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云覓替茜嬪醫治完,給茜嬪留了幾天的藥量。茜嬪當晚出了事,藥想必也就沒有再喂了。
如今茜嬪清醒了,又可以繼續給喂藥了。
如果喂了給的藥,不至于會咳嗽得這麼嚴重才對?
靈蘭同云覓解釋道,“您留下的藥原本是靈在保管著,我們娘娘出事之后,不知道那些藥哪兒去了。”
云覓皺了一下眉道,“那醫呢,他們也沒來看過嗎?”
元嬤嬤道,“錢醫和林醫都來過,且都開了方子,我們娘娘昨天吃的是錢醫的方子,沒怎麼見效。今早又請了林醫過來,他的方子還在熬制。”
“奴婢們聽聞您宮了,便斗膽派人請了您過來。”
云覓聞言沒再多問,檢查了一下茜嬪的之后,將靈蘭和元嬤嬤等人都遣退到了帷幔之外。
然后果斷從系統取了藥和針筒出來。
上次云覓給茜嬪打過針,所以這一次見拿出針筒出來,茜嬪神沒再有任何變化。
不過,看到針筒上那細長的針時,茜嬪眼里還是流出了些許的瑟然。
主要是,這又又長的針看起來太過瘆人了……
“不要怕,其實不痛的不是嗎?”云覓瞥了眼茜嬪,將眼中的神收眼底,溫和一笑。
茜嬪的這種眼神能理解,其實打針這種事,并非小孩子害怕,許多大人和老人都怕這個。
以前還到過暈針的人。
才剛把針筒拿出來,對方便能暈過去……
聽見云覓的這話,茜嬪眼里頓時閃過一陣尷尬,垂下眼睛,用帕子捂著繼續咳了幾聲。
云覓先給喂了兩片特效止咳的藥,等咳嗽緩和了一些,這才給打針。
之后,又給喂了治療肺結核類的藥。
沒多一會兒,茜嬪的況便緩和了許多。
不過因為這幾天的“假死”,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有些蒼白和虛弱。
抬眼著云覓,充滿了激,“厲王妃,這次的事我都已經知曉了,連累你了。”
“你沒事,我亦沒什麼事,這便好。就不必說連不連累這種話了。”云覓不在意的道。
茜嬪擰了一下帕子,想到這幾日的經歷,直到現在,都是陣陣后怕。
“厲王妃,這次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只怕……”
說到這里,茜嬪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厲王妃,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出我是服用了假死藥,而不是真的……薨逝了?”
云覓斂了一下眸,這件事要解釋起來還真不是那麼好解釋。
低眉思索了一下,斟酌著開口。
“我其實并不能肯定你是真薨了還是假死,我也是聽聞了仵和醫查不到你上任何死因,突然間想到坊間好像有這麼一種神奇的藥……”
“我也是為了自己的命,拼一把罷了。”
“幸好,拼對了。”
最后那幾個字,是的的確確帶著些許慶幸的。
云覓雖然死過一次,但是必須承認,還是很怕死的。
怕那種,自己無法掌控和決定自己的生命,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倒下卻毫無辦法的無力……
茜嬪期間一直盯著云覓的臉一不,自然將眼底的那抹慶幸收了眼中。
這讓更加的愧疚了起來。
“厲王妃,雖然你說不必說,但是的確是我連累你了。日后只要你有任何需求,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義不容辭。”
茜嬪這話說得很真誠,頗帶有幾分江湖兒的義氣。
茜嬪雖然是一介流,但是卻也是將門之后,從當年黎家一家九口為了保全墨君徹而魂斷在嶺山這事便能夠看出來,黎家人的上流淌著熱。
云覓見茜嬪眸認真,朝著嫣然一笑,“希,不會有那麼一天。”
求人幫忙,說明是遇到了難事。
自然不希自己有那種時候。
不過的這句回答,也算是承了茜嬪的謝恩之。
云覓在茜羽宮里陪著茜嬪聊了一陣天,愈發的覺得和茜嬪格相投。
不過因著茜嬪的,云覓并未在茜羽宮里久留,“你好生休息,我明日再過來。”
給茜嬪留了藥,吩咐靈蘭和元嬤嬤一番之后,云覓離開了茜羽宮。
“小姐,要不然我先送您回武安殿,再去慈安宮把大寶接過來?”出了茜羽宮,周嬤嬤見云覓似乎有幾分疲憊之,于是提議道。
云覓搖頭道,“一同去慈安殿吧!”
云覓和周嬤嬤回到慈安殿的時候,大寶已經回到了慈安殿。
太后抬眸問云覓,“茜嬪如何了?”
云覓將茜嬪的況簡單說了一遍,“的比起先前更虛了一些,不過養一段日子應該便能養好了。”
太后嘆了口氣道,“茜嬪也是個可憐的,不過希這次的災過了后,能有后福。”
一旁桂嬤嬤笑道,“有厲王妃在,相信茜嬪的病會很快好起來。厲王妃啊,就是我們的福星。”
“可不是嘛!”太后點頭,著云覓時眼間的笑容都深了好幾分。
轉臉瞥了眼大寶,又道,“云覓丫頭,恐怕還得勞你在宮里再待些日子,大寶也留在宮里住陣子吧!”
看得出來,太后是非常喜歡大寶的。
先前就喜歡,如今云覓在眼里的形象大為改觀之后,連帶著對大寶更加喜了。
云覓想起宮之前墨君厲同說過的事,瞥了眼大寶,又將目收了回來。
“兒臣原本也是想著,讓大寶在宮里多待幾日,也可以陪陪您。不過……”
略微停頓了一下,云覓繼續道,“王爺說這兩日會替大寶找一名先生,找到了怕是會立馬接他出宮。”
“找先生?”太后看了眼大寶,又向桂嬤嬤,問道,“前些天皇帝說派人去海洲請傅先生來宮里給幾位皇子公主當教習,他可進宮了?”
桂嬤嬤道,“好像說是已經在路上了,不出意外明日應該會到。”
太后聞言轉臉看向落云覓,“這敢好,明日傅先生宮了就讓大寶跟著他一同去聽聽課吧!”
“傅先生是誰?”云覓沒有聽說過傅先生,下意識的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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