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需要看個笑話就可以了,時不時去踩上兩腳,可讓人意外的是,這要人命的花柳竟然能治了!
眼看著艷的病一天好過一天,楚妙妙心里可是郁悶極了,找了個機會私會那流浪郎中,讓他幫忙出主意,這才導致艷的病再次惡化。
真是沒想到,治療艷的大夫竟然是最讓憎恨的楚傾言,楚妙妙微微瞇起了眼睛,艷一死,不僅讓心里解恨,還能一箭雙雕的辱楚傾言,真是絕妙啊。
想到這里,楚妙妙開口嘲諷,道:“楚傾言,你沒這本事就別攬著活計,誤人誤已,害艷姑娘錯過了最好的治療時機。”
這話不僅諷刺了楚傾言,還讓吳媽媽心生狐疑一個村姑而已,真的能治好艷嗎?
有些糾結,可是鎮上的醫館就沒有能治好花柳的,沒辦法,就是不相信楚傾言,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
楚傾言卻一臉的輕松,毫不費力將艷的傷口重新纏好,道:“你不信啊?要不要和我打個賭啊?”
“打賭?”
楚妙妙一下子就笑了,這楚傾言腦袋是被驢給踢了吧,這艷看著就快要掛球了,說什麼,要醫好
艷,還要和自己打賭?
“好啊!”興的勾起角,正愁不知道怎麼整治楚傾言,這不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小玲兒有些擔憂,畢竟艷現在的模樣可是不容樂觀,甚至讓人懷疑會不會下一瞬就沒命了,傾言姐現在和楚妙妙打賭,怕不是一個好主意。
想出聲提醒,卻被吳媽媽一瞪,只好怯懦的了脖子,不敢說話了。
吳媽媽道:“你們打算賭什麼?”
吳媽媽倒不是對打賭有什麼興趣,實在是不想讓艷這棵搖錢樹沒命,要是楚傾言礙著賭約發努力,治好了艷豈不是皆大歡喜?
就是輸了也沒關系,班門弄斧這些時間,是該吃點苦頭。
楚傾言瞧見吳媽媽的眼底有那麼一點險,不由得苦笑,開著青牛鎮最繁華青丨樓的人,怎麼可能是好惹的,看來,要是治不好艷,會落得個吃不了兜著走的下場。
楚妙妙與楚傾言都還未開口,半死不活的艷倒是先說話了,瞪著楚傾言,道:“你還沒果奔三圈呢。”
“你不還沒死?我又沒輸,再說,和你打賭與和楚……靈音打賭也不沖突是吧。”
艷似是嗓子也不舒服
,加之虛弱的很,又在手腕上割了一刀,流了許多,此時也只剩下狠瞪楚傾言的力氣了。
楚妙妙哈哈大笑:“果奔三圈?哈哈哈,楚傾言,你和艷打的這個賭有意思,唔,那就這樣吧,誰要是輸了,就繞著楚家村果奔一圈!怎麼樣?”
這個夠狠!
楚家村里可都是認識的人,要是在楚家村果奔三圈,被人笑話不說,搞不好還會被村長趕出村子里去,畢竟如此的傷風敗俗。
楚傾言汗了一下,卻還是點了點頭,道:“好,果奔就果奔!”
楚妙妙笑出了聲,卻擔心楚傾言反悔不認賬,就道:“你答應還不行,咱得立下字據,還要……還要吳媽媽作證,以免你耍賴。”
吳媽媽也道:“這也是個好主意。”
楚傾言暗自發笑,怕到時候耍賴的人不是,但是既然楚妙妙這麼強烈要求立個字據什麼的,就答應好了。
見楚傾言點頭同意,楚妙妙心道:這個笨蛋,這回看你怎麼死。
倒是吳媽媽有那麼一興,對楚傾言雖然了解不是很多,但是從楚傾言販賣食材的態度這一點來看,絕對不會做沒把握的買賣。
要是沒有買主,
就絕對不會投過多,十拿九穩才會放手去做,雖然起慢,但是絕對穩當,就是賠了,也不會賠的凄慘。
這說明,楚傾言對治好艷是有很大的把握的,至于靈音輸了賭要怎麼辦,這就不在的考慮范圍之了。
就這麼說定,小玲兒拿來了紙筆,吳媽媽親手寫下字據,楚傾言與楚妙妙皆是按了手印,楚妙妙一臉的憋笑,如此,楚傾言就是想賴賬也賴不掉了。
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看,楚傾言著屁捂著臉蛋繞村子果奔的時候,是怎麼樣憤死的景。
倒是不怕做的手腳被楚傾言發現,因為那郎中曾經說過,他只是添了幾味藥材與楚傾言開出的藥藥相斥罷了,算不得毒,只要看不到藥渣,這死丫頭就沒辦法斷定是怎麼一回事。
昨日假借探艷,卻在艷喝的水中撒了磨制好的藥,是以,就是小玲兒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看艷這副鬼樣子,怕是連今天都熬不過去。
卻不知,楚傾言上攜帶著超前的檢測系統,自然可以輕輕松松的檢查出艷的狀況,甚至連解決辦法都一并給出了。
楚傾言只需要裝
模作樣的在病床前探探診,開個藥方就足夠了。
只是,現在忌憚楚妙妙,生怕艷再出什麼狀況,托了吳媽媽去祥和藥鋪按方子抓藥,而后趕回楚家村,和竇長老說明狀況,而后暫時居住在浣紗樓中。
這顯然是不符合常理的,一個清白姑娘,在青丨樓里住下,怕是于名聲不好。
只是,此時艷的狀態,讓楚傾言顧不得許多,吳媽媽也希楚傾言能治好艷,二話不說,就在自己的隔壁倒騰出了一間房來,供楚傾言住。
一連許多天過去,艷的病漸漸好轉,上的膿瘡都開始結疤愈合了,整個人的神狀態更是好了許多。
也不那麼自暴自棄,眼中的希燃起了許多,可是一想到先前也是如此,有了希后又絕,就到萬分惆悵。
楚傾言本想提醒艷提防著點楚妙妙,可是一想到艷這家伙對自己不信任的態度,若是開口警示,怕是會起到反效果,就讓小玲兒將楚妙妙曾經做過許員外妾室的事告知了艷,艷因為了許員外這尊靠山,被冷嘲熱諷了好長時間,現在知道皆因楚妙妙而起,自然是不會再給好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