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哥和妹妹頭同時一左一右把在中間讓說不出話來,“跟你說多遍了,咱們做啥都是明正大的,來的我們可不會。”
“那會是誰呢?”
酷哥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徐紅霞惹那麼多事,可能得罪的人太多了吧,許是哪個跟有仇的下手了呢。”
“你們還記得初中那個誰嗎?張琴。”妹妹頭突然接過話頭說,“以前咱們老聽徐紅霞說張琴欺負,因為也對徐丹和李婷做過不好的事,我們也沒多想。”
“后來我偶然聽朋友說起,徐紅霞招來張琴報復都是自找的。”
除了娟娟不明所以,就連徐丹都瞪大了眼睛期待下文。
徐剛和葉秀更是豎起耳朵仔仔細細的聽,就怕了什麼跟徐丹相關的東西。
妹妹頭繼續說:“那徐紅霞跟張琴從小學就認識,因為張琴臉上的胎記,沒戲弄人家,故意造謠跟哪個男生親啥的,被人家男生當眾嘲諷說張琴癩蛤蟆想吃天鵝。”
“這樣的事多了,張琴的績就越來越差了,聽說張琴小時候學習還不錯的,后來老跟一些學校里不學習的男生混在一起,人也變了,到了初中的時候就開始瘋狂報復徐紅霞。”
李婷皺著眉頭說:“那是跟徐紅霞的恩怨,扯上我們干啥?”
“心理變態了唄,從小被人欺負,就想找兩個老實的包子欺負回來,本來可能只想針對徐丹的,誰讓你跟徐丹關系越來越好,就把你盯上了唄。”
酷哥說完攤了攤手,這種人,在雜志上看過。
“所以說到底,還是徐紅霞自己欠,人品有問題,虧我們以前瞎了眼還跟一起玩。”
娟娟擔心的說:“現在跟我們一個班,萬一回頭回學校了還要害老六怎麼辦?這次的事要不是老六心態好,只怕早就哭上好幾回了。”
眼里的關心濃重,本來不大說話的每次到徐丹的事總能說出一大句來。
葉秀和徐剛聽到這里也聽出些端倪了,看樣子徐丹班上是出了個“壞”學生,還故意使壞了徐丹,但是因為某些原因,暫時請假回家了。
“管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跟四姐在一起也能防著些。”徐丹聳聳肩,無奈的說。
也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心想學習,為什麼就能招來徐紅霞這樣的人。
徐剛也適時出聲安了一句,“有什麼事就回來說一聲,我跟你嫂子這家長當的也不是擺設,說不定能幫上你的忙呢。”
“知道啦,哥,解決不了我會說的,大家趕吃飯吧,吃完飯咱們一起去逛街啊。”
徐丹照顧著大家吃菜,號召不能浪費糧食,讓大家把菜都吃了,一個個肚子滾圓的靠在椅背上。
“大家來吃……”
“不行了不行了,吃不下了,臭丹丫,放過我們吧!”
“我也吃不下了,肚子一點空隙都沒了。”
“歇會歇會,你等會再來。”
娟娟雖然沒說什麼,可投向徐丹的眼神也在可憐的無聲訴說著,“求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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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
文案一 燕綏跟商船途徑索馬里海域,吃水重又滿載貨品的商船笨重又遲鈍。 為了安全起見,船長請求就近巡邏的中國海軍護航。 為表示感激和歡迎,水手拉起致謝橫幅。 燕綏百無聊賴,倚著貨箱站在頂層看已經漸漸逼近的海軍艦隊。 蔚藍色的大海里,水灰色的艦船上,傅征戴著墨鏡立在甲板上,軍裝筆挺,他握著對講機,低沉的聲音透過無線電流清晰地傳進燕綏隨身佩戴的對講機里:“中國海軍為你護航。” 文案二 燕綏把傅征送到部隊門口,透過車窗看了眼門崗,問:我能不能進去看一眼?聽說軍艦任務完成歸港了。 傅征一腳已經踩在了地面上,聞言,漫不經心道:麻煩。進部隊,要審批報備走流程。 燕綏支著下巴,微微笑:你說我是你家屬不就好了? 傅征就著一腳支地準備下車的姿勢轉頭看了她一眼,叼著沒點的那根煙緩緩瞇起眼,忽的笑起來:要不要再給你弄個全軍通報? 傅征的征途是大海,也是燕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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