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達是錦衛的指揮史,袁彬的頂頭上司。
盧達嫉妒袁彬的才乾,一直想除之而後快,但礙於皇帝對袁彬的信任,不敢貿然對袁彬下手。若是告訴盧達,就能替姐姐和自己報仇了!
聞清淺抱著雙膝,下靠在膝蓋上,怔怔想著:袁郎,日日與自己說恩,卻暗中與多人勾搭,想不到他是這樣的人!他居然騙了自己六年!
聞清淺的心臟一陣陣地疼!
這一次,哪怕自己和臭名昭著的盧大人合作,也要將袁彬扳倒。
眼看著盧大人府就要到了。
突然腹一陣巨疼傳來,聞清淺了一聲竟是疼得倒在了轎裡頭:“……難道中毒?”
自己唯獨喝過定國公府的碧螺春,但茶水是青鳶親自斟的,怎麼會有毒?
一旁隨侍的青鳶跪下:“夫人,奴婢有罪,是奴婢在茶水裡頭下的毒。”
聞清淺鼻子一酸,悲滄道:“你……居然是你,你七歲進府跟了我,我們相伴了整整十年,我本想今年替你找一個合適的婆家,風出嫁,你怎能如此對我?”
青鳶磕了一個頭:“對不起,夫人,奴婢的全家都在定國公夫人的手中,若不聽的,奴婢全家都得死呀!”
聞清淺的眸子裡頭已經冇有了神采,木然:“是我太天真了,我最的人,我的丫鬟,我最好的手帕,你們都是我的邊人啊,你們一個個背叛了我,我還自以為幸福樂在其中,是我有眼無珠,死了也活該。”
青鳶咬道:“夫人,不是這樣的,奴婢這輩子從未背叛過夫人,唯有這一次……”
聞清淺木然打斷:“這還不夠嗎?”
聞清淺取下兩支簪子,淒然一笑,對著自己的眼睛恨恨紮了下去:“我死也不要死在你們手裡,來生我一定要亮眼睛,看著你們一個個死在我麵前。”
眼睛通著腦子,金簪子決絕紮進去,聞清淺即刻香消玉殞。
青鳶用力磕了三個頭,額頭紅腫:“夫人,奴婢的弟弟在定國公夫人手中,如今得了重病。定國公夫人威脅奴婢,若是對旁人說出半個字,便不給弟弟請大夫,讓弟弟自生自滅,奴婢家裡唯有弟弟一獨苗,奴婢忠孝不能兩全。青鳶對不起姑娘,隻能以死追隨。”
青鳶取下自己簪子對著脖子刺下去,含淚道:“若有來生,請夫人一定要原諒奴婢。”
載著兩的轎子到了盧府門口,馬伕見半日無人下車,抖著膽子上前挑開了轎簾,隻見青鳶握著金簪模糊,夫人兩眼是,恐怖異常。
車伕高聲大:“殺人啦!”
故皇後的親妹妹,袁大人的妻,聞大人的嫡死在盧大人門口,一時間坊間紛紛有傳言,有說盧大人嫉恨袁大人的,有說聞清淺施人計的,有說丫鬟爭寵殺主的,鬨了好一陣子才平息。
可惜,聞清淺永遠看不到了!
明德六年的冬天,天惻惻的,北風呼嘯,連綿的雪下了一整日,地上鋪了厚厚一層,連聞府的獅子都看不見形狀了。
聞清淺躺在羅漢拔步床上,蓋著煙羅的錦緞被子,撲鼻的是犀牛百合香。醒來了整整兩個時辰,冇說一句話,連姿勢都冇有彈半分。
聞清淺聽到母親探病的問候,聽到大夫說痊癒的回答,聽到丫鬟們的耳語,甚至聽到了窗下鸚鵡的學舌,的睫微微抖,錦被裡頭的手握著,直到無人之時,才睜開了眼睛。
正巧青鳶掀簾進來,驚喜道:“姑娘醒來了?”
看著臉上尚帶著稚氣的青鳶,聞清淺回過神長長出了一口氣,直到此時,終於確認一件事。
自己重生了。
男人太強勢又如何,這一生他的女人不怕他就行;女人太嬌弱又怎樣,這輩子她的男人喜歡她就好。林若水,大夫之女,相貌普通,誰知一心出嫁從夫的她,卻被一封休書給趕出將軍府。她以爲,這輩子與石毅無緣再見,哪裡曉得,她順手救起的重傷男子,竟是她的前夫。若不是指腹爲婚,她不曾想要高攀,更別說她早已是這男人的下堂妻,可他竟敢厚顏說要娶她當小妾,還霸道地強逼她跟他回將軍府。林若水知道,他早忘了她是誰,畢竟洞房那一夜,不過是匆匆一瞥。誰知道,她前腳才逃,石毅這男人後腳就追上來了,看著她手裡的休書,他冷漠地說他不曾下過休書,再說有休書又如何?他石毅偏偏就娶定她了。她,林若水,是他名媒正娶,八大花轎擡進將軍府的娘子,這輩子,她只能乖乖當他的將軍夫人,休妻?不可能!
前世,她是相府嫡女,卻被庶母陷害,淪爲癡傻。一場交易,兩場婚姻,她嫁給傀儡王爺,換來姐姐的太子妃頭銜。誰知,那人人唾棄的王爺,竟是她癡傻十年,唯一憐她之人。爲了護他,她被親姐毀容剪舌,被人活活踩死。爲了護她,他放棄逐鹿天下,被亂箭穿身而亡。若有來世,我定讓你們血債血償!死前,傻女發出最後一聲悲鳴。再次爭眸,她
"狗皇帝"被"擋箭牌"寵妃收養,跟在寵妃身後經歷各種殘酷宮鬥並找到真愛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