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箏萬萬沒想到,今年的軍訓竟然是一場釣魚執法。
實在沒忍住,無力的吐槽:“魔王是不是跑了老婆力太旺盛沒地方發泄?釣魚執法都釣到大學裏來了。”
魔王退隻是他們部的一種說法,實際上他如今的份依舊是第九軍團軍長兼軍指揮。
虞箏不知道,隻知道軍幹的事都算在魔王頭上絕對沒錯。
反正他們倆八字不合,命裏犯衝,隻隻要跟他扯上一星半點關係,絕對沒什麽好事。
段一飛微微皺眉:“你認識指揮閣下?”
虞箏麵無表道:“不認識,沒見過,陌生人。”
段一飛沒有再追問,將手機屏幕舉到麵前:“你現在可以確認我的份。”
軍訓時在學校住了一個星期,虞箏把國安局配發的手機也帶在上,現在正好還沒來得及放回家去。
拿出手機,打開一個藏的APP。
現在這個社會,偽造普通證件特別容易。
他們從事特殊工種的公務人員,已經采用加二維碼電子證件,要用特殊的APP才能獲取容。
虞箏用攝像頭掃過段一飛出示的二維碼,很快就跳出他的份信息。
一看信息,又氣炸了:“我跟你們第九軍團和軍究竟什麽仇什麽怨呀?你們就不能讓我安心的過日子嗎?”
魔王兼任第九軍團軍長和軍指揮,並不代表這兩個部門的人員完全重複。
這個段一飛,既是第九軍團又是軍的人。
魔王真是……
算了,已經不想罵他了。
虞箏鬱悶的調出自己的二維碼:“國安局退役人員,目前正常上大學準備找工作。”
國安局人化管理,退役後的工作人員隻會顯示份信息,但不會顯示詳細份信息。
段一飛打開APP一掃,跳出曾服役於國家安全局幾個大字,不過這幾個字足以證明的份。
“行結束。”段一飛一揮手,其餘五人齊刷刷收起步槍,作標準的令人發指。
虞箏一分鍾都不想多呆:“所以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段一飛住:“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是怎麽暴的?”
虞箏沒好氣瞪他一眼:“我出的破綻多了去了,如果這樣還看不出有問題,那你們軍全都是吃幹飯的。”
過專業訓練和普通人本就有很大差距,就算竭力偽裝也做不到十全十。
普通教可能看不出來,但這次軍訓本就是一場釣魚,教們會留意每一個學生的異常之,的偽裝或許還為變相破綻。
現在想想,擊課上的點名,已經是一種試探。
還有單獨跑的那十圈,在外人看起來或許沒有什麽異常,如果用攝像頭記錄下整個長跑過程,再仔細分析的行為和麵部表,很容易就看出在最後兩圈時故意憋紅臉。
其他行為也是如此。
既然已經懷疑學生群中有境外間諜,不可能不錄像。
先發現嫌疑人,再仔細觀察每一個作表,很容易就出破綻。
他們國安局有時候也會這麽作,現在變嫌疑人,心裏還怪膈應的。
段一飛不置可否:“你就不好奇我們軍為什麽要偽裝普通教,進學校對所有學生進行排查?”
“你們軍的事沒必要向我匯報。”直覺告訴,他突然提起絕對沒好事兒。
“你應該知道,在一個月前,這座城市發生了一場恐怖襲擊。後經我們軍調查,恐怖分子應該是死於你們國安局13的魅之手。”段一飛繼續道。
“所以呢?”虞箏的殺人手法太特別,跟打過道的人都很容易認出來,這沒什麽稀奇,可他特意在自己麵前提是什麽意思?
而且當時不過就是勒死了首領和幾個恐怖分子而已,其他人是魔王帶領獵狐和孤狼幹的,就算有什麽問題也是他們軍的鍋。
關一個路過的什麽事?
段一飛也不管想聽不想聽,徑自道:“那次恐怖襲擊的目的,是為了從我國著名藥學家張教授上竊取科研果。”
“關我什麽事?”
“張教授正是S大的教授。”
“……”虞箏懂了,為了他的安全,又或者為了釣魚執法,軍的人偽裝普通教對學生們進行排查。
然後真正的恐怖分子或間諜沒排查出來,把這個國安局退役人員查出來了。
真是無力吐槽:“你們這麽優秀,魔王知道嗎?”
段一飛略顯尷尬:“指揮閣下現已退居幕後,這件事是我們自己擅作主張。”
跑路就跑路還說的這麽清新俗。
而且從上次恐怖襲擊的事件來看,魔王搞不好就在這座城市,沒準正躲在某個角落裏觀察呢。
他的下屬這麽蠢,他知道嗎?
“哦,沒話說了吧?那我走了。”虞箏不想再跟他廢話,蹲下子去撿掉落在地上的小釘子和發卡底座。
這個珍珠小發卡看上去和普通的發卡沒什麽區別,妙之就在於上麵的珍珠拆下來可以變鋒利暗,關鍵時刻迎麵襲或轉移敵人注意力還是很好用的。
“境外非法分子已經盯上張教授,作為國安局曾經的一員,希你能幫我們關注他的安全。當然,如果你需要,我們軍會給你補。”說了一連串廢話,段一飛終於說到正題。
“你們軍的事關我事?自己偽裝學生不會?”虞箏撿回小釘子,一顆一顆嵌回去。
重新別到頭發上,又變一枚漂亮的小珍珠發卡。
“我們軍的任務是對這次學的大學生進行排查,正常況下,境外間諜也很難混,隻是為了防患於未然……”
段一飛話說到一半,就被虞箏的手機鈴聲打斷。
若無其事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低沉醇厚的男音:“箏箏,怎麽還不出來?在哪?我進去找你。”
原本表冷酷的虞箏一秒變臉,笑瞇瞇出一對小酒窩甜甜道:“盛先生你來接我嗎?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出來。”
掛掉電話後,又變回那副高傲冷漠的模樣:“我不需要補,也不會幫你們軍辦事。麻煩回去轉告你們軍的人,以後離我遠一點。”
說完轉離去,隻留下一個神的背影。
在場幾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周圍一片死寂。
沉默了好久,才有人小心翼翼開口:“那是……指揮閣下的聲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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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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