站在這裏,努力用力寒,難道葉子也在努力寒,然後......
葉子也有真氣嗎?那這個陶盆,相對是不是就幸運一些,因為它是死,所以沒事?
整株盆景的反應太怪了,就算耗掉“真氣”,也是枯萎......
枯萎是失掉水分,被蟲蛀是千瘡百孔,被極致的寒冷凍......
“主子!”柳含忙下自己鬥篷給連葉休天披上,不願意也得願意啊,人家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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