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人講的,大多是忠孝節義,其中雖然也有大大惡之人,哪怕不落個千古罵名,晚景凄涼,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這種故事,騙騙百姓還好,他們這種生活在權利傾軋的地方的人,信了,只會讓自己活的難過。
空氣中彌漫著不知名的緒。
“行了,說書的說了,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我們就在這里別過吧,你再不下去,就到了皇宮了。”
李灝輕松地道。
話音未落,杜錦瑟直接被他踢出去。
“廢,連侍候人都不會。”
杜錦瑟一個不妨,差點滾到馬蹄子底下。
馬車夫眼疾手快,一手拉住杜錦瑟。
杜錦瑟蒼白著臉,沖著馬車夫搖搖手,爬下車去。
李灝掀開
車簾,一臉厭惡地開口,“回去去管家那里領十鞭子。”
眾人同的看著杜錦瑟。
十鞭子,個人半條命都進去了。
杜錦瑟著肩膀站在路邊。
一直等到漠王他們的隊伍不見影了,杜錦瑟才深吸一口氣。
自由了。
剛剛的惆悵一掃而空。
雖然警報還沒有解除,不過,不用再背負著杜錦瑟的份,周旋于眾人之間,覺得真的好的。
杜錦瑟閉上眼睛,為大小姐,杜錦瑟出有人跟隨,杜宰相對這個兒也算是寵有加,還有自己專用的小轎,不過畢竟是從小在京城長大,對京城還是很悉的。
遠傳來馬蹄聲,杜錦瑟往邊上讓了讓。
由遠及近,
馬上的男子面貌漸漸清晰,杜錦瑟一愣,怎麼會是他?
“千里兄弟。”有人喊道。
杜千里勒住韁繩,側過臉去等著來人,偏巧他停的位置,離杜錦瑟不遠。
“真的是你,遠遠地見了,我還只當自己看錯了。”
萬連云捋須。
“家父昨日回去,舊疾復發,特地我來遞折子。”
杜千里抿著,斟酌著開口。
杜錦瑟看著他,似乎一夜之間,他長大了不。
也是,以前還有杜錦瑟護著他,以后,還有誰會護著他呢。
“理應如此。”
萬連云點點頭。
昨日杜宰相若是直接病倒,難免會落人話柄。
今日杜千里把告病折子帶來,似乎更穩妥一些。
兩人并肩離
去。
杜錦瑟出了一會神。
杜宰相病了,也不知道是真病,還是裝病。
都說杜宰相極其寵杜錦瑟這個兒,杜錦瑟看,未必如此。
他要是真的寵這個兒,怎麼會在兒最無助的時候,吝嗇著他的?
走了兩步,杜錦瑟頓住腳步,警惕的四下看了看,手撿起一個荷包。
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荷包是杜錦瑟為杜千里制的。
杜錦瑟打開荷包,向里面看了一眼,手自己的臉。
杜千里不會也看出來是誰了吧,可是現在明明是小廝打扮,耳朵也有意遮擋了起來,杜錦瑟還是第一次懷疑起自己的化妝來。
真的這麼容易識破?
等了一會,也沒
有人找回來,杜錦瑟嘆氣,算了,就當是杜千里認出,故意把一荷包的銀子扔給好了。
藏香閣在哪里呢?
杜錦瑟是大小姐,又不是男人,自然不會清楚,不過,那一片是人的區,還是知道的。
雖然杜錦瑟非常非常想要立刻離開京城,去過海闊天空的日子去,卻明白,此時此刻離開,無異于自投羅網。
杜錦瑟也自問過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的回答是小心行得萬年船。
雖然和璞竹只有一面之緣,卻莫名的信任。
而且,始終都堅信,只有在青樓,才能避過各方勢力的搜尋,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沒有一個地方,比青樓的消息傳播的更快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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