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氏這時候也看著莊慶澤,心里期待著弟弟開口道歉,只要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真心道歉,想就算兩家人的關系不能恢復如前,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樣完全斷絕往來。
梁父同梁康生一樣是沒有兄弟姐妹的,他只有幾個遠房的堂兄弟、堂姐妹,從小到大幾乎沒有見過幾次面,沒有什麼,他可會不到莊氏對莊慶澤、莊慶澤對莊氏的那種復雜。
見莊慶澤委屈地看著妻子不說話,妻子期待地看著莊慶澤也不說話,他挑了挑眉,同樣閉,就讓這對姐弟干瞪眼,他在旁邊看著就。
最后是趙紅梅憋不住了,想著剛才看到的曲薏已經凸起的小腹,想著莊慶澤說過的曲薏邪乎,就恨不得現在就修復好關系,然后和莊慶澤才好提出他們進一步的計劃。
“姐,姐夫,之前的事是我們兩沖了,有些事做之前應該先同你們商量一二的,不該什麼都不說就自己做主張,更不該聽了有些人的話就對你們生分了。”趙紅梅把之前就想好的說辭流利地說出來,看著莊氏和梁父的臉想想一會兒怎麼說。
和莊慶澤做了哪些事他們自己心里門清,不可能把責任往自己上攬,自然就是想辦法推到別人上了,至于是誰在他們耳邊說了什麼讓他們同莊氏和梁父“生分”,這麼細致的話相信以梁父和莊氏的為人不會問那麼清楚。
趙紅梅一門心思認定了莊氏他們不會問,誰知道沉默片刻,莊氏開口問了。
不僅問了,還問得非常仔細:“紅梅,原本我是不想主問的,你們兩口子的事你們可以自己做主,不過你既然提到了這事,那你便說說,你和慶澤什麼事沖了,你們有什麼事需要同我們商量一二,你們自作主張做了什麼,還有是誰說了什麼讓你們想了什麼?”
問出這些話的時候,莊氏心底是失的,剛才有多期待,這會兒就有多失落,弟弟怎麼想的暫且不管,至弟妹認錯本不陳懇,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錯在哪里,只是說這些話煳弄呢。
梁父也沒想到妻子能問出這些,他角往上翹了翹,想笑又憋住了,干脆微微低頭看鞋面,好讓對面的人看不清楚他的神。
趙紅梅被問了個啞口無言,可沒想那麼細致的回答,傻愣愣地張了下沒有說什麼。
“我知道的事不多,但是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不如我來替你說說,你看我說得對不對。”莊氏等了片刻,沒有等到弟妹的回應,自顧自地往下說。
“第一件事,你們背著我們修了酒坊,想要和梁家一樣釀酒掙錢,沒錯吧?”
“第二件事,你們買通了梁家酒坊的學徒,還想把酒坊的釀酒老師傅撬走,最終沒能功。”
“第三件事,去年的新糯米你們故意抬高價錢同梁家搶,是想讓梁家買糧行的高價糯米,對嗎?”
“第四件事,慶澤以前在外面賣梁家酒的時候兌水,這樣做買賣顯然是不行的,這件事族里已經表過態了,我不多說什麼。”
“第五件事,慶澤在外面說梁家的酒有問題,我是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認為梁家的酒有問題,是因為前年那些酒釀壞,還是為了什麼……”
“第六件事,康生考中了秀才后,你們故意把藥墨不小心打碎的事說出去……”
“第七件事,去年家里辦流水席答謝眾人,你們把趙家的侄帶來,險些在家里鬧出丑聞……”
……
“第十八件事,當初薏哥兒進門后,慶澤對我說過什麼薏哥兒想尋死,還說曲家打梁家酒方的主意。”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梁父不知道原來當初他昏迷的時候莊慶澤還挑撥過妻子和兒夫郎的關系,同時他也不知道妻子原來對弟弟的所作所為并不是一無所覺。
當然,有些事在梁父和梁康生的瞞下莊氏還是不知道的,比如說前年那次的酒出大問題,就是因為莊慶澤采買回來的陶罐不合格。
這些事被莊氏一一說出,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事,每說一件心就往下沉一分,回想起來往日種種,對弟弟的心更加復雜。
莊慶澤和趙紅梅聽著莊氏的話也愣住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莊氏會說出這些話,尤其是聽莊氏甚至說起兩年前曲薏剛嫁進梁家時的事,莊慶澤的背后不出了一汗,這麼久之前的事都還記得?
“怎麼,這些事你們都忘了嗎?”莊氏見弟弟和弟妹愣住了,眉頭皺起,十分失地問,“我和相公自詡對你們足夠照顧,可是看看你們都做了什麼。”
莊氏剛才其實很想直接問,為什麼要挑撥他們一家人的關系,為什麼在曲薏嫁進梁家之后不盼著梁家好,為什麼要對酒坊下手,為什麼要暗地里破壞梁康生的名聲,但是都忍住了,想著最后再給他們一個機會,等他們自己說出來。
趙紅梅聽著心驚不已,其實十分擔心莊氏會不會已經知道了莊慶澤曾經給梁康生下毒的事,生怕莊氏說出來,等到莊氏數了十八樁事就停下來后,反而松了口氣。
腦子飛快地想著怎麼辦,片刻后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眼眶立馬就紅了,可憐地看著莊氏:“姐,是我不對,全都是我不對,都是我這個人小肚腸,腦子拎不清,羨慕嫉妒梁家的好日子。”
“我不該在慶澤耳邊嚼舌,有些事是其實就是我在外面瞎聽說的,我說給了慶澤聽他當真了……是我想著你們辦流水席肯定有貴人做客,我想拉拔娘家侄才帶著婉兒上門……是我總埋怨慶澤掙錢不夠,是我說酒里兌點水一樣賣,他聽了我的話才那樣做的……”
趙紅梅沒有一樁樁一件件地解釋,選了幾件莊氏提出的問題解釋了一通,哭得真實意,好像是真的反悔了一樣。
莊氏皺著眉頭看過去,問道:“慶澤,是這樣嗎?”
趙紅梅的話半真半假,他知道有些是真的,有些不是,但是不管真假,他這一刻都不想承認什麼,他覺得莊氏是在故意刁難他。
原本他想著帶著禮過來道歉,就已經能夠讓莊氏不再說什麼,結果他被莊氏當著梁父的面這樣問,讓他有種特別丟人的覺,很想直接甩袖走人。
想著自己的目的,莊慶澤木著臉,不不愿地回答一聲:“嗯。”
見弟弟這樣子,莊氏也不去想他是不好意思了還是什麼,接著問:“所以,慶澤你們現在是知道錯了過來認錯?”
已經開口,再開口說什麼就不會像第一次那麼艱難,莊慶澤順暢地點頭:“嗯。”
“為什麼?”莊氏看著莊慶澤,認真地問。
什麼為什麼?莊慶澤被莊氏的這個問題問得一愣,在說什麼鬼東西?
“你們為什麼會來道歉,還給薏哥兒帶了這麼多東西。”莊氏指了指旁邊那輛馬車,站在這個位置,看得見那個馬車里面摞著的盒子,何況剛才趙紅梅已經說了他們帶了些孕夫用的。
趙紅梅見莊慶澤又不說話了,心想這有什麼難回答的,就說是聽聞曲薏懷孕,突然發現很久沒有來梁家了,意識到自己錯了唄。
莊氏這一刻的想法其實是,弟弟和弟妹來梁家,還帶著不東西,不像是認錯,更像是那種上門求著別人辦事的人,懷疑是他們那邊修的酒坊出了問題,想讓梁家人幫忙解決。
當初梁父一個人撐起梁家酒坊的時候酒坊出過不岔子,都是他沒經驗鬧的,為此走了不彎路,在老師傅們的幫助下才解決。
如今莊慶澤跟著鼓搗了一個酒坊出來,僅僅從梁家的酒坊騙走了一個小學徒,他本不了解釀酒,他的酒坊能順利釀酒,莊氏十分懷疑?
作者閑話: 還有一更
第213章 打起來了
梁父也和莊氏有一樣的猜測,可這一次他們兩人都沒有猜準,讓莊慶澤下定決心再來梁家的不是他的酒坊怎麼了,還真的是曲薏懷孕了,只是他不是真心來祝賀的罷了。
實際上在莊慶澤自己看來,他的酒坊十分順利,他是個外行,也就知道最后的品酒是什麼樣,當初封罐窖的時候他親眼見過了自家酒坊的酒,確實是滿滿的酒香,對此信心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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