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治目前在一個給孩子開蒙的縣城私塾讀書,夫子是個刻板嚴厲的老頭,上課十分無趣,這讓他對識字非常抗拒,聽著梁康生還讓他說對聯的意思,當即不樂意了,把梁康生剛寫好的對聯搶過扔在地上。
“治!”梁康生呵斥一聲,但是沒有繼續對莊治說教,而是撿起對聯皺著眉頭看向莊弘,“弘,治弟弟還小不懂事,你當哥哥的應該好好教弟弟,作為讀書人,怎可……”
今年莊治九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梁康生不想同小表弟說道理,因為對方可以用年齡小做借口,而十二歲的莊弘就不同了,他已經學完了蒙學在學堂讀四書五經,要是再不明白道理,有些說不過去。
明明是弟弟做錯了事,自己卻被表哥訓斥,莊弘看戲的心頓時變了,他口氣很沖地說:“關我什麼事,你罵他去!”
梁康生搖搖頭,平心靜氣地繼續說:“你們是兄弟,你是哥哥,有教弟弟的責任……”
莊弘一點都不喜歡莊治這個弟弟,因為弟弟會搶他的東西,弟弟還會在搶輸了之后故意哭著去找娘,為此莊弘經常被他娘罵,他覺得自己不就是早出生了幾年嗎,憑什麼他非得讓著莊治。
越聽梁康生說莊弘越煩,他生氣地推了一把梁康生,看著被放下的墨條,他覺得這應該就是剛才他們說的藥墨,手拿起轉就往外走。
就在這時,曲薏悄悄出腳尖,有書桌擋著,他的小作一點都不明顯。
莊弘沒留意,一個踉蹌面朝下摔了下去,手上的藥墨正巧磕到了門檻上,一塊好好的墨轉眼就被磕碎了,墨渣在門檻上刮了一道黑黑的印。
“哈哈哈!”莊治看著他哥摔了,不僅沒有上前看看他哥怎麼樣,反而拍手哈哈大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莊弘摔得毫無準備,整個人都摔蒙了,趴在地上一不,很快他反應了過來,發現支撐著他重量的手肘和雙膝非常地痛。
另外,他拿著墨條的那只手腕也非常疼,因為墨條磕在門檻上的時候相當于他的手腕也磕在了門檻上。
“莊治!”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莊弘轉頭看向笑著拍手的莊治,剛才距離他最近的人就是莊治,他覺得肯定是莊治故意絆的他。
以前不是沒有這樣的事發生,平時他們兄弟暗中就會互相使絆子,他作為哥哥一般都是欺負人的那一方,他這是第一次被莊治功“算計”。
“讓你平時欺負我,你活該。”莊治可不知道莊弘在想什麼,他以為莊弘是不小心摔了,和自己沒關系。
曲薏在他們兄弟兩人吵架的時候往后退了兩小步,冷眼旁邊氣急了的莊弘爬起來就打莊治。
十二歲的男孩比九歲的男孩高一個頭,力氣也大得多,莊治打不過莊弘,沒幾下就被莊弘打痛了,他哭著跑出去,一邊跑一邊哭喊:“娘,莊弘欺負人,莊弘打我。”
莊弘被親弟弟弄得心頭火起,顧不得拿表哥書房里的好東西,追著弟弟的屁沖出去:“莊治,你害得我摔跤,你還好敢告狀!”
等這兩兄弟跑了,曲薏看著地上碎了小塊的“藥墨”,拿了一個盒子小心翼翼地把墨渣撿起來,然后和梁康生也一起走出院門。
這是繼上次讓曲耀文的同窗們知道曲家的事之后,曲薏第二次主出手對付別人,他調整了一下心,心想自己這不是在做壞事,如果不是這兩兄弟想要梁康生的東西,莊弘就不會拿走“藥墨”、不會弄壞“藥墨”。
梁康生看著曲薏的心有些沉重,手握了握曲薏:“薏哥兒,這個主意是我們一起想的,咱們這會兒過去是讓大家知道這兩孩子打鬧弄壞”藥墨“,你已經準備了”藥墨“,等會兒我說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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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摔東西、跑出去
過年,大家想的是熱熱鬧鬧,但是熱鬧不代表著吵鬧,因為大年三十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和大年初一是一樣的,做長輩的都希家里和睦,盡量不要發生不好的事,比如說吵鬧。
眼看著莊慶澤兩個兒子一個哭著一個罵著跑進屋,莊氏的眉頭在不知道的時候皺了起來,盡管兩個侄子不姓梁,但是他們今年在梁家過年,他們這樣對肯定對梁家的來年不好。
之前莊弘打莊治的時候手心有一些墨條的碎末,所以莊治進屋的時候不僅哭哭啼啼的,臉上、上還黑乎乎的一團一團,看著像是了很大的委屈。
趙紅梅對兩個兒子都十分溺,尤其是對小兒子,畢竟年紀小的在爹娘心里總是要弱一點,看著小兒子這個樣子,一下就站起來,護著小兒子瞪大兒子,想著今天在外面給兒子留個面子,才沒有罵他。
但是莊弘剛才摔了被弟弟嘲笑,他又痛又氣,這會兒還被他娘瞪,心里的怒火更甚,看著旁邊桌上擺著東西,想也不想就沖過去把什麼茶杯、茶壺、裝了點心糖果的盤子等等一窩蜂全都推到地上。
一眨眼的功夫,噼里啪啦的聲音過后,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把幾個大人都嚇了一跳。
下意識地,莊氏喊了幾聲:“碎碎平安!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各位路過的神仙,家里小孩調皮,不小心打碎了家中碗碟,還請神仙們不要放在心上。”
莊氏還在娘家的時候家里不小心打碎了碗碟娘就是這樣說的,雖然對神仙們說了幾句好話,但是看著莊弘大過年的故意把家里的東西摔碎,還不知悔改,好脾氣的難得心里冒氣了陣陣怒氣。
這是要做什麼!
莊弘這時候自認委屈得不行,他大喊一聲:“你們都偏心眼!”喊完了,他就往外跑去。
這一幕有些悉,因為上一次這兩兄弟在梁家的時候跑出去的是莊治,這一次換了莊弘。
不同的是當時梁家的大門沒關,所以莊治跑出去很順暢,不過今天雖然大門關上了,但莊弘年紀大些他自己也能打開門,所以他憋著一口氣把大門打開,然后跑了出去。
這時候大家并不知道莊弘跑了出去,屋子里幾個大人看著滿地的碎瓷片,氣氛有些尷尬,尤其是莊慶澤和趙紅梅。
雖然說他們兩人一心算計梁家,但是現在這會兒還沒有把梁家弄到手。
于是莊慶澤在莊弘跑了之后,對著兒子跑出去的方向黑著臉罵了一句:“臭小子翅膀了,敢就這樣跑出去,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最好不要回來,不然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莊慶澤這個當爹的已經黑著臉罵了孩子,莊氏也不好說什麼了,簡單勸了兩句就趕讓人來把屋子打掃干凈,今天要在這里吃年夜飯,萬一吃飯的時候誰不小心到碎瓷片傷了,那才是真的晦氣呢。
梁父全程看著一言不發,說實話,他之前沒覺得妻子娘家的兩個侄子有什麼,最多就是他們過于活潑好了,今天他仔細地觀察了兩個孩子的神,他突然覺得這兩個孩子養得不怎麼樣。
剛才他看到莊治跑進來告狀后,躲在趙紅梅后幸災樂禍地看著他哥哥,那個眼神讓梁父十分地不舒服。
而莊弘把東西摔碎了之后,梁父留意到莊治小聲地說了幾句,說的什麼話他沒聽清,但是看莊治的神,他不相信是好的。
另外莊弘這個孩子也不懂事,在別人家做客吵吵鬧鬧就算了,還摔東西、對著長輩大吼大,接著居然跑了出去,已經十二歲都開始讀四書五經了,對兄弟不友,對長輩不尊敬,一點都不像話。
仔細地觀察了妻弟家的兩個孩子,梁父心有些復雜,他想不明白妻弟他們是如何教孩子的,不過這和他沒關系,他這時候已經不把莊慶澤當親人看了,外人的孩子是好是壞他可不會多。
就在屋子里的碎渣還沒有打掃干凈時,梁康生和曲薏夫夫兩跟著過來了,梁康生把接過曲薏手上的盒子,先一步走進去:“爹,娘,小舅,小舅母。”
“康生,先別進來!”莊氏急忙攔住兒子,梁康生的子弱,萬萬不能沾染上這些碎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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