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穀仿佛學會了新主子的倔強,連葉休天不開口,裝憨也不開口,反正......你就會欺負人!反正,我大不了被你打一頓。
看著若穀的樣子,再想想和小人兒剛才的白話,連葉休天隻覺得一陣子好笑,兒家的私房話果然聽不得,萌到!不過還得忍著不能笑,要不然會餡兒的。
連葉休天著窗外的鳥兒,冷哼一聲,釋放了部分力;繼續很嚴肅、很冷酷的表,道:
“你們都說了什麽?”
恩?若穀心虛部分去了一些,若是主子隻想盯住夫人,那......還好還好,夫人似乎沒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發生,那個......不說肯定不行,事後被代王知道一定會很慘,說嘛,順便替夫人解釋解釋,也好。
若穀想了想,支支吾吾的道:
“也......沒說什麽,夫人讓奴婢挪盆花......到冷玉池那邊。
奴婢也不知道要幹嘛,夫人不說。
奴婢想著,許是夫人被凍壞了......”
連葉休天抬頭看著若穀,鼻子哼哧哼哧,把若穀嚇得不敢說話。
連葉休天心底愈發好笑,大家都拐彎抹角給求,有這麽好嗎?好吧,是不錯,又又臭,和茅坑裏的石頭差不多。
仔細想想,似乎也沒什麽錯對吧,連葉休天
“嗯”一聲,道:
“讓你好好服侍夫人,你若走了誰來服侍?若是有人借機欺負怎麽辦?”
啊?這還真是個問題。
若穀心裏開始盤算:主子對夫人真是好,或許他剛才也沒聽到我說什麽吧。
那個,主子的話也著實有理。
從這裏到冷玉池大概要一炷香的功夫,大冷的天兒還搬著花盆,肯定走到慢;這一來一往,若是有人要上門鬧事,估計是夠時間了。
夫人那個子,總得應酬,一下對子可不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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