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讓闕清歌的腳步一頓,握著拳頭。
“只有離開,才能讓我們不再傷。”
經過這件事,更加看清了自己的心,不是不,而是不能。
對季涼川的恨也是真的,深埋在心中的,也做不了假。
眼看著闕清歌走到了門口,季涼川再次拔掉針頭。
從後面狠狠地抱住了闕清歌,完全沒了平日里的霸氣。
聲音哽咽的哀求著︰“不要走,好不好?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闕清歌覺到他的淚滴在自己的脖子上,像是滾燙的熱水。
就連冰冷的心,也有了一溫度。
正在這時,季父聽到靜,趕了過來,看到眼前這一幕。
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兒子,會有如此痛苦的表。
看著闕清歌無奈的說了一句︰“麻煩你好好照顧他,我先走了。”
默默地退出了病房,這是他這個做父親唯一能做的。
隔著病房的門,搖了搖頭,朝著季夫人的病房走去。
而闕清歌在聽到季父的話,心里更加復雜了,也不知該不該走。
季涼川放下所有的面子,輕聲哀求著︰“留下來好不好?”
這一次的事,也讓他認識到闕清歌在他心中的地位。
一個人,不惜替去死,遇到這樣的人,他絕對不可能放手。
所以,他要不惜一切手段將闕清歌留在邊。
最終,在季涼川的傷口在掙扎時,開了線,闕清歌才不忍離開。
這一次的照顧,讓兩人的關系緩和了不。
而第二天,闕清歌聯系了木子期,問清了事的結果。
檢查通過曾經的枕頭上和匕首的指紋,確認了揚子是悶死陳曉曉的兇手。
全程抓捕揚子,卻沒有找到蛛馬跡。
闕清歌自責太過輕敵,才導致這次的事件發生。
既然已經確定揚子的殺害陳曉曉的兇手,只要能將他抓捕歸案,一定能拆穿闕雪螢的偽裝。
可是沒想到,第三天,警方便在城外找到了揚子的尸。
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又了死無對證。
而闕清歌因為季涼川的阻攔,也無法離開醫院,只能拜托趙驍景留意楊主任的向。
經過這件事後,木子期沒有再提過帶闕清歌離開鹿城的話。
親眼看到闕清歌抱著季涼川痛不生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之間的,太過沉重。
季涼川一邊喝著湯,一邊後怕的囑咐著。
“清歌,以後做事,千萬不要沖,幸好這次我能及時趕到。”
一想到當時的場景,他都覺得渾發涼,比想法更加迅速的擋在了闕清歌面前。
正因為有這次的事,他才能和清歌如此平心靜氣地流,也算是因禍得福。
闕清歌點了點頭,並沒有接話的意思。
季涼川喋喋不休的繼續說著,站在門口的闕雪螢握著拳頭,眼里充滿恨意。
經過這幾天的休養,才能正常行走,原本,是打算守在季涼川邊,等他醒來的。
可是,就是因為闕清歌,才不得已去解決揚子。
一想到,疤哥在床上的兇殘,闕雪螢對闕清歌的恨更加深了。
深呼一口氣,闕雪螢轉朝著季夫人的病房走去。
既然季涼川的心已經在闕清歌上了,那就得到季涼川的。
闕清歌的戒指還在手中,那都還佔著先機。
之所以選擇來看季夫人,就是為了將車禍的事,徹底推到闕清歌上。
一開門,闕雪螢就一臉擔憂地問道︰“季伯父,阿姨還沒醒嗎?”
聽到聲音後,闕父淡淡的掃了闕雪螢一眼。
他商場多年,看人一般不會走眼,對于闕雪螢他實在沒有好。
曾經季夫人沒有出車禍前,經常在他面前說闕雪螢的好話,他也只是敷衍過去。
可現在闕雪螢卻主跑他面前來生事,典型是自討苦吃。
季父對闕雪螢說話毫不留︰“別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要不是那天你約出去,也可能不會出車禍。”
聽到季父的話,闕雪螢心中一慌,著頭皮說道︰“季伯父,這件事,都怪闕清歌。”
“要不是佔了車道,季阿姨不會出車禍的。”
季父冷哼了一聲,“呵,你這伎倆在別在我面前賣弄。”
他一般不參與孩子的事,對于季涼川選擇誰,他都沒有意見。
季母車禍這件事,季父後來也反復看了視頻,看出了闕清歌並沒有佔車行道。
闕雪螢這個時候來他面前搬弄是非,一口咬定,是闕清歌的過錯,明顯是想誣陷。
“不管車禍是人為還是意外,我都會查個水落石出。”
季父的一段話,讓闕雪螢只好拿出底牌,原本不想將自己牽扯進去的。
可眼下,不得不這麼做。
“季伯父,事業至此,我也不在瞞了。”
說完,從包里拿出錄音,遞給季父。
“這里是肇事司機給我錄音,當初,閑乘月為了救出闕清歌,想用錢讓肇事司機說謊。”
這個錄音,闕雪螢之前認識的人里就有警察,更何況,他和那些人有關系,復制錄音,並不是難事。
此話一出, 季父的臉上充滿疑的點開了錄音。
“說吧,多錢,才能翻供!”
“我不能說謊,就是闕清歌佔了車道,才導致車禍的。”
季父是知道閑乘月的,自然能聽出他的聲音。
聽到這段的對話,季父的臉都黑了,再加上後面警察的加。
季父徹底相信了闕清歌就是車禍的兇手,他了錄音,怒氣沖沖的朝著季涼川病房而去。
關于錄音這件事,季涼川為了保護闕清歌,並沒有告訴季父。
所以,季父一直被蒙在鼓里。
聽這里面傳來季涼川喋喋不休的聲音,季父怒不可遏的踹開了門。
“告訴我,這段錄音是不是真的。”
說完,就再次將錄音放了出來,目盯著闕清歌。
見一聽到錄音,立刻變了臉,季父便認定了這件事就是闕清歌所為。
季父恨鐵不鋼的怒視著季涼川,就差點指著鼻子罵了。
“你真是好樣的,為了一個人,你連自己的母親都不管不顧了。”
聽到這話,闕清歌急忙解釋道︰“季伯父,我真的沒有佔車道,你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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