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三人從外面回來,齊大海上前道:“三位客人是撒完尿回來了?”
撒尿?
誰踏馬想的借口。
陳玉樓尷尬一笑:“是啊,我們撒完尿準備回來,天有些黑,卻是繞了一圈才找到回來的路。”
齊大海笑了笑:“沒迷路那是最好,客人要不和我們一起來跳舞,今天可是我們族里的大日子,平常可沒有這機會。”
陳玉樓本想拒絕,但齊大海太過熱,最終三人還是被拉進跳舞的隊伍中。
不過葉白卻發現,來參加晚會的人只有一百五十七人,晚上參加祭祀的卻有一百六十一人,了四個人。
而齊小黑和那主持祭祀的人正是這四人中的兩個,都沒有出現在這晚會上。
可惜這齊大海將他們看的太死了,葉白沒機會去查這四人到底去了哪里。
晚會結束后,眾人回到各自的蒙古包。
三人討論了今天晚上的發現,猜測這族落可能真的是單純祭拜黃河龍王的,圖騰是這黃河龍王,和他們尋找的雮塵珠沒什麼關系。
又談到金算盤時,葉白將他了解的信息都說了出來。
“就算這金算盤分金定高超,我覺得也不能和其一同下墓,此人太過市儈,容易出問題。”陳玉樓說道。
葉白和鷓鴣哨二人也表示同意。
“這個族落怕是藏了不,但我們此行只為了龍骨天書,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等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前往渡口,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商討完明天的事宜,三人就裹著毯子睡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眾人沒顧齊大海的挽留,往黃河下游的渡口那里趕去。
回到之前魚怪死的那個地方,眾人發現魚怪的尸早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陳玉樓所刻的石塊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
周邊也沒有拖和搬運過的痕跡,這魚怪的尸骨仿佛憑空消失了。
沒時間找原因,只好將心中的好奇放下,眾人又趕了一日的路,終于在第二天到達了渡口。
雖說是渡口,但也只是用黃泥磚簡易搭建的房屋,里面只有稀疏的幾個人。
門口掛了一個牌子,上面用漢語和蒙古語寫了船費,一人十個銅板。
價格倒是不貴,但這渡船一天一趟,今天的班次已經過去了,要想渡船還需要等到明天了。
無奈,眾人只好在這附近扎營,又休息了一夜。
等第二日凌晨時分,天還未亮,渡口的人就將眾人喚醒,告訴眾人,船要開了。
眾人有些疑,這船什麼時候不開,偏偏在這個時候開。
通過詢問,倒也是知道了原因,原來是這黃河兩岸經常發生覆船的現象,只有這凌晨時分開船最為安全,往往不會有事。
葉白三人也聯想到黃河水下的蛇影,知道這個深不可測的黃河水之下可能藏著難以想象的巨怪,怕是再穩固的船也經不起這些怪的襲擊。
三人帶著十幾位卸嶺的兄弟上了船,又加上附近的幾位牧民,這船算是乘滿了。
船搖搖晃晃的駛向對岸。
一路上倒是沒有出現任何意外,眾人有驚無險的下了船。
“以后再坐船渡河,我怕是會有影了。”陳玉樓忍不住道。
眾人修整了一番,陳玉樓又將地圖拿了出來,比劃了一番道:“黑水城址應該在這個方向,估計還有兩三日的路程。”
距離三人從湖南出發已經有兩個多月了,如今還沒到達目的地,等將墓探完再往回走,怕又是要花費不時間。
如此算下來,這一趟順利的話,也要半年之久。
雖然回報厚,但這盜墓真是個辛苦活。
眾人朝著西北方向一路行走,第一日還能看見頗為沃的青草地,等深蒙古腹地后,就只能見到片片的黃泥土。
周圍更是一點生機全無。
“真不知道,這地方是如何能孕育古西夏國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幾百年前這里可是土地沃的寶地,只是傳聞西夏被滅國后,這地方遭了詛咒,才變這個樣子的。”
陳玉樓聽得心煩,直接將兩個卸嶺的兄弟的談話打斷:“屁個詛咒,你們倆要是閑得無聊,就去給大伙抓幾只沙鼠來下飯,別在這里擾軍心。”
兩人瞬間閉。
見天不好,似乎要下大雨,陳玉樓便安排眾人就地扎營,等大雨過了再走。
葉白也從外面轉了一圈,見系統沒有任何反應,估著他們離黑水城還有些距離。
不過,眾人還是小瞧了這里的天氣變化。
剛才還有些線的天氣順便變得黑,烏云布伴隨著電閃雷鳴之聲,狂風肆,所到之飛沙走石。
天勢驟變不讓人膽戰心驚。
在這一無際的黃土地上,才能清晰的到自己的渺小。
見剛布置的帳篷在狂風之下搖搖墜,陳玉樓連忙讓人將帳篷收了,蓋在他們攜帶的裝備上。
“嘩嘩嘩!”
集而碩大的雨點傾盆而下,眾人只好圍在一起取暖,將帳篷半蓋在上,迎接大雨。
這雨勢來得快,走得也快,十幾分鐘后,云散去,火紅的太出半個子。
只是這土地稀爛泥濘,卻是不再好趕路了,陳玉樓只好讓人將帳篷搭起來,取暖休息,若是不及時驅寒的話,這場大雨怕是會讓一半的人倒下。
遠,一個胖子正吊在眾人的后面,他全,臉慘白,想來也是經過剛才的暴雨。
“草,這一次虧大了。”
......
眾人休息了一夜,就再次出發。
這一路上,發現了大大小小的殘破土墻,似乎都是當年古西夏的跡。
顯然,他們離黑水城越來越近了。
葉白走到一高坡上,看向遠的一山脈時,系統中終于跳出了提示。
“大睡佛寺:位于古西夏黑水城之下,歷經數百年風雨,蘊藏著富可敵國的寶藏,但此地風水因黑水河改道而變得異常兇險,機關毒蟲陷阱無數。”
“危險等級:中等!”
“蘊含寶箱:白眼寶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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