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容黎率先發問。
容傾還以為他是問自己,還榮幸了一下,容黎這臭小子從來不喜歡招待他,前陣子他天天來清樂堂,容黎恨不得拿笤帚攆他,沒想到幾日不見,對自己態度這麼好了。
容傾揚起笑,回答道:“順路過來看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容黎奇怪的看了容傾一眼,起,走到文清公主面前。
容傾以為他是來找自己,還上前,想搭一搭容黎的肩膀,卻看到容黎停在文清公主面前就不了,然后他低著頭,盯著那可人的小公主,聲音得就跟假的似的:“怎麼來了?”
容傾:“?”
文清公主臉紅撲撲的,小手著帶子,仰頭看他一眼,小聲說:“我就是想跟你說,我今日沒走……”
容黎眼神輕,角含著笑:“恩,看到了。”
文清公主臉更紅了,說:“那,我說完了,我走了……”
容黎拉住的手,了的手指,道:“來了就多呆會兒。”
文清公主抬頭看了眼,就見后頭,醫、大夫、掌柜、伙計,所有人都探著腦袋,往他們這邊窺。
文清公主不好意思:“會不會打擾你?”
“不會。”容黎說著,直接牽起,帶人進了堂。
容傾:“?”
……
容傾接不了自己的神和自己兄弟在一起的事實。
他人都要瘋了,像一尊石佛似的,把自己杵在醫館大堂,怎麼都不肯走。
醫館里其他人早就習慣了容傾時不時過來坐一下午,因此權當沒這個人,該干什麼,還干什麼。
倒是容黎,難得的不像平日那麼冷漠,他端了杯茶,單手遞給容傾。
容傾哼了一聲,不接!
容黎就把那茶放在桌幾上,順勢坐到他旁邊,道:“你要是實在難,我們親的時候,你早點過來喝兩杯?”
容傾撲上去,就掐容黎的脖子。
容黎也只是開個玩笑,報復容傾之前天天在他耳邊叨叨,現在看容傾真炸了,就拍拍他的手,說:“別鬧了。”
容傾氣得直氣,還是松開了他。
結果就聽容黎又說:“我們可能會在仙燕國宴客,路途遙遠,你估計來不了。”
容傾這回再撲上去,就不管容黎怎麼說,都不松手了,很快,他就把容黎真掐出了一脖子紅印。
旁邊的人看了都擔心,不會真鬧出事吧。
在任憑容傾發泄了一頓后,容黎單手扭過容傾的手,容傾被鉗制住,知道打不過對方,只能灰溜溜的收了力。
容傾頹廢的坐回椅子上,幽幽的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還是覺得氣憤難消:“為什麼會這樣……”
容黎了自己脖子,問:“哪樣?”
容傾不服氣:“你是不是用了什麼下流手段?為什麼會看上你?這沒有道理!”
容黎回都不想回,他倒是看了看時辰,突然問:“嗎?”
這不早不晚的,什麼。
容傾白了他一眼。
容黎道:“我了,進去吃點東西,你自便。”
容黎說著,還真進了堂,容傾不知他什麼意思,心里納悶。
結果過了一會兒,就聽到里頭進堂拿藥材的醫,一臉賊笑的出來道:“我說在里頭呆這麼久干什麼呢,喝紅豆湯呢,那姑娘給煮的,煮了快一個時辰了,一好,師父就踩著點過去了。”
容傾聞言,氣得差點原地去世。
文清公主沒什麼手藝,就會煮紅豆湯,在醫館閑著也是閑著,就想做點什麼,正好廚房有泡好的紅豆,就跟廚娘借了點。
紅豆湯香味濃郁,清甜糯,容黎就坐在文清公主對面,喝了一口,抬頭看一眼。
文清公主張的問:“好喝嗎?”
上次就給他做過,不過誰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最后喝了沒有。
“味道有點。”容黎道。
文清公主馬上坐直了:“?”
容黎輕笑一聲,又喝了一口,道:“好喝。”
文清公主滿足了,笑著用手背了腮邊的汗珠,容黎注意到,手背上有煙灰,到臉上,臉也臟了。
他便放下勺子,起,著自己的袖子,半越過桌子,去替臉。
文清公主整個人都燙的快了,但沒有躲避,就讓他。
二人之間,有什麼東西似乎已經很明顯了,明顯到,是四目相對,就能彼此明白。
而這的酸臭味,終究還是熏到了門外的容傾。
容傾板著一張棺材臉,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風風火火的沖進來。
他一屁坐到容黎旁邊,把手往桌上一擱,宣布道:“我也了!”
文清公主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容黎一個余都沒丟給容傾,隨口道:“廚房里有,要吃自己盛。”
容傾握拳頭,牙齒一磨一磨的,仔細聽,能聽到一些嗡嗡嗡的聲音。
文清公主小聲問:“你說什麼?”
容黎掀了掀眼皮,翻譯:“他在罵臟話。”
文清公主:“……”
容傾終究還是自己去盛了,老實說,味道一般,就是非常普通的紅豆湯的味道。
但這是文清公主做的,堂堂公主,為一個男人,洗手作羹湯。
容傾一想到,就氣憤非常,然后他一個人,把剩下的一鍋紅豆湯都喝了!
文清公主擔憂的道:“吃這麼多,會拉肚子的……”
容傾不聽,兇狠的喝后,還把鍋都扛走了!
咋了,失還不讓人化悲憤為食啊!
容傾雄赳赳氣昂昂的鬧了一通,除了讓文清公主滿臉問號外,沒對容黎造任何影響。
容黎喝完自己那碗后,讓文清公主先等著,他進了房間一趟。
等再出來時,手里拿這個布包。
布包打開,里頭,耳環,發簪,手鐲,項鏈,都是昨天從文清公主這里沒收的“危險首飾”。
容黎將那發簪扭開,道:“這里面是蒙汗藥,耳環里是瀉藥,項鏈里是,替換了你原本那些,收好。”
文清公主見此,愣了一下后,心里突然漲漲的,暖暖的。
原來他不是不想讓戴這些自保之,是真的怕誤用,會傷到自己。
文清公主仰起頭,突然覺得眼前這人,好像比昨天,更俊了……
更能撥心弦了。
文清公主激上腦,竟不管不顧,直接起,當即把自己今天戴的首飾全取下來,最后還把鞋子和腰帶都了,然后把一大堆東西,堆到容黎面前,說:“這里面還有,你都換了吧!鞋子是藏在鞋后跟里,腰帶是在皮革的夾層里!”
容黎:“……”
容黎看著整整一桌贓。
所以,他要不還給,這些,是都打算私藏了?
沒準還不止這些,別館里肯定還有!
容黎氣得直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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