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舟聲音平靜:“哦,我在給謝千秋刻墓碑。”
佛子結結:“刻、刻墓碑。”
晏行舟微笑:“以防萬一。”
佛子:“……”
謝施主,你趕醒來吧,你再不醒來,貧僧也救不了你啊!
晏行舟刻的差不多,還看了一眼一直嚴肅的盯著謝千秋連眼神都沒給他的小師妹。
晏行舟:“……”委屈。
他故意湊過去,聲道:“師妹,你看我刻的怎麼樣?”
虞闕淡淡的看了一眼。
然後淡淡道:“哦,不錯。”
晏行舟:“……”
搭訕失敗。
謝千秋這時候正好醒了,著腦袋坐了起來,申請迷茫。
晏行舟面無表。
不僅搭訕失敗,而且墓碑也用不上了。
虞闕卻大喜!
還好,沒死!
連忙上前,殷勤道:“謝公子,你怎麼樣?你覺還好嗎?”
謝千秋茫然道:“……我,有點兒想吐。”
虞闕:“……”那估計是腦震了。
連忙若無其事道:“想吐啊,哪可能是吃太飽了而已,沒關係。”
說著,舉起兩手指在謝千秋面前晃了晃,期待道:“你知道這是幾嗎?
謝千秋:“……二。”
虞闕送了口氣。
還好,沒傻。
兩個人連忙圍上去,端茶送水獻殷勤。
謝千秋:“……”
他堅強的拒絕了兩個人彷彿是照顧殘疾病人一般的行為,堅強起。
他著腦袋,皺眉問道:“方才那些傀儡呢?”
佛子連忙回答:“都被虞闕施主他們消滅了。”
而虞闕則道:“傀儡?這些東西是傀儡?”
謝千秋臉就不好看了起來,皺眉道:“對,他們拿活人煉製傀儡。”
虞闕一驚:“活人?那我剛剛……”
謝千秋連忙道:“不,為傀儡的那一刻,他們就不算是活人了。”
他聲音沉了沉,道:“為傀儡的那一刻,他們就和行走無異了,他們的靈魂被困在裡只是為了驅保存生前的力量,但即滅,靈魂焉复?一兩天他們還能保持甚至,三四天記憶就會逐漸消失,等靈魂的記憶徹底消失,最多六七天,他們就了能能攻擊,但只剩下最原始食慾的活死人。”
虞闕驚了驚。
這不就和喪一樣嘛。
正這麼想著,佛子就遲疑問道:“謝施主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謝千秋頓了頓。
隨即他平靜道:“因為當年我被鬼王滅門之後,我其中一部分族人就被製作了傀儡,我父親了活死人之後,是我親手了結的他。”
四周霎時間一片死寂。
佛子吶吶道;“抱歉……抱歉。”
謝千秋反而沒什麼反應,他看向了晏行舟,問:“剛剛發生炸,你們去了哪兒?”
晏行舟看了他一眼,難得的沒有怪氣,而是平靜道:“我們被炸的不遠,剛走過來。”
佛子聞言就鬆了口氣,道:“原來你們也過來找我們了啊,我還以為你們把我們忘了呢哈哈哈哈!”
虞闕:“……”
能說真忘了嗎?
不能說,但晏行舟聞言倒是有話想說的樣子。
虞闕見狀,連忙背地裡踩了他一腳,岔開話題,道;“哦,對了,鬼族往這裡放這麼多傀儡做什麼?”
謝千秋遲疑片刻,猜測:“我想,這多半就是鬼族祭奠給鬼門的祭品,傀儡不會跑,上的力量又在,做祭品再好不過。”
虞闕困:“可既然是祭品的話,不應該被吃掉嗎?這些傀儡可都……”
頓了頓:“活著。”
他們進來的那個山,累累白骨堆山,但考慮到他們是從外面抓進來的,那麼那個山裡的白骨說不定就是那鬼門自己捕食的產。
而謝千秋也想到了這個。
於是他頓了頓,困道:“或許是吃到里新鮮的,所以不想吃不新鮮的傀儡?”
“新鮮”的眾人:“……”
虞闕:“……”
行,小東西還挑食。
兩個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猜測著傀儡的來歷和去向,神嚴肅。
戰戰兢兢幹事業。
一旁,佛子一邊點頭一邊偶爾摳幾粒狗糧扔進裡,時不時為他們鼓掌的氣氛組。
但晏行舟的表就沒這麼明了了。
虞闕一心搞事業,他一心想虞闕。
提問。朋友不僅生他的氣了,而且寧願和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路人說話都不理他怎麼辦?
八竿子打不著的路人謝千秋:……
你禮貌嗎?
最終,晏行舟決定吸引虞闕的注意力。
他上前,溫聲道:“闕兒,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我可以抓一個傀儡搜魂看看,他們既然靈魂還在,搜魂應該是可以用的。”
虞闕被打斷了話,頓了頓,轉過頭,面無表地看了晏行舟一眼。
晏行舟:“……”
他一頓:“你覺得呢?”
快看!我比謝千秋有用的多!你不用和他猜來猜去的!
虞闕看了他片刻,冷笑一聲。
“你覺得呢?”反問。
晏行舟:“……”
又說錯話了。
而謝千秋左看看右看看,挑了挑眉,了然的閉上了。
而佛子則看了看兩人,遲疑道:“你們這是……”
他頓了頓,突然興:“吵架了?”
晏行舟和虞闕同時看向他,面無表。
謝千秋見狀用力咳了一聲,提醒他。
佛子一無所覺。
謝千秋繼續咳。
咳咳咳!他瘋狂咳!
佛子終於看了過來,困道:“謝施主,你嗓子不舒服?生病了?”
謝千秋:“……”不,是你腦子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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