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話就他們夫夫兩人私下說說,從沒有對其他人過一半點。
他們不知道的是曲薏這會兒已經開始想辦法讓曲耀文不能安心讀書了,今天曲耀文回村不是意外。
要知道,曲薏出嫁是年初的事,現在已經過了接近一年,怎麼會被人突然提起?更不用說曲四牛了,他被送去孟家大屋都是幾十年前的事。
縣衙的人到年底了會提前整理一下今年的案子,自然會看到之前曲老太狀告兒子不孝一案,梁康生和曲薏故意提及后,這個案子很快就在縣城的文人圈子里傳開了,伴隨著的就是曲薏嫁給梁康生沖喜一事。
利用沖喜是曲薏和梁康生商量好了的,他們都是重活一世的人,不介意被人說兩句給曲耀文添堵,所以就選擇了這件事為切點。
沖喜本就和正常出嫁不同,曲薏和梁康生他們沒有做太多手腳,就是把這件事原原本本說出去,背后的緣由如何,大家自會在事傳出去的過程中補充,閑聊而已沒有人會在意真假。
不過曲四牛被送走和曲志才讀書被人連在一起說是個意外,因為兩者沒有關系,畢竟曲四牛被送出去的時候曲志才還沒開始讀書呢。
不管事實如何,這兩件事加在一起對曲耀文的影響確實不小,不管是他自己的心態,還是同窗對他的看法。
盡管曲耀文在最短的時間“解釋清楚”了這兩件事背后的緣由,還是有些沒事喜歡說別人家事的人私下傳這些事。
等到了來年府試前曲家又發生了一件事,讓曲耀文府試的時候差點湊不夠互結的同窗,這是后話,這時候曲耀文等人都還不知道,只想著怎麼解決眼前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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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看賬本
十一月對梁家來說是一年中最忙碌的一個月,因為這時候他們要釀每一年的新酒。
開始用通過了系統檢測的罐子釀酒,梁康生又斷了每天早晚的鍛煉,學夠了足夠的釀酒知識的他開始跟著梁父進出酒坊。
因為梁家開始釀酒了,曲薏沒有梁康生陪著出門的次數變,更沒有去管曲家村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他錯過了曲志才到曲家旺他們家東西這個事。
主要是因為有了曲村長的叮囑,這件事沒有傳到外面去,不然就算曲薏沒有去曲家村,他回孟家大屋的時候也能知道一二。
很快,忙碌的十一月過去,稍微輕松一點的十二月開始。
因為去年梁家酒坊的酒出了事,所以今年梁父和酒坊的老師傅們都特別在乎今年的新酒,每天都盯在酒坊,讓梁康生想找機會帶曲薏去酒坊都不行。
不過看著經驗富的梁父他們都沒有察覺今年的新酒有問題,梁康生也只好放下心,想著等過年前后找時機帶曲薏一起來看看,到時候再讓系統神仙看看,第一次參與釀酒的他對這批酒很重視,他希沒有問題。
之前梁康生和梁父商量過,說是挑一兩個莊慶澤帶回來的不能釀酒的陶罐釀酒試試,如果釀失敗了就用來煳弄莊慶澤。
但是等到真正釀酒開始,看著白花花的糧食,梁父改主意了,他從小跟著他爹在酒坊做事,他對酒有著很深厚的,讓他故意釀壞酒,他做不出這樣的事。
所以臨到頭他們決定不用那些不好的陶罐,等到了過完年天氣開始暖和起來,他們去外面買點醋兌了水放在酒坊圍墻里面裝裝樣子。
酒坊是梁家的機,這麼多年沒有外人在酒坊正釀著酒的時候進去過,就算是莊慶澤這個梁父的小舅子也不例外。
所以如果到時候莊慶澤悄悄地跑到了酒坊外面想探聽虛實,只要酒坊里面有酸味飄出來,自然就能讓他相信不。
梁康生跟著梁父忙,曲薏也沒閑著,進了十二月之后,他就被莊氏拉著開始準備家里過年的東西,還要整理家里一年的賬目。
剛嫁梁家的時候曲薏在大家眼里是不識字的,不過梁康生“教了”他接近一年,他已經把常用的字都認識了,算賬的基本知識也“學了”七七八八。
莊氏不清楚曲薏的水準,就把梁家前兩年的賬冊拿出來,讓曲薏先看看,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等曲薏把以前的賬目看明白了,再帶著他一起整理今年的。
上輩子曲薏早就接過梁家的賬冊了,不是那是在嫁梁家三年后,因為那時候莊氏病了一場,梁康生的子每況愈下,家里的事沒人管,才讓曲薏來做。
一開始接手賬目的時候曲薏本看不懂,還好梁茂和巧芹這兩口子都是知恩圖報的人,他們夫妻一個跟著梁父打理酒坊,一個跟著莊氏整理務,對梁家的賬冊悉,帶著曲薏一點點悉了起來。
那時候吃了不苦才看明白的賬目,對現在的曲薏來說不要太簡單,畢竟那那時候莊慶澤還在賬冊里了手腳,導致賬目沒有現在這個干凈。
不過現在曲薏在大家看來就是一個剛接手賬目的新人,他肯定有很多看不明白的地方,就算能看明白不能看得太快。
于是,當莊氏喊上他一起后,他就安安靜靜地和莊氏一起,一個人看今年的,一個人看往年的。
看著看著,曲薏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發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
莊氏在旁邊原本一直等著曲薏提問,等了半天沒見曲薏有開口的跡象,以為曲薏是不好意思,剛抬頭準備主問他看得如何,正好看到他皺著眉頭。
“薏哥兒,怎麼了?”莊氏把手上的事放下,“是不是有沒看明白的地方?哪里沒看明白,娘同你說說。”
曲薏這會兒看的是家里吃食采買那部分,他越看越覺得數目不對。
梁家的人口簡單,前年沒有他,主人家就只有梁父、莊氏和梁康生,再加上管事梁茂一家四口,以及廚娘、幾個干活的婦人和幾個家丁,因為人口所以大家能吃多他心里大概有數。
但是賬本上關于吃食的那部分,他覺得再多養一倍的人都綽綽有余,會不會是廚娘以為家里的主子心腸又不懂就故意煳弄,中飽私囊了?
但仔細想想不對勁,因為就算莊氏嫁進來后沒有婆母教不懂這些,管家這麼多年也應該明白了,更不用說還有巧芹嬸子這個幫手,平時銀子都會經過巧芹嬸子的手,買了多東西回來也都有數。
如果巧芹嬸子知道采買的數量不對卻不告訴莊氏,那就是同廚娘有勾結,曲薏忍不住搖了搖頭,他覺得這不大可能。
梁茂和巧芹兩人是梁父在外面救回來的難民,為了激梁父他們兩口子就改姓梁,當做梁家的家生子。
但是梁父沒有讓他們奴籍,而是給他們買了安縣的戶籍,還教梁茂識字,讓梁茂跟在他邊做事,他們兩人深得梁父和莊氏信任。
上輩子梁家出事了之后,廚娘、干活的婦人和家丁都因為梁家給不起工錢都走了,只有梁茂一家四口留下,梁康生沒錢買藥,梁茂就帶著兩個兒子出去干活掙錢給他們曾經的爺買藥,巧芹嬸子照顧梁家里里外外,曲薏覺得他們一家不可能對不起梁家。
因此,曲薏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這會兒曲薏見莊氏詢問地看著自己,他沒有把剛才的發現說出來,想了想指了幾個比較復雜的地方,說自己看不明白。
莊氏沒有多想,他見曲薏看不明白的地方是賬目最復雜的那部分,心想曲薏的天分還高,其他簡單的那些他居然都看明白了,就細細地給曲薏講解這個地方的賬目為什麼是那樣。
上輩子曲薏看賬目是著頭皮學,關于賬目的有些基礎的東西他了解得還不夠深,聽莊氏解釋他原本迷煳的地方一下子就明白了,不再像之前那樣知其一不知其二。
過了幾天,等曲薏把前兩年的賬冊看完,他心里的困更大了。
他覺得以莊氏對賬本的了解和巧芹嬸子對梁家的衷心應該不會讓采買鉆空子,那為什麼不管是吃食還是其他用的東西,實際買的量比他們吃的、用的多得多。
于是曲薏拒絕了莊氏讓他一起整理今年賬冊的邀請,提出再看看更早的賬本多學點。
梁康生那邊酒坊的事一天天減,他跟著梁父去酒坊的時間也沒有了之前那麼多,于是陡然空閑的他突然發現幾天沒見,自家小夫郎了個小老頭,整日皺著眉頭不說,回房了還拿著賬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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