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辰咬牙,為什麼還是執迷不悟?連鞭子都不能讓屈服,這世間到底還有什麼人能讓低頭!?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吧……軒轅辰高高的舉起鞭子,朝那贏弱不堪的子揮去。
烏金鞭子卷著千鈞的力道,劈空而來,氣勢滔滔,這一鞭子蘊含了盛怒之下軒轅辰的十功力。蘇泠月聽著耳邊呼嘯的風聲,知道這一鞭子同先前的十五鞭子不一樣。殺手的本能讓下意識的繃全部的保護自己,后背的服已經全部被鞭子爛掉,只剩深可見骨的鞭痕。
忽地,一陣風從門外卷來,帶著微微的涼意,一個白袍廣袖的絕男子極快的掠進屋里,擋在蘇泠月面前,揚手接下那致命的一鞭子。
兩個男人,握著鞭子的兩端,對峙。
竟然有人敢擋下西律勢力最大的六皇子軒轅辰的鞭子!?
蘇泠月睜開眼,看見側的這個男人,俊如天神,臉略微蒼白,竟然是……
為西律王最寵也是勢力最大的皇子,若說能讓軒轅辰忌憚的,除了皇帝,那便只有眼前這位了。
拜月大祭司,西律國師,皇帝欽賜國姓軒轅的大祭司軒轅沐風。
“沐風大祭司,真是稀客。不知大祭司親臨本王的府邸有何貴干?”軒轅辰先松了手,烏金鞭子掉到了地上。拜月大祭司地位極為尊貴,凌駕于其他皇族之上。軒轅沐風武功絕高,又有拜月教做靠山,軒轅辰不想得罪他。
軒轅沐風低下頭,沒有回答軒轅辰,而是查看了蘇泠月的傷勢,漂亮的眉頭皺了起來,道:“這位姑娘傷的很重。”
蘇泠月咳嗽幾聲,捂著口道:“多謝大祭司關心,只不過這是我跟六皇子之間的事,請大祭司不要手。”
軒轅沐風幾不可查的嘆了口氣,下袍子裹在蘇泠月上。帶著溫的袍子裹在冰冷的后背,讓蘇泠月麻木冰冷的稍微有了些知覺,抬頭沖軒轅沐風報以微笑,道:“謝謝。”
“客氣。”軒轅沐風微笑,對軒轅辰道:“西南大旱,我要開壇作法求雨,只是缺一樣法。這法在六皇子府上,所以我便來取了。”
“哦,原來是這樣。請問沐風大祭司需要什麼法?”軒轅辰暗暗松了口氣,只要不是為了蘇泠月而來就好。
“鮫人淚。”軒轅沐風微微一笑道。
蘇泠月的眉頭微皺,又是為了鮫人淚而來?不行,鮫人淚不能落在別人手里,烈如風還等著鮫人淚救命!蘇泠月下意識的想站起來,卻被軒轅沐風一只手摁在肩膀摁住,讓彈不得。
“哦?本王竟不知道,鮫人淚可以做求雨的法。”軒轅辰再一次把目放在蘇泠月上,懷疑軒轅沐風是為出頭來取鮫人淚。
“鮫人淚乃南海鮫人哭泣的淚珠凝結而,鮫人類似龍,而龍泣,則雨落。鮫人淚確是有求雨之功效。”軒轅沐風道。
軒轅辰冷哼一聲,西南大旱已久,皇帝對此很是憂心,而鮫人淚確實有求雨的功效……軒轅沐風一向不和外人打道,更沒聽說他跟人有什麼瓜葛,這次來拿鮫人淚,應該確實是與蘇泠月無關。可是不管鮫人淚能不能求雨,軒轅辰都不能出去。如今他要靠鮫人淚來蘇泠月,若是沒有了鮫人淚在手,他的籌碼就沒了。
“鮫人淚曾經確實在本王府上,只是后來給弄丟了,實在抱歉。沐風大祭司若是能想用別的法代替,本王定當竭盡全力尋來奉上。”軒轅辰道。
“弄丟了?我記得那可是賜之,弄丟可是重罪。六皇子不如派人好好找找再說。”軒轅沐風笑的如沐春風,看著軒轅辰。
軒轅辰的臉忽地變得難看,拿皇帝他,哼!
“喏,圣旨。”軒轅沐風從懷中掏了圣旨出來,道:“皇帝親發的明旨,命我親自來取鮫人淚,難道六皇子想抗旨不?”
“你!”軒轅辰牙咬的咯吱響,沐風大祭司連圣旨都請了,他本不能違抗。
無奈,軒轅辰只能取了鮫人淚來,不不愿的給軒轅沐風。
“六皇子深明大義,黎明百姓一定會念六皇子的恩,法已經拿到,那我就不叨擾六皇子了。這位姑娘傷的及重,我見不得蒼生難,我要將帶走醫治。”軒轅沐風微笑著將鮫人淚收了起來,將已經陷昏迷的蘇泠月打橫抱起,帶著往外走。
軒轅辰眼睜睜看著蘇泠月被帶走,卻無可奈何。他和皇后已經陷危機,此時更不敢貿然得罪軒轅沐風。這個男人比任何敵人都可怕一萬倍,因為你本就不清他的底細,本就不知道他的水有多深。
軒轅沐風的座駕行駛在金陵大道上,來來往往的百姓認出這是大祭司的馬車,紛紛主跪在道路兩側,垂下頭,好似凡塵的目會沾染大祭司那份孤絕的干凈一般。
軒轅沐風坐在馬車上,蘇泠月陷昏迷,趴在他腳邊厚厚的墊上。軒轅沐風低頭看了看的后背,皮開綻,沒一塊完好的皮。
馬車直接駛金陵皇宮,一路暢通無阻,沒有任何人敢阻攔軒轅沐風的車攆。車子從午門正門駛,直接穿越整個金陵皇宮。金陵皇宮后,便是圣山。厚重的宮門打開,里面是一個連西律皇子都沒有資格進的圣地,專屬于西律國師的圣山。
蘇泠月覺得腦子昏昏沉沉,不知昏迷了多久才醒,睜眼便看見自己躺在一用純白大理石建的宮殿,抬頭便看見窗外一無際郁郁蔥蔥的樹林,窗外不遠有個湖泊,湖水很藍很清澈,湖心有個圓形的像祭壇一樣的平臺。
“咳咳……”蘇泠月劇烈的咳嗽起來,后背一陣鉆心的疼痛襲來,蘇泠月咬牙,手了自己的額頭,竟然滾燙滾燙!
蘇泠月渾綿綿沒了力氣,也不知自己在何,只看見湖邊背對自己站著個白袍廣袖的男子。
“是你救了我……為什麼……”蘇泠月盯著他背影,氣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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