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杜宇的話,中年男子其實是有些不太相信的,因為他不相信這些風水堪輿之類的說法。不過,因為兒的病,他還是耐著子聽杜宇繼續說下去。
“這樣的風水,還算是好風水嗎?”旱煙老頭詫異地問道,他對這些東西還是有些相信的。
“風水是好風水,只是壞在了設計上。”杜宇道:“先不說這傳承的事,我這次過來找你們,主要是為了你兒那個怪病的事。”
中年夫婦頓時神一振,婦更是希冀地看著杜宇:“這位先生,你……你真的有方法救我兒嗎?”
“當然!”杜宇點頭,道:“你兒得這個病,主要是因為你家祖墳的風水被人破壞了。祖宗尸骨被隔斷,先人怨氣聚集,蔭及后人,所以才會得了這樣的病。要想治的病,只需要去祖墳,采下墳頭的兩草,熬湯藥喝完,當日便可見效。不過,這只是治標,要想治本,就必須將你們祖墳還原。”
眾人面面相覷,杜宇這話說的有些玄乎,眾人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了。
“我們祖宗的尸骨,是怎麼被人隔斷的?”旱煙老者奇道。
杜宇道:“你們祖墳旁邊修了一個宅院,你們知道吧?是這個宅院隔斷了你們祖宗的尸骨。”
“這個宅院修好都有十幾年了啊。”旱煙老者道:“要說隔斷的話,十幾年前都應該隔斷了,為什麼孩子最近才開始生病?”
“十幾年前只是宅院修好,并不影響你們的祖墳。但是,最近發生了一些特殊事,才導致你們祖宗的尸骨被隔斷了。”杜宇道:“至于發生了什麼事,我也看不出來。反正,你們祖宗的尸骨肯定是被移了,一部分落在宅院里面,一部分在宅院外面。這種況下,祖宗怨氣凝結,導致了這樣的況發生。”
“這……這是真的嗎?”眾人面面相覷,年紀比較大一些的人,對風水之類的比較相信。但是,杜宇這件事說的也太玄乎了,眾人也沒法相信啊。
“要不……”婦看著中年男子,低聲道:“要不咱們去那墳頭上采兩草回來試試?要是真的能治好雪兒的,那可……那可真就謝天謝地了啊!”
“這種草怎麼能隨便吃,一旦吃出別的病怎麼辦?”中年男子皺眉道,他對杜宇還是有些不相信。在他看來,這些迷信的東西都是騙人的。
“那也不能就這樣看著雪兒一直被這怪病纏啊……”婦眼中噙著淚,道:“雪兒馬上就十八歲了,得這個病,你讓……讓怎麼出去見人啊?”
中年男子也是為難至極,兒的病,也讓他很是心。杜宇的話究竟該不該相信呢?
看出眾人猶豫,杜宇輕輕咳了一聲,道:“我知道你們未必相信我說的話,我也是偶然經過那里,看到你們祖墳況不對,算出你們家里肯定是有人得了怪病,所以才找過來的。你們放心,我不會要錢,只是不想一個孩子被這種怪病纏罷了。你們要是實在信不過我,可以把那兩草熬湯藥,讓我先喝兩口試試。”
杜宇的話說到這個份上,中年男子若是再不相信他,那可就太不適合了。中年男子連忙擺了擺手,道:“這就不用了,這位先生,如果真的能治好我兒。這份,我一定不會忘記的!”
杜宇擺了擺手,道:“那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把草采回來?我還有點事,不能耽誤太長時間。”
“好!”中年男子應了一聲,走出院子,開車帶著杜宇一起去了祖墳那邊。
此時,邢立斌他們已經將那些傷員全部帶走,離開了這宅院了。當然,那些槍支和毒品也全部被帶走了。雖然這里是第一現場,但這里畢竟不是南岳市,邢立斌他們不太方便在這邊辦案,帶回去也更方便一些。
兩人來到宅院后面,宅院后面比較荒僻,有兩個舊墳正豎在這里。
中年男子看了看舊墳,又看了看那邊的院墻,道:“你確定我家祖宗的尸被這個院墻隔斷了?”
院墻和舊墳之間大概有七八米的距離,這個距離,院墻本不到舊墳,怎麼可能會隔斷里面的尸呢?
杜宇沒有回答中年男子的話,走到舊墳邊看了一會兒,指著墳頭上一株青草,道:“就是這種青草,你過來采兩,可以治你兒的病。”
中年男子面帶疑地走了過來,仔細看了一下。這青草的模樣,和一般的野草沒有多大的區別,只是葉子稍微細了一些,而且有些發綠。
拔了兩株青草出來,中年男子驚異地發現,這青草的部和一般的青草有些不一樣。這青草的部不是須狀,而是塊狀的。而且,那部的塊狀,還是呈心形的,非常奇怪。
“這草……”中年男子詫異,這樣的草他還真的沒有見過呢。
“這尸心草,長在墳頭,說明祖宗有心病要解。”杜宇解釋道:“這種草,只能是后人來拔出來,才有治病的效果。而后人一旦拔出這種草,就說明是知道了祖宗的心愿,會幫助祖宗完心愿的。所以,后人拔出這種草之后,最好立刻幫祖宗完心愿,否則,下次后人再得病,那可就會更加嚴重了!”
中年男子滿臉的愕然,看了看杜宇,又看了看手里那兩株青草。說實話,他對這些事是一點都不相信。但是,杜宇說他家的況,還有這草的形狀,都不由他不信啊。而且,最關鍵的是,兒的病實在讓他們沒有辦法了,現在有一個辦法,雖然有些迷信,但他們也會牢牢抓住的啊。
中年男子沒有再說什麼,帶著杜宇回了院子當中。婦早就在等著了,見中年男子拿了青草過來,連忙拿出一個藥罐,添水熬上。
杜宇在旁邊幫忙看著,熬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杜宇讓婦將藥倒了出來。婦端著藥進了里屋,其實他們兒也過來了,只是因為臉上的況,一直躲在屋里沒出來呢。
見妻子端著藥進了房間,中年男子站在門口不斷地走來走去。雖然他心里一直對這些迷信的事有些反對,但是,他還是很希兒的病能夠有所緩解的。兒的這個病,也真的把他們折騰的不輕啊。
“杜先生,這個藥大概要多長時間才能見效啊?”中年男子忍不住問了一句,剛才那一會兒,他已經詢問了杜宇的名字。
當然,他也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杜宇。中年男子名吳建國,他原以為杜宇聽到這名字的時候會震撼。不過,杜宇本沒有毫詫異的表,就好像聽到了一個很普通的名字似的,這讓周建國心里卻有些詫異了。
“大概半個小時吧。”杜宇道。
“半小時?這都半小時了啊!”吳建國驚愕地道。
杜宇:“那就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差不多為什麼沒靜呢?”吳建國焦急地問道,說實話,這一會兒他甚至恨不得直接走進屋里去看個清楚呢。
旁邊三個老人也是滿臉的焦急,畢竟孫這病也讓他們很擔心。
還好,過了沒多久,房間門終于打開,婦當先走了出來。
“怎麼樣?怎麼樣了?”吳建國連忙迎了上去,焦急地詢問道。
“你……你自己看吧……”婦讓開,背后走出來了一個穿著紅服的孩兒,正是周建國的兒吳雪兒。
看到吳雪兒那一瞬間,院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吳雪兒的皮隨母親,白得猶如雪一般,的名字也是從這里來的。而且,此刻雪白的臉上,本沒有一點瑕疵,原本在臉上那片片的紫斑,現在全都不見了。困擾了幾個月的怪病,竟然真的被治好了!
片刻的沉默,吳建國突然轉抓住杜宇的雙手,激地道:“杜先生,謝……謝謝了!”
吳家所有人都激地過來向杜宇道謝,婦更是眼眶含淚走了過來,說了兩句便已經泣不聲了。吳雪兒站在外面,不過,也在看著杜宇,目含淚,淚當中卻也帶著激。
吳家人丁單薄,到了吳雪兒這一代,更是人丁稀。吳雪兒可以說是整個家族的寶貝,得病的這段時間,家族所有人都碎了心。現在的病終于好了,眾人心中的激可想而知。吳雪兒的爺爺甚至還拿出了手機,給二兒子打了電話,給他們說了這件喜事,可見吳家眾人對這件事的重視。
杜宇好不容易等眾人平靜下來,這才輕聲道:“的病雖然治好了,但這只是暫時的。吳先生,我剛才跟你說過,你采下尸心草,就等于是接到了祖宗的愿,要幫祖宗達心愿才能夠徹底斷了這個病的!”
“對對對,還有這事。”吳建國此刻對這迷信的事再沒有毫懷疑,張地看著杜宇,道:“可是,我不知道祖宗的心愿是什麼,這……這怎麼幫他們達心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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