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發生了太多事,好好的約會也被打了。
踏著夕,容黎將文清公主送回了別館。
文清公主磨磨蹭蹭的問他:“我的首飾……”
容黎瞄一眼。
文清公主馬上改口:“那些首飾我都不要了,你幫我扔了吧,千萬別讓我看見,我看見就煩!”
容黎哼了聲,先下車,再回頭牽下來。
文清公主將小手擱在他的大掌,臉頰紅了一下。
經過今日,二人的關系已經算確定了,文清公主還有些恍惚,甚至都不知道,事好好地,怎麼就發展現在這樣。
分別的時候,容黎特地提了一下:“下個月再走,說好了?”
文清公主耳尖燙燙的,害的“嗯”了聲,扭的道:“那我……等你。”
容黎也笑了一下,他一笑,就像春暖花開,冰雪消融,文清公主心跳又快了。
忙捂住自己的心口,暗嘆誤人,趁著自己還沒失去控制,趕跑進館。
送了文清公主,容黎還要回鎮格門,葛池還沒招供,武明命仍舊危在旦夕。
文清公主從未接過捉賊,覺得今日過得很刺激,回去后,就跟婢說起來。
婢嚇得魂飛魄散,什麼意思,公主不是出門看戲嗎,怎麼好端端和通緝犯扯上關系了?
婢忙捉著文清公主上下檢查,怕哪里傷。
文清公主笑道:“我沒事,什麼事都沒有。”
婢又抱怨:“那人,那人怎麼能讓公主去做這麼危險的事!”
文清公主剛剛,一顆心早就偏到十萬八千里外去了,趕為男朋友說好話:“他沒讓我去,他與那賊匪在客棧周旋,讓我去樓上躲著,但我既然都知那賊匪有同伙與他妹妹呆在一起,必然不能坐視不管,你放心,我發簪里的筋散是云太醫做的,效用很好,我涂在手上,與那賊匪接,他就中招了。”
婢都快哭了:“那您呢,公主您也了那個什麼散,有哪里不舒服嗎?”
文清公主搖頭:“我沒事,我又沒武功,筋散對我無效。”
婢這才松了口氣,但還是道:“始終太危險了,不行,咱們明日早點上路,趕離開這是非之地!”
文清公主聞言一頓,了鼻子,有些心虛的道:“那個,我覺得,青云國好的,我們不如再呆一陣子吧。”
婢:“?”
“你去跟使臣說一下,我們,下個月再走吧。”
婢:“?”
“快去快去,別讓他們收拾行李了,反正我明天肯定不走,你們拉我我也不走!”
婢:“?”
文清公主說要走,結果又不走的事,宛如一劑振劑,打在了容傾心尖上。
容傾堅定的認為,文清公主是因為他才決定不走的。
他接到消息,第二天就滋滋的上門,要約文清公主去京郊別莊踏青。
之前他就說約文清公主,但扭頭就聽說公主要提前回國,他以為已經沒戲了,就沒再湊上去,結果現在公主不走,他覺得機會又來了。
容傾今日穿了一件青白相間的騎馬套,整個人看起來英姿颯爽,俊朗不凡,他將馬停在別館門外,正想去敲別館的門,就見門竟開了,戴著面紗的文清公主正貓著腰,躡手躡腳的走出來。
容傾眼前一亮,忙喊道:“文清公……”
“主”字還沒喊出來,文清公主已經抬頭瞪向他,食指豎在前,說:“噓!”
容傾一愣,看鬼鬼祟祟的,忙也低了聲音,問:“你這是要去哪兒?”
文清公主回頭,小心翼翼的將別館門關上,才說:“我的婢不讓我出去,我出去的,你別暴我了。”
容傾忙道:“不暴,不暴,我幫你打掩護,你要去哪兒,我送你去!”
文清公主看著容傾,之前對容傾其實還有好的,容傾公子人溫,還風趣,跟二皇兄很像,但容黎說,他不是好人。
文清公主有些糾結,就不太敢跟這人單獨相了。
“我自己去就好,我認識路的。”文清公主說。
容傾哪里能讓自己走,忙道:“京里人多雜,不安全,我聽說昨天鎮格門還在城里抓到個通緝犯,你一個姑娘家,跑遇到危險怎麼辦?”
文清公主也想到了昨天的事,雖然當時覺得刺激,但事后再一想,也的確很危險,的婢就是覺得青云國治安不好,才不準出門的。
文清公主猶豫一下,最后還是道:“那謝謝你,我要去清樂堂。”
容傾一愣:“清樂堂。”他反應過來,問:“你病了?”
文清公主臉頰紅了紅,搖了搖頭,說:“我就是想去看看,我還沒去過呢。”
容傾納悶:“藥鋪有什麼好看的。”
又想到,文清公主喜歡看與民相關的東西,醫館里就有許多病人,估計想看這個。
容傾便道:“好,我送你去,我兄弟,就是你上次看到的那個,他就是清樂堂的大夫,我知道他常坐館的是哪一間,我帶你去他那間。”
文清公主一愣:“原來京里有許多家清樂堂?”
昨天和容黎逛街,買了許多菜,拿不下,就是暫放在清樂堂,請人送回別館的,文清公主說認識路,也就是認識那一家。
容傾笑道:“清樂堂是全國連鎖藥鋪,京里就有四家。”
文清公主明白了,道:“那麻煩你了。”
容傾沒套馬車來,只騎了馬,所以說是送文清公主,也就是兩人四條的走,容傾還高興的,路上故意繞路,就想跟文清公主多呆一會兒。
文清公主人生地不,容傾怎麼帶,就怎麼走,走著走著,就走不了。
容傾想到公主弱,肯定不能跟他這種大男人比,有些抱歉,忙說:“那邊拐角就是了。”
文清公主忙打眼去,果然遠遠的就看到清樂堂的招牌,然后,容傾就看到,剛剛還要死不活的小姑娘,突然就健步如飛,幾乎是沖著飛過去了。
容傾:“?”
容傾后知后覺的追上去,就看文清公主站在清樂堂外面,兩手揪著手指,探頭探腦的,想進去的,又不敢進去。
容傾問:“怎麼了?”
文清公主張的問他:“我的頭發了嗎?服,服這好看嗎?”
容傾臉一下紅了,嘟嘟噥噥的說:“好看,哪里都好看,你從頭到腳都好看。”
文清公主放心了,深吸一口氣,這才慢慢的走進去。
彼時容黎正在鋪子里與別的大夫研究藥方,看到外頭有人進來,他下意識抬了下眼。
然后,他就看到文清公主與容傾,一前一后的進來。
容傾落后文清公主半步,他那雙眼睛,含脈脈,意綿綿,牢牢的在文清公主上,就跟粘住了似的。
容黎一下直起子來,冷冷的看著兩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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