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葉休天坐在榻上,思緒萬千:何田田到底要做什麽?那個送丸藥還有竹筒來的人又是誰?
按理說何田田一個男子裝子嫁進來,應該提醒吊膽或者遮遮掩掩之類才是,可與同床共枕五日,便是夢話都不曾為此擔心;除了偶爾的憨溫有些明顯假裝外,別的小兒態都是真的;尤其是其實真的很單純,而且不肯吃藥,麵對苦藥說的那些話,實在是......
連葉休天手指輕輕著眉角,別看單純歸單純,卻愈發讓人看不了。
“雌雄莫辯”這一條,幾乎不像是裝出來的,英姿發俏可人,風流灑,不肯吃藥......那大概是到目前為止最乖的時候了,會主說“我聽話好不好。”
不過......越聽越不像樣了啊,這二個丫頭說什麽?
那個......聽到何田田渾不舒服的時候,他都要笑噴了。
再後麵丫頭說的話,又讓他生生忍住,冷冷的盯著門口,腦子裏還在想著:小人兒怎麽突然又不高興了?那氣息那麽明顯。
興許是對“打屁”的事兒不高興吧,還是......還好,沒有貿然要了。
連葉休天愁眉,天底下的事兒都沒有一個難搞。
若穀從室出來,頓時長在地上走不了了。
連葉休天冷冷的盯著:竟然敢說我麵冷心狠、聽牆角、打小報告、背叛我聽從他人,不想活了是不?!
若穀兩打,好像......好像......好像......
連葉休天麵無表,看一會兒,站起來,往外走去。
若穀趕跟上,不知道又要被怎麽責罰了,咬咬牙,我忍了!我除了想哄夫人開心,也想幫你們和解和解,你不能恩將仇報,對的,主子您不能恩將仇報!
二人一前一後來到廂房,連葉休天往主位一座,好整以暇的看著若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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