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拉著手指頭,當著梁帝的面算起小賬來:“圣人既然都要向我借錢了,肯定是還不起利息,所以這利息就用知識產權取代。”
梁帝眼神一陣疑:“知識產權?聞所未聞。”
秦風耐著子解釋起來:“簡單來說,以后我賣的東西,別人不能賣。我的想法,大梁律法保護,任何剽竊我想法的人,都要治罪。”
雖然秦風自己就是個盜版佬,卻又格外在意知識產權,說白了,只需我抄你們,不準你們抄我。
梁帝明白了秦風的意思,卻是搖了搖頭:“此前并無先例。”
秦風真想罵他一句死腦筋,不過為了避免全家老小死,秦風還是把話憋了回去,出一抹商笑意,做起生意來:“若圣人愿意開此先例,奴才便幫圣人打造……三支強弩軍,六支陌刀隊,以及一萬銳步戰。”
這相當于三支集團軍,老子就不信你不心!
梁帝眼睛一亮:“你可知欺君之罪如何論?”
秦風裝作沒聽見,只管繼續說道:“不過嘛,我手頭也不充裕,圣人得給我充足的時間準備,為期三年,每年付一支,立字為證。”
說完,秦風直接翻開梁帝旁邊的一沓奏折,從里面出一張白紙,拿來筆墨寫下一片歪歪扭扭,有辱斯文的爛字,先是簽下自己的大名,然后推到梁帝面前,滿臉嬉笑:“只要圣人簽下名字,咱們的契約就了。”
梁帝眉頭微皺:“你可知朕若是在此簽下名諱,意味著什麼?不如畫圈代替如何?”
秦風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最后很不愿的點了點頭:“那行吧,我還是比較信得過你的。”
梁帝笑著搖了搖頭,在‘乙方’一欄隨手畫了個圈。
契約一式兩份,給梁帝留了一份,秦風自己那份收好。
然后突然想起什麼,便在梁帝耳邊輕語:“圣人,過幾天我打算開個酒樓,您有沒有興趣?”
“哦?”梁帝笑呵呵道:“說來聽聽。”
秦風把嗓音得極低,只有二人能聽見,把想法這麼一說,梁帝頓時龍大悅,卻也沒有言語,只是輕輕一點頭,算是應下了。
秦風滿載而歸,離開書桌回到原來的位置。
梁帝沖秦天虎輕聲道:“秦尚書就不必如此多禮了,起來吧。”
秦天虎緩緩站起,惡狠狠瞪了秦風一眼,心里卻是長長松了口氣。
梁帝將視線重新轉移到秦風上,饒有興趣道:“圖解一事算是定下了,你且說說那兵策,難不也是抄來的?”
“回稟圣人,兵策是我自己總結出來的。”秦風回答的很輕松。
梁帝卻是眼睛一瞇:“如何總結?”
“打架!那些宦子弟,整日欺負我,我總不能老老實實挨揍吧?正所謂久病良醫……”
不等秦風胡扯完,梁帝的笑聲已經回在整個書房。
李湛大喜過,自從北狄犯邊以來,他已經很久沒有聽過梁帝笑的這麼暢快了。
殊不知,秦風里蹦出的字,梁帝一個都不信。只是此子雖然外表瘋癲,腹中卻有大才,倒也不必深究。
與那些畏首畏尾,滿之乎者也的大臣相比,梁帝反倒更喜歡與秦風暢談。當然,最關鍵的一點,還在于這小子每次開口,話鋒必落在實,直截了當的點明要害,給出解決之法。若是只說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話,梁帝的耐早就被磨沒了。
梁帝已經習慣了秦風的事風格,便直接了當的問道:“北狄犯邊,若不出兵鎮,有損我大梁國威。只是出兵阻礙甚多,便是朝中大員們也分為兩派,且主和之人占據多數。朕雖是一國之君,卻也不可一意孤行。”
“揍他丫的!”秦風挽起袖子,口而出。
秦天虎臉黑得嚇人,一腳踢了過來:“大膽妄言!”
秦風一臉委屈,噘著:“我說的是揍北狄蠻夷,父親您想哪去了。”
秦天虎更是氣急:“還敢開口,莫不是將你舌頭拔了,你才罷休?”
梁帝自然明白,朝堂之上的利害關系太深,有些話不好說的太,否則戶部一脈擰起勁兒來,單靠一個秦天虎恐怕是扛不住。
梁帝話鋒一轉:“倘若有人侵犯秦府,不僅要打秦府的人,還要霸占秦府的產業。你為家主,有心出手教訓,奈何財力人力力,皆是不湊手,該怎麼辦?”
秦風依舊是不過腦子,張口就來:“沒錢?砸鍋賣鐵!一家老小齊上陣,有什麼就用什麼,先打了再說。”
“打輸了也好過坐以待斃,打贏了就賺的盆滿缽滿,正所謂以戰養戰。”
梁帝若有所思,并未駁斥,也并未采納,不過心中已有韜略。
至于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臭小子,倒是越看越喜歡。
短短一炷香時間,秦風犯下的死罪,足夠殺他一百次,就算是株連九族也夠了。這些罪名,暫且記下,若此子能言出必行,便一筆勾銷。如若不然,新賬舊賬一起清算。秦家人不牽連暫且不提,這小子是必死無疑。
“秦尚書,令公子不機巧兵策方面造詣頗深,便是資政方略,也是令朕大開眼界。雖說活潑了些,卻算不上什麼罪過。”
聞聽此言,秦天虎在心頭的大石頭終于落地,覺繃的為之一松,連忙跪地謝恩:“能得圣人恩典,乃是秦風之福,秦氏之福。”
梁帝將秦風毆打宦子弟的罪折,隨手扔到地上,屏風后面出一只手,將罪折取走,然后將剛剛記錄好的新罪放在一起,單獨為秦風準備了一個屜存放。至于什麼時候秋后算賬,不在于梁帝,而在于秦風自。
梁帝與秦天虎還有事商議,便讓秦風先行退下。
走出書房,大門關上的瞬間,秦風不聲的松了口氣,后背早已被冷汗。
在此之前秦風也吃不準,用市井上的行事風格,應付梁帝能不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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