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云”勢力的老大……云爺派遣了一百多人來京城這邊發展勢力,這一百多人的領頭人就是那個“圓”,道上稱為“元爺”。
那個黑市賭坊二樓房間的中年男人就是“圓”,直系手下“一”,“二”,……,“十”,總共十人。
這十個人手下又有十個直系手下,以此類推,現在總共一萬多人,上下等級非常嚴明。
陶鵬南是“九”的一位直系手下。
那三個走商是“九”其中一位直系手下的手下。
這些都是真正加“云”勢力的人,上都有稻穗刺青。
三個走商之死是“云”勢力的叛徒干的,不過那三個走商卻以為是自己人殺了他們。
這一點可以從死在青樓的走商臨死前喊出的那句“你們會遭報應的”話看出。
令人好笑的是,勢力部喊出了叛徒的口號,但大家卻并不知道叛徒是誰。
“九”的十位直系手下,死了陶鵬南,死了錢軍杰,還剩下八位了,現在這八位正活躍在京城各個角落。
人人都是雙重份,白天扮演著正常人的生活,晚上就化為勢力里的人,幫著做事。
就連“九”也是,他白天的馬甲是瑞王府的侍衛,晚上就了“九”,誰也想不到他會是“云”的一員。
十位“圓”的直系手下,平時不會互相聯系,也不知道彼此是誰,都是“圓”單線聯系他們,他們面的時候只會在帶著穿著斗篷的時候,如果互相暴了什麼,那只有死路一條。
誰也不敢掉以輕心,沒人知道,“圓”有沒有派人暗中監視他們。
勢力員大多是有家室的,這些人最好控制,誰也不想家破人亡。
而且勢力員大多是有錢人,有錢好辦事,這些人辦事往往更順利。
當然也是隨便招攬人進來,勢力招攬的這些人往往是生活中不如意的人。
比如被繼母待的繼子,被父母偏心的孩子,被人背叛的男人,或者人……
最后是關于熏香的問題,屈新衛說,熏香以阿芙蓉為原料制,已經制了一百斤,被送往了各大臣和皇宮里,這已經是半月前的事了。
這個時代把罌粟稱為阿芙蓉,來源是鄰國寧遠國的一個古老家族,這個家族以種阿芙蓉為生,但他們并不作惡,只是用來藥用。
后來被“云爺”游歷發現,帶回東陵,栽種,后來有了規模,現在運到京城,準備用于謀。
聽了這些話,唐景鴻臉一沉,大臣先不說,阿芙蓉制作的熏香已經進了皇宮,不知道皇上用了沒有。
“清芷,有什麼東西可以辨別一下阿芙蓉嗎?”
楚清芷道,“這個我需要看看熏香才知道。”頓了頓又道,“你去客棧找鴻鈞和林江,帶他們來見我,我先去那個香薰作坊看看。”
唐景鴻盯著楚清芷看了一會兒,然后點點頭,“一會兒我們出去我就去。”
楚清芷了自己的臉,為什麼景鴻要那樣看自己?
唐景鴻此時心里卻在想,他好像太黏清芷了,他想的是他們一起去客棧,然后再一起去香薰作坊,意識到他太粘人了,這才改口。
楚清芷拿著鈴鐺在屈新衛的耳朵前搖晃了一下,讓他暈了過去,“景鴻,你看看他上有沒有稻穗刺青?”
說完,走向窗戶回避。
唐景鴻掉屈新衛的服,“清芷,有刺青。”
楚清芷點點頭,“走吧。”
“好。”
離開瑞王府之后,兵分兩路,楚清芷去香薰作坊,唐景鴻去客棧。
楚清芷來到兵部尚書府,飛到最中間房子的屋頂,搖晃鈴鐺,一圈圈如漣漪一般的鈴聲飛府所有人耳朵里,讓他們全部沉睡過去。
楚清芷飛落到院子里,推門進香薰作坊,掃了眼屋子,徑直走向放品的香薰木盤前。
品香薰做了塊狀,淡棕,有一些刺激味道,大拇指那麼大一塊。
楚清芷取了一塊熏香放手心里,碾碎,把末放旁邊的茶杯,加清水攪拌均勻,催靈力加熱,水杯里的水最終變了紫。
“辨別倒是簡單。”
楚清芷拍了拍手,走去把那五個大箱子打開,沒什麼意外,全是罌粟。
十條線,罌粟遠不止這一些,看他們拿到罌粟就運到這里來,推測看,應該還有一些在路上。
楚清芷手指輕輕拂過箱子,立馬的罌粟全部變了質,但看著聞著還是沒什麼兩樣。
把箱子一一關了起來,去看熏香的制作流程,看到一半,唐景鴻帶著詹鴻鈞和鮑林江來了。
“師父。”詹鴻鈞和鮑林江一起喊道。
楚清芷看著兩人,“景鴻把事經過告訴你們了嗎?”
兩人一起點了點頭,“說了。”
那就不用再解釋什麼了,直接切正題,把杯子拿過來,“有阿芙蓉的熏香,末溶于水加熱會變紫,你們暗暗去查。”
“師父,我們知道了。”
楚清芷叮囑道,“你們記住,不能打草驚蛇,否則就不能把他們一鍋端了。”
兩人表肅然的應了。
楚清芷道,“這里是他們制作熏香的作坊,你們看看,要是沒什麼問題,就可以離開。”
詹鴻鈞關心問,“師父,那你呢?”
楚清芷道,“我有別的安排,我沒找你們,你們也別找我,這段時間大家都小心一些。”
詹鴻鈞連忙答應,“師父,我們知道了。”
楚清芷看向唐景鴻,“這會兒還可以去大理寺的天牢嗎?”
唐景鴻點頭,“可以。”
楚清芷眸子里多了幾分興趣,“那我們馬上過去,我很好奇那兵部尚書到底瞞了什麼巨大。”
一炷香的功夫后,楚清芷站在了兵部尚書的面前。
尚書大人即使淪為階下囚,還是很講究,囚服穿得整整齊齊,頭發也梳得一不茍……
楚清芷打量著眼前的人,暫時沒說話。
兵部尚書沒有睡,聽到靜,他睜開眼睛,當接到楚清芷清亮如清泉的眸子里,心里一沉,忽然有種再也瞞不住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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