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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沖喜小夫郎》183

曲老太就是那個最生氣的人,曲家旺一個窮小子,給他一年時間他能拿出什麼讓自己滿意的彩禮,一兩銀子他家說不準都拿不出來,曲三丫這個死丫頭養得太虧了,必須得在出嫁之前讓這個死丫頭多多地干活!

在曲三丫的親事終于定下來的同時,趙家大嫂也在曲家遲遲不作為后再次到學堂找上曲耀文,直接問他說話算不算數,他若是不愿意對趙婉兒負責,那他們趙家就把趙婉兒另嫁他人,總不能讓趙婉兒一直等著。

趙家大嫂早就同閨通過了氣,確定閨已經把曲耀文給勾住了才敢這樣行事,方才說話的時候面上不在意,實際眼睛一直仔細地看著曲耀文的表

發現他會因為自己說要把趙婉兒另嫁而張后,終于放了心,嘆死丫頭總算學會了怎麼同男人相,當初一見面就被人服還是得怪自己把養得太單純了,早就該多教這些。

在曲耀文心里趙婉兒已經是他的所有了,突然被告知趙婉兒有可能會被趙家人嫁給別人,想著趙婉兒上次在自己懷里泫然泣的人模樣,曲耀文如何能讓那樣的事發生,刺激之下他承諾了會盡快娶趙婉兒。

第182章 提前

在四、五這兩個月里,趙婉兒私下找過曲耀文三次,第一次只被曲薏安排打探消息的人發現,第二次送荷包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但是事不過三,第三次趙婉兒給曲耀文送吃的,被他的同窗無意中撞見了。

孤男寡在角落里私會,名不正言不順,可把那個看到了他們的同窗嚇了一跳,以前聽別人說曲耀文如何如何,那只是聽別人說,沒有真正看到,這會兒親眼見識了,這位同窗心十分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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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倒也是也沒有說,左右同自己沒關系,說出去反倒像是那些長舌之人,失了讀書人的面,所以他默默做了個決定——以后離曲耀文遠一點,也晦地勸一勸好友曲耀文。

這回趙家大嫂到學堂找曲耀文可沒有,看見,那個不小心撞見了某些事的同窗若有所思,忍不住猜測曲耀文莫不是做了什麼更見不得人的事。

這下子倒是用不著那位同窗憋得難卻要瞞了,全學堂的人都知道曲耀文上定然發生了什麼,這個來找他的婦人不姓曲也不姓鐘,與這位同窗的父族和母族都沒關系,再結合一下之前的傳言,是什麼況總能想到一二。

為此,夫子對曲耀文越發不滿意,他覺得這個學生太不著調了,學堂是讀圣賢書的地方,豈容他擾秩序,害得其他的學生都沒有了讀書的心思,難怪他學識不差,府試卻落榜,心不行如何能讀書做文章!

現在的夫子對曲耀文早沒有一開始的惜才,甚至連規勸他的想法都沒有了,只告誡了他兩句就沒有再管,大有放任自流的意思。

夫子都這般了,同窗們更是有樣學樣,雖然大家好奇他到底怎麼了,但是考慮到夫子的態度,都默契地沒有詢問,導致曲耀文在學堂越發孤僻。

曲耀文到了什麼影響,鐘氏和曲老太因為趙家這門親事如何生氣都同曲薏沒有關系,曲三丫的親事定了他也放下心、松口氣,進六月后,梁家山上移栽的桃樹和用枝條扦的山莓、葡萄紛紛

這是它們第一年的果子,所以果子普遍偏小,即便了味道也不夠甜,但是用于釀酒足以,曲薏每日早上領著兩個干活麻利的婆子滿山遍野摘果子,下午天熱起來后就留在院里專心釀新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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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過去,到了六月中旬,曲家即將發生一件大“喜事”,五月底那會兒先定親的曲三丫沒有親,后定親的曲耀文反而要先一步,在下旬就把媳婦娶進家門。

這門親事匆匆忙忙地準備著時,莊慶澤總算回到了安縣。

年后那次他出去用了三個多月,這次路線悉,四月下旬出門,六月下旬就回來了,只用了兩個月,這還是因為他回來的路上刻意繞了點路,多找人吹噓了幾天的緣故,不然會更早。

莊慶澤回來剛巧遇上曲耀文同趙婉兒親,趙紅梅正拿了請帖在家糾結得不行,去了娘家又要挨大嫂的打罵,臉上的傷如今才好得差不多,這兩個月來一直都不敢回娘家,就怕再挨一次。

“這有什麼,你去了多添妝就,你男人我這回出去掙了三百兩,你大嫂腦子壞了才敢再對你做什麼。”莊慶澤滿不在乎地說,他一路上聽的吹捧太多,人就有些飄了,不再把趙家放在眼里。

也是,誰會和錢過不去呢,莊慶澤如今能掙錢,把他得罪沒什麼好

趙紅梅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聽莊慶澤說三百兩一下子就愣住了,驚唿道:“你出門不是只帶了四百多兩嗎,做了什麼居然掙這麼多?”

“還能是什麼,和之前的一樣,要是出發之前你愿意讓我多帶銀子出門,還能掙更多。”回到家莊慶澤倒是沒有真的埋怨趙紅梅,把做生意的過程說了說。

趙紅梅這下悔得腸子都青了,稍微一算就明白,路上打點的錢和安排大家吃喝的費用是不變的,如果多帶銀子多買布匹,那賣了布匹之后掙的錢就全都是他們家的,白白錯過了幾十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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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趙紅梅手上還有七十兩銀子的箱底錢,這筆錢是留著以后給兒子們讀書、娶媳婦的,攢起來后從來沒想過用這筆錢。

如果把這七十兩銀子一并拿上了,回來就能變一百多兩,白花花的銀子啊,就這麼錯過了!

趙紅梅自己不會埋怨自己,更沒膽子在這件事上怪莊慶澤,想了想覺得最好就是莊慶澤再出去一趟,當然沒有明說,而是旁敲側擊:“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趕再出去一趟了,天氣正熱著,是羅布最好賣的季節,這會兒不去賣想等到什麼時候?”莊慶澤心里想的和趙紅梅一樣,他還惦記著布莊庫房剩下的那大半陳布,在他看來那不是布,全是錢。

“好好好。”趙紅梅聞言高興極了,立馬就開始計劃著把藏起來的錢找個由頭給莊慶澤出去做買賣。

誰知道莊慶澤不等趙紅梅提錢,就開口斷了的這個想法:“你那兒的錢你好好收著,輕易別拿出來。”

趙紅梅聞言差點跳起來,男人這是什麼意思,是知道自己另外還藏了錢對自己不滿,想借機修理自己,再把管家的權拿走?

“我想過了,給兒子們留的錢不,出門做買賣終究是一項有風險的事,留著以防萬一。”莊慶澤沒有理會趙紅梅,自顧自地說,“還有,這一趟我出去掙的錢也留下,咱家的酒坊可以開始建了,要花錢買地,雇人建房,等秋收了就去買糯米那些,有了這筆錢可以把之前想過的那些都做出來……”

聽著莊慶澤安排,趙紅梅心急不已,幾次想話都被下,錢都留家里,那他出去做買賣的本錢不就又不夠了嗎?

上好的陳布可遇不可求,萬一下一次的布被別人捷足先登怎麼辦,或者下一次的沒有這回的那麼好了怎麼辦。

莊慶澤見趙紅梅的樣子不滿地皺了眉頭,他話還沒說完,著什麼急:“我已經想好了,這次出門之時我就一路找人借錢,用借來的錢去買布匹,這樣一來掙得的錢就是白得的,到時候給那些借銀子給咱們的人五分利就。”

趙紅梅先前不愿意拿家里所有的銀子給莊慶澤出去做買賣,現在自然也沒有那個膽量和魄力讓莊慶澤一次借一大筆錢出去做買賣,擔心的是最后萬一沒能做怎麼辦。

做生意都是有盈有虧的,如果做生意真的一直掙錢,哪還有那麼多人老實地賣力氣,都借錢出去掙錢不就好了。

雖然趙紅梅的擔心有道理,但是連著兩次都掙了大筆的錢已經讓莊慶澤覺得自己在這一行沒有顧慮了,他見不得趙紅梅這幅小心翼翼的樣子,煩躁地不再同說話。

趙紅梅擅長的是在莊慶澤的耳畔吹吹枕頭風,見莊慶澤正的不高興了,也就不敢再多說什麼,打算把自己那七十兩銀子藏好,至于說他這次拿回來的三百兩藏一部分,剩下的趕用起來,在心里做買賣掙錢重要,開作坊同樣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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