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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沖喜小夫郎》116

回到房里,梁康生又把這件事告訴了曲薏。

曲薏聽梁康生煩惱又要裝病,有些心疼他:“相公,你這次就不裝了,平時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小舅問起了,你就開玩笑說我帶來了福氣,當初不是小舅找人算出來咱們生辰八字相合,讓你娶我的嗎,他心里有鬼,肯定不會多說什麼的。”

曲薏覺得一直裝病不是辦法,所以不如他們明目張膽地表示梁康生的病已經好了,看看莊慶澤是什麼態度。

“還有,你考過府試夫子不是送了你一塊藥墨嗎,我記得爹娘很重視這塊藥墨,讓咱們好好收著,我們可以用藥墨給小舅他們一個教訓。”曲薏想著莊慶澤他們來梁家不懷好意,那自己也不用對他們客氣。

梁康生聽曲薏說用藥墨,搖了搖頭:“薏哥兒,那是夫子送的,長者賜,不可。”

“我沒說真的用藥墨,就是借一下藥墨的名頭。”曲薏說著有點臉紅,這樣算計別人他是不想的,但是他們不主點,就會被人欺負。

“莊弘他們兩兄弟每次來咱們家,都會仗著年紀小拿走家里一大堆他們喜歡的東西,上輩子他們最喜歡拿你房里的東西,明明他們讀書不怎麼樣,卻總是拿走不墨和紙。”

“我想的是拿普通的墨裝藥墨,到時候咱們提一兩句藥墨貴重,然后等他們拿的時候讓他們把藥墨摔地上,摔碎了沒人看得出來是普通墨還是藥墨,到時候你就裝大方不計較弟弟不懂事,看他們還好不好意思再繼續拿家里的東西。”

曲薏想著上輩子的事就有氣,不是他小氣一點東西都不樂意給夫家弟弟,主要是得看人,那兩個孩子拿了上好的紙和墨不干正事,后來曲薏才知道用這些紙來,說是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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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他們兩都被莊慶澤和趙紅梅送去了學堂,但是沒有學到半點規矩,一點禮儀沒有,對學識也不上心,看著就和街頭的癟三混混差不多。

想起梁康生這兩個表弟以往的種種表現,曲薏頓時覺得算計一下他們兩人不是他心黑,是他們活該。

梁康生聽著曲薏的計劃,不過他的眼睛越來越亮,因為他發現曲薏提出的這個計劃是個機會。

藥墨貴重不說,還是他夫子送的禮,如果是自家買的,摔碎了就摔了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把夫子送的東西弄壞了,傳出去會壞了梁康生的名聲,他娘肯定不會不在意。

莊氏那邊梁康生一直想不到用什麼方式提醒莊慶澤他們的狼子野心,因為如果把莊慶澤做的那些事直接說出來,他擔心他娘不住。

剛才曲薏的話提醒了他,比起娘家弟弟,他娘肯定更在乎自己這個親兒子,所以他可以從自己上下手,讓他娘意識到小舅一家的問題,并開始對他們有小小的不滿。

曲薏說完見梁康生不說話,以為他還是不贊同自己的做法,不有些著急,又再說了幾句勸他。

然而沒等曲薏說完,梁康生說出了讓曲薏驚訝的話:“薏哥兒,這兩天你沒事的時候拿熬好的藥刷在墨條上,到時候墨條有藥味,更像藥墨些。”

真正的藥墨當然不只是有藥味,那是真正加了藥材,用專門的配方和復雜的工序做出來的,可以調養,所以才會價值不凡,被稱為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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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摔跤打鬧

幾天時間一晃而過,曲薏這些天沒事拿一個小刷子沾了給梁康生熬的藥刷在墨條上,等藥了再刷下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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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一層地刷上藥,墨條的藥味自然越來越濃,如果是不懂藥墨的人聞著這麼濃郁的藥味只會以為這個假藥墨是真的。

終于等到了大年三十,莊慶澤帶著趙紅梅和兩個兒子,提著幾包東西來到了梁家。

這是梁父在知道了莊慶澤他們的心思之后第一次見趙紅梅,平時趙紅梅來了都是莊氏出面見的,梁父頂多同莊慶澤說說話。

看著趙紅梅笑容里的貪婪、嫉妒、憤恨,梁父的眉頭皺了皺,然后假裝沒看到,繼續一搭沒一搭地同莊慶澤說話。

梁父其實很不想理莊慶澤,看著莊慶澤虛偽的笑容,他想了想,問起莊慶澤今年收如何。

莊慶澤除了七、八月帶著梁家的酒出去賣大掙一筆,平時也會領著人出去跑商,不過因為他們做跑商的要先買貨,平時出門在外花銷也多,所以都習慣過年前跑了最后一趟統一算下一整年掙了多錢。

莊慶澤聽著梁父提起這個話題,忍不住心頭一堵,他今年了賣酒的大頭,掙的錢不多,是這麼多年來最的一次,這個月趙紅梅已經找他抱怨了好幾次,他一點都不想說。

心里不滿莊慶澤不會特意表現出來,不過借此機會賣窮他倒是信手拈來,畢竟之前找梁父和莊氏兩人賣過很多次了,也不在乎這一兩次。

“姐夫,今年的事你也知道,咱們酒坊的酒了,我這邊自然更,要不是前些年我和紅梅努力地攢了點錢,來年想出去跑恐怕都沒有本錢,不說明年了,今年十月之后我都沒敢走遠了,就在咱們縣附近轉了一圈。”

梁父聽他提起酒,瞇了瞇眼,去年的酒為什麼出問題他不是不知道,這人真是做了虧心事都不怕鬼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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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好意思提,梁父就故意說:“去年的酒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酒坊出了這麼大的事,好在今年的新酒有了康生幫忙,我們多釀了些酒,明年應該能多勻些酒給小弟你,上半年小弟你再努把力把本錢準備好,等到明年新酒開了,姐夫一定給你留多些。”

莊慶澤先是一喜,他知道梁父給他的酒都是本價,他運出去了之后自然能掙更多的錢,所以他高興,但是接著他就反應了過來,他今年給梁家買的陶罐也是去年那種有問題的,今年梁家注定不可能出很多酒,到時候……

這樣想著,莊慶澤有一后悔,他那時候就不該那麼意氣用事,全都買了次品,再怎麼說也應該買一些好的,不然害的是他自己。

不過莊慶澤又想到剛才梁父說的今年多地釀酒是因為有梁康生“幫忙”,他想如果有了梁康生手酒坊的事后酒再次出問題,正好可以說梁康生沒有釀酒天分,讓梁康生不好意思再去酒坊,等到梁康生死了也更能說服梁父把酒坊給自己兒子,算是給了他一些安

梁父看著莊慶澤的臉幾番變化,估計他肯定又在想什麼壞主意,心里越不高興。

這邊莊氏高高興興地同趙紅梅說著話,梁父與莊慶澤各有心思地聊著天,另一邊莊治和莊弘兩兄弟放下他們的包裹,去了梁康生的院子。

正常來說,梁康生和曲薏已經親了,那梁康生的院子里就有了這兩兄弟的表哥夫郎,他們兩年紀不小了應該避嫌的,但是趙紅梅沒有教兩個兒子,他們就還是像以前那樣,直接走了進去。

曲薏和梁康生等的就是他們,聽到了這兄弟兩的腳步聲,梁康生提高音量對曲薏說:“夫郎,你把夫子贈予的那塊藥墨拿出來,我磨了墨寫幾幅對聯,讓多稻他們在家里。”

“相公,爹娘不是說藥墨貴重,讓咱們放著嗎?要不就用普通的墨寫對聯,這藥墨先別用?”曲薏自然同樣大聲地說,他把藥墨貴重點明了。

“只用藥墨寫對聯,對聯會在家里一年,保佑咱們家宅平安,拿藥墨用在這樣的地方能代表我對夫子的敬意。”

梁康生說完曲薏沒有再反對,他打開屜找了一會兒,然后把他們作假的那個“藥墨”取了出來,站在一旁替梁康生研墨。

走在外面的莊弘和莊治兩兄弟聽到了曲薏他們的對話,莊弘在學堂聽人說過藥墨,知道這個東西貴重,他一聽梁康生有藥墨,心想他要是拿了藥墨去學堂用,肯定能讓別人羨慕。

而莊治的年紀小只聽明白了曲薏他們在說什麼貴重的東西,趙紅梅影響,他覺得梁家的東西只要自己看上了的就能拿走,拿了越貴重的他娘越高興,所以他同樣盯上了藥墨。

“表弟們來了。”梁康生裝作沒看到進門的兩人眼里的貪婪,他神溫和地看著他們,“弘已經識字了,知不知道表哥寫的對聯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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