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爺爺頂不住力,正打算松口搬走時,和舉人老爺同流合污的知縣東窗事發,被別人告到了京城。”
“知縣被革職,舉人老爺也被查出各種問題,樹倒猢猻散,他們家的這些良田因為分不清是用正規手段買的還是強搶的或者掛靠的,最后統統歸了朝廷。”
“朝廷有心賣掉這些田,但是有能力買的人覺得晦氣,不嫌晦氣的人沒錢買,最后只有邊緣的那些田陸續被周圍村子的人買走,中間的就這樣剩下。”
“再好的田沒有人耕種都會荒廢,這些良田長滿了雜草,看著越來越貧瘠,現在朝廷還是按照上等良田的價格出售,更加沒有人愿意買。”
梁康生心思一:“爹,你是說我們把這一片買下來?”
雖然長滿了雜草荒掉了,但畢竟以前是上等良田,一把火把那些雜草、灌木燒了,再讓人領著牛把田深深地犁幾遍,將草、樹破壞,板結的泥土弄碎,來年就算種不了水稻麥子,種上田的大豆,沒兩年也能為沃的好田。
梁父點頭:“嗯,咱們家一直沒有置辦過田產,這片田說不定就是一直留給咱們的。”
梁康生了解這片田的由來后,覺得應該沒問題:“我看行,就是價格得找府好好說說,荒了這麼多年,不可能還像當初一樣,依舊是上等田的價。”
父子兩人商量好了,沒有立馬拿上銀子去縣城辦事,而是各自回屋同另一半商量。
曲薏自然沒有意見,他和梁康生的想法一樣,上輩子梁家最后除了一個空的宅子,其他什麼都不剩,沒有什麼況能比那樣更糟。
莊氏那邊同樣沒意見,給家里添置家產是好事,沒有理由反對,就是突然要用這麼大一筆錢,有些擔憂。
“這筆錢咱們放在家里也是放著,就咱們家的人口,想出去做買賣也做不了,不如就買田,以后酒坊釀酒就用自家田里種出來的糧食,不用收那麼多外面的。”梁父看出來了妻子并不是反對的意思,就多說兩句讓放心些。
“嗯,相公你和康生拿主意吧。”家里的大事莊氏向來都是聽梁父的,進屋把幾個分散賺錢的匣子取出來。
拿了家里的錢,梁父和梁康生套上馬車就去往縣衙,找戶房的差役說明他們想買家附近的那片田。
由于買荒山比買田更便宜,梁康生和梁父就商量好先說買田,等買田的價錢談好了,再說買山。
管著戶房的管事差役將記載了本縣田況的冊子拿出來,一邊翻著一邊撥弄算盤:“這片田有近一百五十畝,一畝田算八兩一錢,一共就一千二百一十五兩,你們買得多,一錢的零頭給你們抹掉,給一千二百兩吧。”
一千二百兩,正是梁父和梁康生他們這次出門帶的數量,然而他們可不僅買田,還有山呢。
梁康生不疾不徐地拱了拱手:“大人,這些田已經荒廢了幾十年,還按照上等良田的價錢算呢?”
見管事差役眼睛一瞪似乎不滿意他反駁,他微笑著繼續說:“朝廷有規矩,荒廢三十年以上的無主耕田可劃歸為荒地,這田再有一、兩年,可就荒廢三十年了。”
上等良田八兩一錢一畝,荒地看土地況劃分,基本二兩一畝,價差足足四倍。
管事差役皺眉,他沒想到梁康生居然張口就說出朝廷的規矩,見對方一副書生打扮不卑不的,不是平時那些來辦理田契的泥子,訓斥的話到了邊被他咽下:“那你們是什麼意思?”
“我們父子也是真心實意想要買這田,看著田一直荒著難,不如大人行個方便,把價錢降一些?”梁康生說著,作自然地往管事差役手中塞了一個荷包。
管事差役沒想到梁康生會給他塞銀子,不像有些讀書人讀多了書把腦子都讀木了,不稀罕這些小手段。
俗話說閻王易見小鬼難纏,梁康生沒必要同一個差役置氣,用點小手段就當是給自己行方便。
管事差役默不作聲地把手收到桌下顛了顛,心里的不滿頓時換了歡喜:“這價錢是前面的大人們定下的,我一個小小差役改不了,我去幫你們問問,能不能減全看潘大人的意思。”
梁康生拱拱手:“多謝。”
得了梁家塞的銀子,自然要替人家辦事,沒一會兒管事差役就回來了,告訴梁康生他們,潘大人考慮到這些田荒廢已久,他們又是一次全都買走,直接將價格改到四兩一畝,算下來只需要六百兩銀子。
梁父高興極了,他之前想著可能要五兩銀子一畝,沒想到還更低,他趕忙穩住臉,開口道謝:“多謝大人,我們父子還想把連著這片田的荒山買一部分,請大人幫忙看看,荒山應該如何算?”
管事差役對那一片有印象,梁父口中的荒山他也看到過,他想不明白這對父子荒山買來做什麼?錢多燒得慌?
不過人家要買山他也沒意見,反正沒花他家的錢,最后過契他還能收一筆辛苦費。
撥弄算盤算了算,管事差役故意稍微了點價:“荒山沒法種田,我這邊也能做主,直接給你們算九錢銀子一幕,你們打算買多?”
梁父對這個價格同樣滿意,比他們之前預計的低:“還請大人派人同我一起回去丈量一番,我看看買多合適。”
“。”最近不是戶房事多的時候,他當即點了兩個人出來,讓他們跟著梁父一起去量山。
梁康生則留在縣衙同管事差役一起辦地契,一百五十畝田的地契,辦理下來要費一番功夫,早辦好早安心。
這邊一次花去六百兩銀子買了六百畝田,梁父那邊胃口不小,直接丈量了七百畝荒山。
七百畝荒山應該給六百三十兩,不過在丈量的過程中,梁父給那兩個差役塞了辛苦錢,他們最后算出來合計六百七十畝,剛巧也是六百兩。
辛苦一天,梁家用一千二百兩銀子,買下一百五十畝荒廢多年的上等田和七百畝荒山,厚厚一摞銀票換了厚厚一摞地契,梁康生父子和差役們都十分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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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怎麼打理
走在回家的路上,遠遠地還沒到家,率先看到了自家的田和山,心里的滿足讓梁父和梁康生相視一笑,實實在在的土地從某種意義上說比拿著銀子更讓人安心。
回到家,莊氏看著這些加起來有一定重量的地契,心中的不確定被平,喜滋滋地把地契收好,鎖進箱子,琢磨起應該怎麼打理田地。
這一琢磨就讓莊氏有些犯難,小時候基本在船上長大沒接過田地,嫁進梁家之后梁家同樣沒有田地,所以一時間沒了主意,趕找梁父拿主意。
怎麼種地梁父倒是不擔心,他對莊氏說:“咱們可以去親家問問,他們祖輩都種地,肯定比咱們了解。”
梁父的提議解決了莊氏的擔心:“好,差不多康生和薏哥兒也該回趟娘家,這次咱們倆一起去,親戚之間常走才行。”
因為莊氏嫁進梁家之后上面沒有人著,所以出嫁之后回娘家的次數多。
將心比心,也時不時讓曲薏和梁康生回去看看,兩家人隔得近,回去一趟也就是半天的功夫,一個月一次不算勤。
想到要和曲薏他們一起去一趟孟家大屋,孟氏不再愁這麼多田怎麼種,趕準備起要帶些什麼東西走。
第二天,梁家的馬車載著主人們和禮離開梁家,在他們離開之后,莊慶澤急急忙忙地跑到梁家。
他昨天很晚了才回到安縣,這一趟出門他運氣不錯,掙得比較多,但是人也累,回家洗漱了一番倒頭就睡。
第二天也就是今年一早,他還在吃早飯,就有人跑到他家門口酸熘熘地問,他姐夫家花大價錢買了大片荒田荒山,有沒有分給他家一些。
巷子鄰里間基本藏不了事,莊慶澤帶著妻兒到安縣落腳這麼多年,他家里是什麼況,有什麼親戚,周圍的鄰居心里門清。
大家見他每次去了梁家都能帶著大包小包的回來,經常在背地里說莊慶澤一家靠梁家養著,有人羨慕有人嗤笑。
莊慶澤眉頭一皺:“什麼荒田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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