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由於地方比較近,溫玖和賀蘭樞又打算和溫玖一起再去吃一點東西,因此就沒有開車,兩個人是徒步走過去的。
這樣一起馬路的機會倒是很見,溫玖雙手背在後面自己牽著自己,時不時的跳起來踩一下地面上不一樣的菱形磚。
因為允恩節就快要到了的緣故,路上的變的很多。大中午的也正好到了飯點,出了公務街之後,四都是手牽著手,雙對的人。
這種氣氛很好,溫玖臉上也全是笑意,主和邊一言不發專心走路的賀蘭樞道:「我們去金飾店看看吧?」
他也實在是想不出來有什麼東西好送了,乾脆就定一個嵌著小金佛的千歲鎖給蘭蘭掛在脖子上面也好的。
溫玖是很喜歡孩子的。小孩子像是蓮藕一樣的胳膊和上面要是能帶上幾個手環和腳環之類的東西,再綴上兩個鈴鐺,手腳的時候都會叮鈴鈴的響。
「好。」賀蘭樞應了一聲,過馬路的時候極其自然的牽起了溫玖垂在邊的手。
溫玖看著他被賀蘭樞抓住的手楞了一下。
他們兩個牽手的次數很很——就連婚禮上面換戒指的時候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間。
說起來……他們的戒指好像還是周漫準備的祖傳的玉戒指,結婚之後就收起來了,並沒有佩戴過。
一是怕丟,二也是因為玉戒帶在手上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磕著著都容易會壞掉。
戒指的念頭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了。
其實像是戒指這樣形式上的東西,他一直都覺得比較無所謂,但是他就是不知道怎麼就覺得,要是有一個戒指的話……不論是他還是賀蘭樞,可能都會很開心。
要送戒指也不能草率的就在商場買,自己的手藝又太差……溫玖用右手撓了撓頭,又有點拿不準主意。
像是這些店,嚴家怎麼說也算得上是一個小龍頭,重點是貨質量都有保障,溫玖這一次還是打算去嚴家的店裡面看。
櫃檯上面有很多,每一個看起來都很緻,明玻璃下是一排排的燈帶,照的本來就閃亮的東西更加的好看了。
溫玖看了半天也都不知道要挑選什麼好,乾脆就按照店員小姐的推薦看了幾款。
這個時候賀蘭樞要去接電話,溫玖掃了幾眼,突然把視線定到了一邊的戒指上面。
他又看了一眼門口,賀蘭樞沒有往裡面看,溫玖眨眨眼睛,快速的指了指一邊的戒指,「你把這個拿出來給我看一下好嗎?」
店員帶上手套小心的拿了出來,笑著出八顆牙齒,「這是可以配字的一款,剛才那位是您先生嗎?」
「……對。」溫玖有點害,這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認他和賀蘭樞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這款戒指上面正好就是一個數字九,很簡單的款式。
溫玖看著也有點喜歡,於是道,「這個樣子的還有嗎?」
「有的。」店員笑道,「每一對戒指都是配對賣的,另外一支也是個九字。您要是需要單獨刻字的話,大概需要一週左右,再支付一些手續費用就可以了。」
「不用單獨刻字。」溫玖看了看,戴在手上試了試,大小居然正好。
「另外一支拿出來我看一下。」溫玖心虛,又往門口看了好幾眼,賀蘭樞的電話還沒有打完,他卻有一種張想上廁所的覺……太丟人了。
店員聞言也一起拿了出來,「這兩支是子母環,可以調節大小。您先生的那一支是標準號碼,不需要再調換。」
這裡的店員素質都是過的,基本上看幾眼就可以知道是多大的手要配上多大的戒指。
溫玖聞言鬆了口氣,倒是省了一些麻煩了。
「麻煩你幫我包起來。」溫玖快速的把戒指放下,的小聲道,「等下一起支付,麻煩都放在一個袋子裡面。」
店員笑著看了他兩眼,聞言道,「好的先生。我們店舖推出允恩節特別活,或是夫妻來店裡消費均可以九九折優惠,寓意長長久久,幸福滿。」
「好。」溫玖瞇著眼睛笑了。
他剛才挑了那個戒指就是因為這個,兩個九,他和賀蘭樞一人一支,也剛好是久久。
這個時候賀蘭樞從外面回來,溫玖趕忙挪著凳子又蹭回到了金飾那裡去,裝模作樣的又挑了幾個拿出來看看。店員小姐倒也是配合,笑瞇瞇的跟著溫玖一起挑,還推薦了幾個。
「請問您這是要送給誰的?」
「小侄。」提起蘭蘭的時候溫玖面上都是笑意,「剛滿百天,胖乎乎的。」
還流口水,這麼小的孩子不會說話,只是蘭蘭比別的孩子要活潑一些,睡醒吃飽了之後就會陪著溫夏玩,裡還會發出『嘎嘎』的笑聲,像是個小鴨子一樣。
又想起蘭蘭上輩子那樣子的格,溫玖鼻子……覺溫夏也是拯救不回來了。
「您可以看一下這一款歡喜佛。」店員又問了一些,隨後笑容可掬的拿出了在一邊更高一點的臺資上面擺放的小佛像。
這一款樣子很小,而且也十分,胖嘟嘟笑的一臉喜氣的佛祖著一個大肚子,看起來也十分的和藹。
溫玖本人是不迷信的,但是經歷一遭重生之後……對這些有據的傳言之類的東西也自然是要更相信一些,聞言看了看道:「這個有什麼寓意嗎?」
「代表一生快樂無憂,平和安喜。」店員又從一邊的櫃檯上面拿出來一個像是寺廟裡面求的簽一樣的東西,用錦盒包著,上面還繫著一紅線,「這一款佛像是開了,去寺裡又求了福簽的。」
賀蘭樞坐在高腳凳上面忍著笑看溫玖一副保守老幹部的樣子神認真的和店員小姐在商討那些一點邊際都沒有的東西。
他難得見溫玖認真,那副樣子看起來……還真的是想好好的兩下。
他就在那裡靜靜的坐著看溫玖和店員神神叨叨的說,等到終於確定下來之後,溫玖就一臉喜氣的舉著手裡刷了紅漆的竹籤,眼神亮晶晶的道:「這個簽還是上上籤呢!」
賀蘭樞乾咳一聲,「挑好了?」
「就這個吧。」溫玖把竹籤又放了回去,心滿意足的看了看,「沒想到嚴郎家裡的東西還去寺裡開了啊。」
……這回不像是老幹部了,像是個小神。
賀蘭樞挑眉,自覺的把卡拿了出來讓店員去付錢。
「哎,我這裡……」溫玖作慢了一下,抬頭的時候店員小姐都已經走遠了。他把視線放到了賀蘭樞臉上,就見他滿滿的都是縱容的笑意。
溫玖臉突然一紅,不自在的把頭轉到了一邊。
*
蘭蘭百日那天,做為雙方層面上的家屬,溫玖起的很早就開始收拾自己了。
其實說是收拾,也就是仔細的洗了洗臉而已,確認了沒有什麼疏,這才換上了賀蘭樞給自己準備的服。
他這邊還在照鏡子看有沒有什麼不對,外面賀蘭樞就已經推門進來了。
溫玖看到他就是一呆。
他想起來了……他和賀蘭樞的服一樣,就像是裝。
只是賀蘭樞穿上那暗藍的西裝卻沒有什麼輕佻的覺,藍在室看起來有時候像是藏青,有時候又像是黑,加上賀蘭樞長得高大,平時嚴肅慣了,這麼猛地一看過去,更是覺得比較深沉斂了。
溫玖又看了看鏡子裡面的自己,昨晚上也不知道是怎麼睡的,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頭髮都了一團糟,有些地方凌的翹著,整個人都是糟糟的,他收拾了很久才給下去。
「……你的頭髮……」賀蘭樞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看溫玖還在倒騰自己的頭,遲疑了一瞬才說道,「怎麼弄這樣了?」
這樣?
溫玖左右看了看,規整啊。
他噴了不知道多的啫喱水才把頭髮給固定住,不再翹起來,還特意梳了個三七分的髮型,就是想讓自己顯得更加的穩重一些。
「怎麼了?」溫玖茫然的拿著梳子,回頭看在門邊的賀蘭樞。
賀蘭樞臉上的樣子看起來是有點複雜,偏偏溫玖又不知道是哪裡的問題,一時間兩個人都僵著了。
「老闆,時間要到了。」蘇秦這時候看著表從外面進來,皺眉催了兩聲。
他今天負責來接人過去,接下來就要離開宴會現場去和幾個弟弟們不止今晚上的晚飯,幾個人也好好吃一頓認識認識。
他看賀蘭樞在門口站了久,一好奇就往裡面瞅了一眼,登時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的僵在了原地。
「你先過去,把東西登記上。」賀蘭樞了鼻子,說完進了門。
蘇秦的手臂僵在半空中抖了兩下,看著賀蘭樞回頭掃了他一眼,隨後關上了房門,這才像是鬼上一樣的飄下了樓。
……他剛才是看到了什麼?
賀蘭樞把溫玖又帶到了浴室去,讓他低下頭又給他重新洗了洗,這才拿著一邊的巾蓋到了他的頭上。
溫玖一臉哭無淚的樣子,剛才蘇秦的反應他是看見了……只是真的有那麼奇怪?
「我們是去參加宴會,不是下鄉視察。」賀蘭樞知道溫玖看不見,這才放鬆了臉上的笑,瞇著眼睛道,「不用這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溫玖:「……」
最後他還是頂著和平時完全無二的頭髮下去了,溫玖撇撇,覺得自己的審能力被蘇秦和賀蘭樞給無的打擊了。
*
大門口那裡是蘭蘭的百日照,大大的眼睛正看著鏡頭的方向,一隻手微微舉起來一些,像是想要抓住什麼東西,笑容大大的,眼睛彎起來笑的很可。
溫玖多看了兩眼,這才跟著賀蘭樞一起進去了。
他們來得有點晚,這個時候主持人正在臺上激澎湃的說著什麼,樓下兩三層坐著的都是溫玖或是悉、或是不悉的人,大多數都沒有看一樓主席臺,而是在飯桌上面各自寒暄自己的。
溫玖看了兩眼就沒有什麼興趣了,「我去找姐姐。」
賀蘭樞點了點頭,看著他進到了後臺之後,這才走向了另外一邊。
溫夏這時候正抱著打扮的像是一個小公主一樣的蘭蘭親個不停。化了淡妝,只是上面還沒有塗上東西。蘭蘭的手揮舞著想抓桌子上的東西玩,『啊啊』的著,時不時的樂上幾聲。
「姐,抓周的東西準備好了沒有?」溫玖把自己準備的小金佛拿出來,寶貝一樣的率先掛在了蘭蘭的脖子上面,嘻嘻笑著蹲在溫夏邊,雙手撓了撓蘭蘭的肚子。
蘭蘭笑的呵呵的,腳丫子不安分的想往溫玖臉上蹬。
「準備好了。」溫夏笑瞇瞇的把蘭蘭放到了溫玖懷裡,隨後活了一下胳膊。
溫玖抱著蘭蘭親了兩下,「你覺得蘭蘭抓到什麼好?」
「什麼都好。」溫夏托腮看著溫玖,然後轉頭對著鏡子開始補妝。
一副孩子奴樣子的溫玖聞言也是深深點頭,覺得他們家蘭蘭怎麼都好,抓什麼都吉利。
「來,我帶出去。」溫夏出手,聽著外面的聲音,有些煩躁的一嘆氣,對著溫玖道,「阿玖,外公也來了。」
「真的來了?」溫玖臉上的喜悅溢於言表,連忙打開了一點門看了看。
只是這裡環境嘈雜得很,人又多,看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你在這等我一會兒,下來了我就帶你過去。」溫夏輕輕拍了拍他,抱著蘭蘭出去了。
陸明薇重生回被退婚當天。禍害了她一輩子的渣男正當著她的面侃侃而談:“薇薇,我知道我一表人才,可你也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我們雖然無緣,你也不會再遇上比我更好的人,但你總歸要好好的過日子,不要自輕自賤才是。”上一輩子虛偽慣了的陸明薇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朝著這個臭男人呸了一口:“我夸你,是因為我這個人特別虛偽,不是因為你真的牛逼,請你照照鏡子,對自己有個清醒的認知,謝謝!”......崔明樓挑了挑眉,他從前只覺得陸明薇除了虛偽之外,還有眼瞎的毛病,這回兩個毛病都一起治好了。陸明薇上輩子孤老終生,是盛京...
"前世,陸昭昭錯信他人,間接害死了愛她入骨的男人。重生回兩人相親第一天,陸昭昭果斷拉著宋斯年領了結婚證。她忙著虐渣打臉,面對述情障礙的老公,陸昭昭就只有一個原則,那就是愛他。陸昭昭不知道的是,她是宋斯年唯一的光,他病態、偏執卻唯獨不敢把他真正面目暴露在她面前。可紙終究包不住火,當他的一切被擺在她眼前的時候,宋斯年緊緊摟住了她的腰,紅著眼,埋在她的頸窩里聲音怯怯的問,“昭昭,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