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生命力旺盛,但生命就有些問題了,這狀況......
“怎麽樣?”連葉休天問第十八遍,大夫看了這麽久都沒結論,急得他將剛放鬆一點的心又吊起來。
“主子......您......給輸點兒力試試......”
華大夫文不對題的說了一句,山羊胡子沒神。
“剛已經給輸過了,保的命......”連葉休天懷疑歸懷疑,還是照做了。
華大夫把著何田田脈門,同時一真氣輸進去,導引著連葉休天大量的真氣遊走......
其實是沒轍瞎猜,他實在搞不懂狀況。
忽然他鼻尖沁出冷汗,忙驚道:“主子!夫人子虛弱,你輸那麽多真氣,不怕把了啊!”
連葉休天悻悻的收手,挑挑眉,酷酷的不說話,甚至冷冷的盯著華大夫:
你給我利索點兒,再看不好我砍了你!廢話多得很!
華大夫戰戰兢兢,繼續,繼續,還是用自己的力比較好,雖然一些,但是這個......
號脈,號脈,號號號......
華大夫眉頭打結,估計屋子裏燒得實在太熱了,他流了一背的汗,額頭上汗珠子都大顆的往下掉,這覺不是大冬天冰天雪地;而是三伏天,熱浪人。
連葉休天著何田田燒傷的手,經這麽一凍,覺很奇怪的似乎要好了。
握著手心了一下,還擔心著別把疼了,這是傷號的手嘛。
臉蹭著的俏臉,那種近乎冰晶般明的澤已經沒有了,現在是虛弱的蒼白,看著讓人心疼。
頭發簡單的梳到一邊綁著,大概是二個丫頭急著讓出來看病吧。
秀眉微皺,不知道有多痛苦。
泛著淡淡的紫,還是很冷。
“田田,醒來吧,睜開眼看看我,我們吵架好不好?我手讓你咬,讓你掐......”
連葉休天的將摟著懷裏,頭埋在肩窩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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