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已經過了農忙,地里的活就是澆水、除草、捉蟲這些,一個人就差不多能干完,曲四牛知道現在去找二哥不能到地里,他進村后在外面繞了一小圈走到村尾。
果然,曲二牛在一個土坡后面,他正半瞇著眼、翹著二郎躺著曬太,愜意到不行。
曲四牛一看就皺眉:“二哥,你又去了山里?”
曲二牛聽到靜張地轉頭,看到是四弟又放松地躺下,慢慢悠悠地回答:“沒有。”
指著對方鞋底的新鮮泥,曲四牛再問:“真沒去?”
曲二牛不在意地擺擺手,但是看著曲四牛一副較真的模樣,無奈地答道:“今天真沒去,是前兩天去了趟,這些泥是今天在地里弄上的。”
曲四牛把自己想問的放到一旁,勸起曲二牛:“二哥,你膽子太大了,一個人就敢進山,要是萬一遇到啥事怎麼辦,你想掙錢我空了做些小擺件,你拿去鎮上或者縣里賣就……”
打斷曲四牛的話,曲二牛拍拍屁站起來:“四弟你怎麼像個老婆子一樣啰里吧嗦的,我心里有數,不去危險的地方,就在外圍轉轉,掙不掙錢無所謂,我就是喜歡擺弄那些。”
為了防止曲四牛繼續說,曲二牛拉著他往旁邊那片小竹林走去:“四牛,你回來沒爹娘他們知道?”
“沒有,我悄悄回來的。”曲四牛搖頭。
曲二牛往四周看了看:“咱們有話去那后面說,省得被人看到了告訴娘,到時候有得你好。”
等到了小竹林后面,曲二牛接著問:“四牛,你回來啥事啊?”
“你知不知道之前薏哥兒鬧那一場把娘氣得不行,是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找不到你們出氣,把大嫂好折騰了一通。”
“這麼久沒見你和四弟妹回來,你們那邊啥況啊?娘都放話了,說是你們回來一定你們好看。”
“你說你也真是,你們人不回來就算了,好歹找人帶個話回來,娘那邊鬧出啥事我能幫你說兩句。”
曲二牛這一串話說得曲四牛不好再提剛才那個話題,他抱歉一笑:“多謝二哥。”
很多時候他不在家,家里的事二哥和二哥夫郎幫了他和蕙娘不,曲四牛對曲二牛這個哥哥真心謝:“我早就想回來同你說了,就是一直有事,你也知道我師傅他們那邊往往是說有事就有事。”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那你這次回來是想和我說什麼?”曲二牛斜著眼看四弟,這家伙笑得越憨就越有問題。
猶豫再猶豫,曲四牛才吞吞吐吐地問出口:“二哥,你說、你說咱家有沒有可能分家?”
“分家?”曲二牛的眉頭高高挑起,嗤笑道,“你要是有能耐讓爹娘分家,我以后便再不去山里,就聽你的去擺攤賣小木頭擺件。”
笑話,能分家他還能忍著不提?
不看看爹娘偏心五房偏什麼樣了,五房一個個像地主家大爺、大小姐似的什麼都不用做,吃穿用度卻是家里最好的,想想就窩火好吧。
還有,他們夫夫兩一直沒有孩子,到現在也經常被娘指著鼻子罵,四二牛臉皮厚不覺得有什麼,可他不愿意夫郎委屈。
雖說其他人家的婆母也存在罵兒媳、兒夫郎的況,但是曲老太罵人總是很容易讓人覺得更難。
“啊……”曲四牛皺眉,二哥這個比喻讓他瞬間就明白了這件事的難度有多大。
先前孟老娘否決了他們分家的想法后曲四牛沒完全死心,他想著或許是岳母對曲家不夠了解,現在連二哥都不贊同,他心里最后那點小火苗被徹底撲滅。
說不上來是難多一點,還是失多一點,不過也不至于特別難就是了,因為他早就有心里準備。
“別想了,要是能分家別說你二哥我了,你二哥夫郎早就提了。”曲二牛下,“說起來,估著大哥反而是最不想分家的。”
“為啥?”曲四牛瞪眼,大哥一家干的活最多,吃得最差,他們就算沒提過分家,也不至于說不想分家吧。
曲二牛撇:“你說分家了爹娘是跟著誰?”
如果分家了長輩一般都是跟著長房,若是不選長房,通常會選自己最喜歡的那個孩子,所以曲家不是大房就是五房。
選了大房,老兩口鐵定挖空心思補五房,沒有了二房和四房幫忙,估計大房的日子只會比現在更苦。
如果選了五房,老兩口鐵定會以五房讀書人多為由,多多地分田地給五房,然后又讓大房幫忙干活,大房是拒絕還是答應?
還有一點,曲二牛和曲四牛都不大在乎家里的家產,他和夫郎有點私房,但是大哥曲大牛那邊估計不,分家的結果很可能是大房沒房、沒地、沒錢、沒糧。
最后,大房沒有兒子繼承香火,曲二牛覺得大哥可能還想著讓四弟或者五弟的孩子以后給他摔火盆呢。
這一點上曲二牛和曲大牛的觀點不同,他是曲家老二,從小就不如大哥那般重視,基本是稀里煳涂長大的,大人不怎麼管。
估計就是這樣,他對孩子不怎麼看重,不覺得一定要有兒子,怕老了沒人照顧,那就年輕的時候好好顧著自己的子,多攢點錢,他師傅就是這樣過來的,想開一些日子才能過得舒坦。
理明白了為什麼大哥不愿意分家,曲四牛的臉皺一團,確實是太難了。
曲二牛不想多說這些沒意義的話:“四牛,你回來就想著問我分家?”
“主要就是問問這個。”曲四牛撓撓頭,“二哥,最近家里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對了,我家薏哥兒出嫁,村里人怎麼說?”
“家里就是老樣子,反正沒有你們一家子一句好話,至于說村里,各種說法的都有,那天薏哥兒回門把梁家的聘禮拿走就有些人說三道四的,不用管他們,我原本想說用那筆錢稍微修整房子,娘不同意……”
曲二牛把事挑挑揀揀地說了些,然后問道:“對了,薏哥兒這事孟家那邊沒意見?薏哥兒在梁家怎麼樣?”
曲四牛又把他們那邊的事說了,比起曲家,孟家和梁家的氣氛要好得多,讓曲四牛和曲二牛都有些慨。
兄弟兩人說完已經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了,曲二牛問曲四牛要不要回曲家一趟,雖然不見得四弟會回,但他多問一句。
從懷里掏出一個荷包,曲四牛憨憨一笑:“不回了吧,回去了肯定要被罵,短期我都不回了,這是前兩個月給家里的錢,麻煩二哥你幫我送回去?”
以前曲四牛基本每個月能上近一兩銀子,兩個月就差不多該是二兩,曲二牛顛了顛手上的荷包,覺得數目不對,遠超二兩銀子的重量。
打開荷包一看,曲二牛瞪大眼:“這個月就這麼點?四牛,你不怕娘殺到孟家村找麻煩?”
荷包重了不是因為里面的錢多了,而是銀子變了銅板,曲二牛估著只有一百多文,這差距未免太大了。
曲四牛不好意思地解釋:“我和蕙娘還有小江在岳家吃喝都要花錢,荷包里這些是扣除了飯食后剩下的,麻煩二哥替我給娘解釋解釋。”
“好小子,真會給你哥找難題。”曲二牛瞪著他,想了想沒有拒絕,“不要指我能勸住娘,你回去告訴你家岳母,等著咱們娘找過去吧。”
能幫兄長和弟弟的時候,曲二牛不介意幫一把,但若是想讓他幫忙扛揍、扛罵那就算了,他才不是那種爛好人。
曲四牛知道自家二哥是什麼子,能答應幫忙帶錢回去就夠了,應對娘有岳母出馬,他還能往后躲躲。
果不其然,等曲二牛回去告訴曲老太荷包里的銅板是曲四牛上兩月拿回家的工錢后,曲老太氣得破口大罵。
這段時間四房一家沒回來住曲老太沒心思管,因為一直心著大孫子的縣試,整日挖空心思給大孫子做好吃的,這在心里是頭等大事。
現在曲志才已經陪著大孫子去了縣里參加縣試,可不就閑了下來,正好有時間料理老四一家。
一場蓄意謀殺,許寧重生於少女時期的八十年代。那個時候,她的母親還沒有被逼自殺,父親也沒有車禍身亡。她穿著碎花長裙,仍是村子裡最水靈的姑娘,噩夢初醒的她隻想夾起尾巴本分做人,卻不料被鄰家那位假正經、真騷氣的未來帝國第一軍長寵了一生。謝錚前世眼睜睜看著她在那條不歸路越走越遠,這一世她不走,他必留。十五歲這年的夏末,一場微雨纏綿而悱惻。許家老屋的一處隱蔽牆角,一個身材挺拔的雋秀清雅少年,正在將心愛的姑娘按在牆上強勢熱吻。——等哥哥回來,這輩子我會疼愛到你哭的。寧妹前世被自己作死的,重生後這條金大腿猶豫著該不該抱的時候,錚哥默默地把腿伸了過來。錚哥這一世的目的很簡單,壟斷她的喜怒哀樂,霸佔她的
錢唯這輩子最后悔的事, 是19歲那年,得罪了素有“法學院之光”稱號的陸詢。 她幫著自己的弟弟錢川,撬了陸詢的墻角,搶走了他的白月光。 誰知道有朝一日陸詢成了她的老板,錢唯只能做牛做馬贖罪。 這次上天給了她機會重回19歲, 錢唯說什麼都要拍好陸詢的馬屁,確保他和他的白月光終成眷屬。 但……為什麼她好像把陸詢得罪得更徹底了? 救命啊!她只是想幫未來老板談戀愛,不是想和未來老板談戀愛啊! 【小劇場】 錢唯背地里沒少抱怨老板:“陸詢就沒有私生活嗎?成天就加班加班,他自己不怕加班到腎虛嗎?” 直到有一天—— 她的老板把她叫到辦公室:今晚別加班了,來一趟我家。 錢唯:??? 陸詢淡然笑笑:一個好老板不應該讓員工總有疑慮,今晚親自給你解答我腎不腎虛。 法學院高嶺之花學霸男主VS狗腿成精古靈精怪女主,法學生VS法學生,今日說法般的戀愛體驗
一場車禍把2022年的吳晴晴帶到了一個架空朝代,這里災荒過后,朝代更替,百廢待興。她手持靈泉,用現代的知識在古代建設農家樂,用自己的智慧幫助家人發家致富。等等,中途出現的空間是怎麼回事?當古代版的農家樂建設的風生水起時,她確定了那個他,就是她一生的伴侶。
為妻子頂罪三年,出獄後卻被要求離婚淨身出戶?他轉身迎娶百億女總裁,讓前妻高攀不起。而這,隻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