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嚇我!”
“我拿命發誓。”
“……算了。”宋頌撐著他起來,他原本就是逆來順的脾氣,對厲霄的偏執也毫無招架能力,他道:“我要睡了。”
他躺下去,厲霄看著他,也跟著躺下去,他又來吻宋頌的,后者張開眼睛,聽他道:“朕明日便把小皇子抱回來。”
“您不喜歡他?”
“喜歡。”厲霄說:“但我更喜歡你。”
宋頌笑了一下,他閉上眼睛,發覺厲霄的視線還停在他臉上,便道:“我知道了。”
厲霄看了他很久,道:“你呢?”
宋頌睡著了。
厲霄躺了一會兒,手一下他的臉頰,道:“頌兒?”
宋頌呼吸平穩。
厲霄的手指來他的,多日沒有親近,他覺自己每一寸皮都在宋頌。他的皮的,像的豆腐,讓人想一口口吃掉。
宋頌被他抵著額頭,又深深吻了一番。
事說開之后,宋頌又變了那個乖乖巧巧的皇后,發覺陛下苦盡甘來,大家都暗暗松了口氣。
這段時間,雖然厲霄在宋頌面前低聲下氣,但離開宋頌所能見到的地方,卻在不停的釋放低氣。
朝堂上大家又變得如履薄冰,特希小皇子趕滿月,宋后早點出來場子。
厲霄不作了,也不吵著喜歡撒潑的頌兒了,宋頌就是宋頌,他喜歡宋頌,怎麼樣都喜歡。
小皇子的滿月禮來了不人,宋頌獨獨沒有厲揚。
自打宏仁皇帝去世之后,他出宮建府,或許是因為厲霄這一世是明正大的登基,他倒沒有像前世一般有諸多怨氣,沒有辱厲揚,也沒有把他趕走。
但他哪怕什麼都不說,厲揚也是心里有愧,這麼久以來一直閉門思過,滿月禮也只是差厲青送來了禮。
宴席散后,他們回到了養心殿,宋頌將小皇子哄好,去前殿看厲霄的時候卻見到他正拿著一個折子瞧著,看那樣子,像是出了神。
宋頌小心翼翼的湊過去,才發現那是厲揚遞上來的,他主要求去平州。
人來人往之中,厲青始終陪在他邊,等到宴席散去,他卻忽然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跪在厲霄面前,主請求要去平州。
平州是前世厲霄給他的封地,他把厲揚趕出京城,給了最貧瘠的一塊土地,讓他永世不得回京。
后來厲揚怎麼樣,宋頌不知道,但他沒想到,差錯,厲揚居然自己懲罰自己去那里。
宋頌道:“陛下?”
厲霄愣了一下,回神看他,道:“坐吧。”
“這倒是與夢里重了。”宋頌問:“陛下要準他嗎?”
“準。”厲霄提筆,卻忽然又頓住,道:“你知道夢里他怎麼樣了嗎?”
“不清楚。”
他前世死的早,有些事都是從旁人口中得知,何況別人的事,他也沒那麼上心。
墨水匯聚在筆尖,漸漸支撐不住落在折子上,是一滴飽滿的墨痕。
厲霄看著那折子,道:“朕把他趕走,不到兩年,接到了五弟寄來的信。”
他說:“報喪。”
宋頌愣了一會兒,見他低頭批準,然后把折子丟開,站了起來。
前世厲霄二十一歲登基,他比厲揚大一歲?還是兩歲?兩年……那厲揚二十出頭,剛及弱冠。
他扭頭看向站在窗前的男人,道:“那您還要準他去?”
“既然他想,那就隨他。”
“可您分明……是舍不得的。”
“沒什麼舍得不舍得,這是他的命。”厲霄說:“怪只怪他投錯了胎。”
他瞥一眼宋頌:“你不要管。”
“……”
可我覺得您在口是心非。
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寫著寫著睡著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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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避子
宋頌在宮里很關心外面的事, 但以他現在的份,想打聽點兒什麼事倒也不難。
難怪這次厲揚沒有過來參加小皇子的滿月禮,原來是生病了, 他自打出宮建府之后就幾乎沒有出過門, 所有人都以為是厲霄罰他閉門思過,實際上他如今卻是在纏綿病榻。
宋頌不知道的是,前世的厲揚其實還給厲霄寄了一封懺悔信,他是病死的, 在死前一直活在愧和自責之中,他無法接自己的娘殺了親兄的娘,也正是因為這封信, 才讓厲霄這次抉擇不定。
他心里定然還是不愿意搭理厲揚的, 就像宋頌跟他置氣一樣,只是心里, 可能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怪罪。
換句話說,厲霄一輩子不搭理厲揚是一回事,但他不會愿意看到他死。
宋頌出宮不需要請旨, 但他一向是個有規矩的人, 所以每次出門都會向厲霄報備,讓他方便掌握自己的行蹤。
但這次他卻沒有通過厲霄,自己坐車去了厲揚的府邸, 親自探了一番。
本以為傳消息的人說他纏綿病榻是夸張了, 到了地方宋頌才發現他的確瘦了不,哪怕是在笑著,眉宇之間也滿是懨懨。天氣從夏季過度到了秋季, 一場秋風,他就又倒下了。
宋頌與他隔著一段距離, 在椅子上坐下來,輕聲道:“什麼病,太醫可有法子?”
厲揚笑道:“不是什麼大事,有勞皇嫂掛念了。”
“陛下也很掛念你。”
厲揚的笑容收斂了幾分,抖了抖,道:“皇兄……”
“他這幾日忙,所以讓我過來瞧瞧你,還有去平州的事,他還有些話想跟你說。”
“他……愿意跟我說話?”
“親兄弟哪里會有隔夜仇呢?”宋頌寬道:“你好好養子,不要多慮。”
他如今住在宮里,到底份在那里,哪怕是出宮也不方便久留,便寒暄了幾句,走了出去,在門前卻巧遇到了厲青,行禮之后,宋頌問他:“可知他這是什麼病?”
“太醫說是心病,積郁疾,不好醫。”
“之前都說過,不讓他往心里去了。”
“陛下不是會說話的人,臣弟去求過他,想讓他好生與三皇兄談談,他沒答應……”厲青頓了頓,道:“我現在擔心,三皇兄的子一日不如一日,只怕……”
按照厲霄的說法,厲揚估計最多再活兩年。
宋頌道:“其實陛下并未怪罪他。”
“可他的冷漠對于三皇兄來說,與怪罪無異。”厲青說罷,又笑了笑:“三皇兄的確有罪,罪不該生在皇家,生在秦皇后腹中。”
宋頌不知道該怎麼辦,理智上,他清楚厲揚無罪,可上,他卻覺得厲霄做的沒錯,他不愿意與厲揚親近,也是理之中。
回去的時候,厲霄果然追問了他的行蹤。
其實他去哪兒厲霄心里都一清二楚,但他多此一舉要問,宋頌便老實坦白:“去看阿揚了。”
“你一個嫂子,單獨去看小叔子是什麼道理?”
“……”宋頌角一:“您又在發什麼脾氣?”
厲霄看了他片刻,道:“過來。”
宋頌只好朝他走過去,順勢被他抱在懷里,男人道:“下回出門,要跟朕打聲招呼。”
宋頌白他一眼,厲霄手底下眼線那麼多,從他走出門的時候就知道他要去哪兒,去做什麼,否則他連宮門都出不去。
但表面上,他還是道:“我記住了。”
又是乖乖的姿態。
經過那一遭反抗,他才發現宋頌的脾氣實在是難能可貴,討人喜歡的很:“他怎麼樣了?”
“我跟他說過兩日陛下忙完,會親自去看他。”
厲霄果然臉一沉:“誰讓你說的?”
“我這不是瞧著他可憐麼?您沒瞧見,他都瘦相了,父皇才走多久啊,若是知道了,只怕要怪你沒有照顧好弟弟,我也是為陛下著想嘛。”
他一臉‘都是為你好’的樣子,還振振有詞,厲霄掐一下他的臉蛋,笑了一聲,沒舍得責怪,道:“敢擅自為朕做主,真是膽大包天。”
什麼膽大包天,他只是順著厲霄的心意罷了。他雖然不是壞人,但也不是管閑事的人,如果厲霄沒表現出不希厲揚死,他不會去淌這趟渾水。
知道歸知道,他并未點破:“那我話說都說了,您要不去看看他,我這個皇后的面子估計就沒了。”
“你還要面子?”
“我的面子不是關系到陛下的面子?”
厲霄有些說不過他,宋頌又道:“我瞧見五弟與三弟關系很好,若是他去了平州,只怕五弟也是要跟去的。”
“夢里他確實去了。”
“那就算不為了阿揚,五弟也是有才之人,若是就這樣丟在平州,豈不是可惜了?”
厲霄嘆了口氣,輕輕抱著他,好一會兒才道:“朕與他永遠都回不去從前了。”
宋頌反抱住了他。
他其實能懂厲霄的覺,他不愿意搭理厲揚,跟怪不怪沒有關系,只是因為過不去心里的坎兒,但他同樣不想看到厲揚死。
“看在我的面子上,有時間去瞧瞧他,好不好?”
厲霄道:“那就看在頌兒的面子上。”
厲霄有沒有真的去看厲揚,宋頌不知道,但他約能夠想到厲霄哪怕是去了,也一定是冷冷淡淡的,不會說什麼掏心窩子的話。
可只要厲霄表現出一點點關心,對于厲揚來說都是救命稻草。
他特別囑咐了太醫院多多留意他的況,至于自己,則一心一意的照顧起了小皇子。
他早間與厲霄一起上朝,下朝一起回來,便抱著孩子悠哉悠哉,日子過得舒心的很。
這個年紀的小寶貝一天一個樣,眼睛亮的像是灑滿了星辰,與年人完全不同,而且不就筋抬爪,按照嬤嬤的說法,這麼一直,是因為他要長。
宋頌親眼目睹了他的生長,恨不得每天把他的模樣都給畫下來,以備日后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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