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熙眼前一亮,想像以往那樣對霍晗璋招手,但腦海中突然就想起昨晚上殷毅說霍晗璋有了心儀之人的話,這剛抬起來的手臂就又悄無聲息地放了下去。
霍晗璋已經看到傅明熙,徑直朝后者走過來。
傅明熙笑著:“你也要下山?”
霍晗璋皺眉:“不好看。”
傅明熙歪頭:“什麼?”
“不想笑就不要笑。”
傅明熙愣了一下,又笑了,這次的笑容真誠了許多。
“你可真厲害啊霍景,我是不是發自心的想笑你都能看出來,這世上估計沒有人比你更了解我了。”
“很好。”
傅明熙一時間沒明白霍晗璋的意思,剛要問,霍晗璋又道:“一起下山。”
“恩,”傅明熙點頭,“好啊,不過之前還和白心、殷毅說好了,也不知道這兩人搞什麼,現在還沒來。”
正說著,白心就來了。
傅明熙對著白心的肩膀就給了一拳,“怎麼這麼晚?”
白心看見傅明熙邊一言不發的霍晗璋,心里就抖了一下,努力讓自己的笑容自然一些,說道:“昨晚睡晚了唄!走吧走吧!”
傅明熙剛想說殷毅還沒來,第一個字還在嚨里,就看到白心腳下一崴,一屁就坐在了地上,然后特別夸張地痛了一聲:“我的天啊!疼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斷手短腳了。
“哎呀,對不住傅兄,你看我這摔到屁了,今天就沒辦法下山了,我還是回去休息休息比較好,別落下什麼暗傷!”
你就是不小心坐到了地上,能落下什麼暗傷?
傅明熙:“……你摔的是屁,捂著腰干什麼?”
白心尷尬了一下,又立刻去捂著屁,強行解釋:“我這是已經疼到腰了知道嗎?總之今天不能下山了,我先回去了,哦對了,我聽說昨天晚上殷毅修煉的時候出了岔子,現在還臥床不起呢,我現在去看看他,反正你記得我們都不能跟你下山了啊!”
白心說著話人就遠走越遠了,最后面的話只能勉強聽清說的是什麼。
傅明熙抱著手臂,眉梢一抖一抖:“他這也太假了吧?”
霍晗璋看過來,“什麼?”
傅明熙冷哼:“這兩人就是懶,不想下山就直說,還繞這麼大圈子,又是摔跤又是修煉出岔子,又不是我著他們一起下山的。哎不對呀,明明昨天說的時候他們還都很期待今天的花燈節呢!都說好了今天要怎麼玩兒。”
霍晗璋走近一步:“沒關系,他們說陪你做的,我也可以。”
傅明熙微微怔住,靜靜看著霍晗璋的臉,好一會突然笑出聲:“你這真是太慣著我了,以后要是有了心儀之人可不能這麼慣著,不然被慣得恃寵而驕,回頭有的你罪。”
霍晗璋一眼不眨地回視傅明熙:“對喜歡的人,當然該盡全力寵著。得我喜歡,自然可對我恃寵而驕。”
第97章 你也在遷就我
傅明熙心十分復雜,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所以霍晗璋真的有喜歡的人了?不然怎麼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霍晗璋看傅明熙沉默,沉聲道:“你很想同他們一起放河燈?”
“啊?”傅明熙懵了一下,都沒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霍晗璋說的什麼,反應過來后才無所謂地笑了兩聲,“沒有,幾個大男人又沒有必要非一起放河燈,再說能和你一起放河燈我更高興。”
霍晗璋眉心松開了。
兩人一起結伴下山。
昨日殷毅做的那些計劃也都沒有浪費,傅明熙就按照殷毅的計劃帶著霍晗璋逛街。
雖然興華鎮距離紫徽仙宗不是很遠,而且霍晗璋也不知道來興華鎮多次了,但說實話,除了去賞金堂之外,他真的很去別的地方。從小到大這麼多年,霍晗璋都沒有把興華鎮走遍,不是興華鎮太大,而是他本就沒想過要去賞金堂或者靈丹閣、靈寶閣以外的地方。
是以現在跟傅明熙一起到逛,倒也覺得很多地方都很新鮮。
傅明熙對殷毅的計劃也做了改,霍晗璋不喝酒,那傅明熙肯定不好拉著霍晗璋去酒樓,就是去茶社一類的地方,坐在樓上靠窗的位置,品品茶,嘗嘗招牌茶點,看看窗外的車水馬龍。
盡管還是白天,街上也已經掛起了各種花燈,店鋪的門口、小攤小販,還有街道兩旁的樓閣,都是各式各樣、形態各異的花燈,五六十分漂亮。
半空中穿起來連線的燈籠縱橫錯,中有序。等到晚上,撐著桿子將一盞盞花燈給點起來,五彩斑斕的亮如星河披散人間,那才是不勝收。
中午吃飯,兩人走走停停,選中了一家小飯館。
霍晗璋站在門口沒有立刻進去,傅明熙回頭:“怎麼了?”
“為何不去家和天下?”
上一次他們一起到賞金堂接任務就是去家和天下。傅明熙還說家和天下的菜好吃。
傅明熙笑得無奈:“去了家和天下我就想喝酒啊!家和天下的香河釀可是酒中極品,去了不喝多可惜。”
“那就喝。”
“可你不喜喝酒,我要是喝那酒味兒也得熏著你。”
“無礙,去家和天下。”
霍晗璋轉就往家和天下走。
傅明熙了兩聲無果,只能趕跟上去。
兩人一起到了家和天下,店伙計有眼力見,一眼就認出了傅明熙和霍晗璋是之前來過的兩位仙師,都是宇軒昂、俊不凡,想印象不深刻都難,立刻笑容可掬地上前,領著兩人上二樓雅座。
雅座不是雅間,只是有屏風隔著,并不封閉,能將整個一樓盡收眼底,還能看到外面,視角不錯,一般只有極為尊貴的客人,伙計才會直接引著上雅座。
“二位仙師要來點什麼?”
傅明熙點了三菜一湯,都是霍晗璋喜歡的口味,霍晗璋就直接要了一瓶香河釀。
傅明熙笑著搖頭:“你不喜歡酒氣,可以不用遷就我。”
“你也在遷就我。”
傅明熙笑而不語,想著方鈺說的果然沒錯,霍晗璋有時是真的特別執拗。只不過他沒覺得這樣有何不好,執拗的霍晗璋也很……可。
飯菜上來,最后才是酒。
傅明熙拿著酒挪到霍晗璋對面坐,霍晗璋抬頭看了一眼,傅明熙笑著解釋:“我坐你遠點,省得酒氣熏到你。”
霍晗璋不說話,也不作,就這麼看著傅明熙。
最后還是傅明熙妥協,一邊嘆氣一邊笑著坐回霍晗璋邊,還想著是不是自己太矯了,大男人怎麼會計較這點酒氣?他怎麼會把霍晗璋想的這麼氣?
霍晗璋不喜歡酒,也不喜歡酒氣,但是香河釀裹著傅明熙的味道在他的鼻子底下飄飄,讓他覺得很好聞。
樓下大堂最前端,有個高于周圍三寸的臺子,臺子上有人彈曲兒唱戲。傅明熙不懂戲,但也會閉著眼睛和著節奏搖頭,覺得那咿咿呀呀的調子聽著舒服。
酒樓中人聲不大不小,與那唱戲的聲音相得益彰,了一大特。
一曲唱罷,傅明熙睜開眼睛,垂眸看著那臺上鞠躬行禮退下的年輕人,笑著說道:“霍景,你看那個唱戲的姑娘是不是好看的?”
霍晗璋看也沒看,低低一句:“遠不及你。”
傅明熙一時沒聽清:“你說什麼?”
“沒什麼。”
傅明熙也沒在意,托著下繼續看著下面,不一會,從后面出來一個面貌清秀的姑娘,穿著素衫,臉上干干凈凈,梳著的發髻,眉目間依然能看到剛剛在臺上濃妝艷抹卻顛倒眾生的模樣。
“嘿!我就說那唱戲的姑娘是個人胚子吧!霍景你看。”
這一次,霍景終于轉頭看了,卻也只是淡淡一眼就收回了目。
傅明熙又道:“也得虧是在興華鎮,距離紫徽仙宗這麼近,沒有人敢行欺男霸之事,不然就這容貌啊,又是在這種地方唱戲,難保不被有心之人惦記上。若真是良人也就罷了,上那喜歡強人所難的惡霸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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