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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重生抱緊前夫大腿》119

第八十五章 告狀

【“蔣泊鋒,許嘉平打我!”甘涔朝蔣泊鋒說。】

飛機上,許嘉平剛落座,負責清點人數的研究員過來跟他匯報:“許科,人都到齊了,就是甘老師那邊出了點小矛盾,甘老師…哭了。”

許嘉平一聽,甘涔哭了?怎麼回事?不是剛剛才和蔣哥分開嗎?這還沒十分鐘呢,怎麼就哭了,甘涔的座位在前頭,許嘉平趕去看,甘涔就是哭了。

甘涔見許嘉平,著鼻子說:“許嘉平,他把我的扇坐爛了!”

旁邊的小助理趕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甘老師剛才把扇子放在座位上,我忙著放行李,一個沒留神…就坐上去了…”

扇中間已經破了,甘涔坐在座位上,扭著頭不說話,許嘉平也有點無奈,一把扇子,偏偏甘涔喜歡的不得了…從國帶到國外再到二院,拿了好些年也沒丟。

許嘉平朝那個不知所措的小助理搖搖頭,示意讓他換個位置坐,自己坐在甘涔旁邊。

“別拿小助理出氣了,回去了我給蔣哥打電話,讓他再給你寄一個。”

甘涔不認:“誰拿他出氣了?”

許嘉平看甘涔那個樣子就知道,這一定是離開了蔣哥鬧脾氣,這會兒誰撞槍口上誰倒霉。

飛機上的餐飯味道不好,甘涔只吃了兩三口,等飛機落地,軍區來接他們的車就一晃一晃的開進了深山,軍用皮卡在在盤山公路上彎彎繞繞又穿隧道,開了四五個小時,終于到這次負責試驗項目的軍區。

甘涔一下車,對著路邊的野草灌叢就吐了。

許嘉平趕給他遞水:“暈車了?漱漱口,沒事吧?”

一路飛機轉皮卡,甘涔被晃得頭暈目眩,一屁坐在路邊,暈的直擺手:“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頭跟腳都顛倒過來了,許嘉平,我走不了了,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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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平喊來甘涔一個小助理,要一起攙著他往前走:“不行,你現在可不能給我請假。”

但不管許嘉平怎麼說,甘涔就是死活不起來。

不一會,遠有一隊當兵的過來迎接他們,幫助他們拿行李搬運設備。

“甘涔!”

只聽見一聲悉的大嗓門,一個魁梧的影從搬運的士兵隊伍里跑了出來,驚喜地看著這邊的甘涔和許嘉平。

“科學家!俺是雷東五啊!俺就說咱們一定還會再見面咧!”

甘涔吃驚地看著眼前的雷東五:“雷、雷東五?你不是在鹿沂山嗎?怎麼在這里?”

雷東五說:“陳司令去年調來這邊當政委,領導讓俺去哪兒俺就去跟著哪兒,對了,俺們這次負責你們科學家的安全!有啥事都可以找俺!”

許嘉平說:“那正好,東五,甘涔暈車了,走不路,你先把甘涔背回宿舍行不行?”

甘涔在那里哎哎啊的著。

“好嘞!沒問題!”

雷東五立刻蹲下來,糙的大手從背后薅著甘涔的兩只手腕子就把甘涔背起來了,那樣子輕松的好像就像隨手抗起一袋大米似的。

甘涔反抗都沒來得及,就被雷東五一把背在背上,眼前一陣發黑。

蔣泊鋒和許嘉平這倆人到底是不是周皮轉世的?不然怎麼一個人上半輩子死命的要他讀書,一個人下半輩子死命的要他給國家做貢獻?他明明只想當個吃喝玩樂的金雀而已,為什麼就是這麼難!!

軍區給他們這些科研員安排的宿舍條件是最好的了,雖然跟酒店沒得比,但至是單人間,安頓好,他們就被過去開會了。

良岐軍區的聶首長很快也到了。

聶首長長得比甘涔想象中的和藹可親一點,但眉宇間軍人威儀盡顯,聶首長對他們這批青年有為的科研人員的到來表達了歡迎,說他們都是為國鑄劍之士,讓他們在次完長空三號的試驗工作不要有任何后顧之憂,所有困難軍區都會想辦法幫助他們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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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平的專業過,能力又強,院里重,除了這次帶隊的副院長,項目的第二直屬負責人就是他了,也是總設計師,甘涔作為下面的小組長,坐在下頭的第一排。

會議開的簡短凝練,主要是部署接下來的長空三號要進行的一期的實驗工作,下面的研究員和工程師都在拿本子記錄,只有甘涔,托著腮幫子,還在暈車里沒緩過來。

他的助理怕甘涔掉任務安排,特意小聲提醒了他:“甘老師,院長馬上提到我們組了…”

甘涔點點頭,對他說:“是啊,趕快記,到時候你們干什麼,要記清楚,不然你們許總會罵人的。”

助理有點不著頭腦:“甘老師,您是我們小組的組長,那您…?”

組長不記工作部署,全給他一個小助理記著?

甘涔說:“放心,還沒到我呢,你們許總要等出病了,才使勁榨我呢!他現在不敢讓我干活!”

況也確實是這樣,甘涔屬于專家組里那個最不按套路出牌的王牌,讓他做普通工作,他不一定有別的工程師細致,但一旦項目遇到誰一時也解決不了的故障問題,那麼把甘涔搬出來他一定行。

當然,如果太難的話,這個過程就要“。”

長空三號第一期的飛行試驗出現失利,暴出發機不穩定燃燒等問題,作為項目的直接負責人,許嘉平頭痛不已,幾天幾夜都沒合眼,一眾專家技人員里,他最能相信的就是甘涔,把最難的分配給甘涔之后,就讓他帶著組里的技英盡快攻克。

“你看啊許嘉平,微小的氣流變,還有燃燒時氣流和聲振之間的相互作用,都是導致震況的因…”

許嘉平的事太多了,打斷他:“這些你在討論會上說過了,你現在就告訴我,你認為在技層面上最好解決問題的辦法是什麼?我會跟首長請示,讓軍區特批配合你的試驗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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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涔拿著筆,想了想:“最好的當然是重新對發機的參數進行調配,只是地面仿真試驗很難獲取參考數據,得多實驗幾次才找得到故障點,需要時間……”

“需要多久?”

甘涔掰著指頭,算了一下:“最,最也得一個月吧。”

長空三號是重點項目,故障清零工作十萬火急,哪有那麼多時間給他?可甘涔就是那麼個子,他倒也不是故意拖時間,從他一路上學讀研讀博就能看出來,他的節奏就是那樣,能急死個人。

許嘉平從甘涔的辦公室出來,覺得一個月絕對不行,可他又甘涔,那邊還有一堆問題等著他理,許嘉平在門口琢磨了一下,回到辦公室,給吳教授打去“求救”電話。

甘涔在家里怕蔣泊鋒,出來了,基本上就是沒人敢惹的山大王,沒幾個人能治的他,但要說這其中他也有怕的人,那吳教授絕對算一個,

吳昌鴻教授作為甘涔讀書期間第一位、也是最重要的一位“恩師”,對甘涔的學生涯起到了至關重要的引領作用,當年在華京他給兩個人開小灶的時候,這個軍人出的院士就沒因為甘涔散散漫漫的樣子踹他。

果然,沒一會,甘涔就被進去聽電話了。

吳教授在電話那邊下命令讓他最多半個月解決振燃燒的問題,解決不了,等他回來就給他派去阿爾及利亞援助去。

甘涔嚇呆了,那是個什麼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一聽還在非洲,嚇得他連夜帶著工程師和設計師們加班加點的分析試驗數據,排查故障樹,對殘骸進行分解檢查,通宵忙活了大個月,甘涔頂不住了,癱倒在床上,說去阿爾及利亞他也認了,真的搞不了。

許嘉平在旁邊對他說,只要他能按時完任務,就讓他給蔣哥打電話,要是完不,這幾個月一個電話都不能打。

就這樣,甘涔不知不覺做了那個有吊在前面不停拉磨的小驢子,懷著能給蔣泊鋒打電話的巨大力,當然還有害怕真的被派去阿爾及利亞援助,功在期限實現了長空三號的參數控制,完了預期的一期的試驗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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