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疑,聞香不是是柳府的人找了姨娘幫忙,這才求得宋夫人邀請王府一眾熱賞花嗎?為何爺爺隻字未提,莫非此事是另有人所為。
“爺爺放心,煙兒一定會好好服侍殿下的” “煙兒,毅王的可有好些了,聽毅王最近都在院子裏從未出過門,就連每隔七日去南山的習慣也都改了,可是有何異樣” 毅王每隔七便會去往一趟南山上的道觀,找莊藥師調理,可是如今婚後快一月了,都未曾見過出城,這已經堅持了好些年,如今不去涼也是有些奇怪。
“王爺近來的氣尚且都還不錯,平日裏空閑的時候也都還在書房看書,若不是有醫的話,煙兒還會覺得王爺就像是一個沒事兒人一樣呢” 柳益州和三兒子柳文昌對視了一眼,眼底數不盡的疑,不應該啊,這幾年來都是每隔七日必定出城一次,如今隻剩下半年的壽命了,也當出城更加勤才是,煙兒卻和沒事兒人一樣,莫不是回返照?還是覺得他已經藥石無醫,放棄治療了? 柳文昌問道“煙兒你可見到王爺平時有何異樣,比如是半夜時分會僵,產生痙攣等癥狀” 柳如煙的臉紅的像蘋果一樣的道“爹,兒還未曾與殿下共一室,王爺與王妃相的,兒無法侍奉其左右” 柳益州恨鐵不鋼的看了一眼柳如煙“我和你爹還有些事兒要談,你先去後院瞧瞧你吧,以後若是有空也要多回家走走” 柳如煙起行禮“煙兒告退” “文昌,這件事你怎麽看?” 柳如煙一邊走,聽著耳畔父親與爺爺的談話,心中的疑更甚,爺爺從未如此對待過自己,要是換做以前自己或許還會欣喜若狂,覺得爺爺心裏還是有自己這個孫的,可是如今他竟然將自己嫁給了隻有半年壽命的毅王,從未想過自己將來會如何,自己也就像是一個棄子一樣的被丟棄。
隻字未提自己過得好不好,開不開心隻顧著問毅王如何,難道這其中另有? “父親覺得這件事其中有蹊蹺?” 柳益州起將雙手背在了後,看著遠玩耍的柳旭,語重心長的道了句“恐怕這事並非這麽簡單” “醫已經診斷他隻能活半年,如今已經不去南山了,恐怕是明白自己命不久矣安心的在家了也不一定” “七年前醫不也了他活不下來,可他還是活了七年,可見醫的話也都不準確,文昌,你還是太過大意了,若是他百裏弘毅這般輕易的就認命,那麽七年前他就應該認命了,而不是半不遂的堅持到現在” 柳文昌抱拳行禮“父親教誨的是,是孩兒大意輕敵了,隻是這毅王府咱們安拆進去的管事婆子已經被發賣了出來,若是想要在安拆人進去,恐怕是不容易了” 柳益州笑道“文昌你糊塗了,咱們還有煙兒在,何必在安其他人,煙兒在王府中沒有得力的助手,你個當父親的心疼,送給一個的侍婢教著一些規矩也好,至於這毅王妃,既然非要礙手礙腳,那就先解決了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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