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地認為,沒有男人及得上自己,所以才會小姑獨。
如果方心佩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吐三升。他也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些,只是過得太張,既要照顧一對年的孩子,又要考一張又一張的證,一分鐘的時候,都恨不能掰兩半來用,哪里還有時間男朋友?
雖然邊不乏追求者,也有人不肯知難而退,但最多也不保持著一種自以為純潔的友誼。其實別人怎麼想,還真沒有那個閑心去推敲。
黃昏時分,方心佩悠悠醒來。夕破空而出,赤紅的晚霞映紅了窗外的天際。房間的地板上,也被染上了一層暖調。
這一覺,竟是五年來的頭一個好覺。剛想個懶腰,卻發現手腳本不了。
微微側頭,才看到畔的男人,好夢正酣,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卷。
“啊!”低呼一聲,才看到自己正被他圈在懷里。
“鬼什麼,睡覺!”程敬軒咕噥了一句,把掙扎出來的手,又圈了回去。
“你你你……”方心佩語無倫次。
“什麼時候變得結了?”程敬軒笑謔,“我還沒睡醒呢,再睡一會兒。”
擁著,連睡覺都格外香甜。
“現在都幾點了!”方心佩很想學河東獅吼,可是這樣的姿勢,讓無比尷尬,獅吼是無論如何仿效不過來,聽起來倒像在撒。
“不晚啊,也才四點四十二分,再睡一會兒,再起來吃晚飯。”程敬軒不以為意地抬眉看了看腕表,很準確地報上了時間。
這一天當然沒有上班,方心佩在五年里的第一次,忍痛放棄了全勤獎。
“你……”方心佩拉高被子,為難地看向程敬軒,“我要穿服,請你出去一下,可以吧?”
而結果顯而易見,專賣店第二度送來了新。
拉標簽的時候,方心佩發著蠻力,反倒把手給勒痛了。幸好,程敬軒沒有再提合約的事,雖然知道不大可能,方心佩還是抱著萬一的希,也許他吃過了以後,覺得乏味,已作罷論。自然樂得逃過一劫,矢口不提。
方心佩沒等晚餐送上來,就抱著手袋狼狽逃躥,跌跌撞撞地奔出房間。再呆下去,恐怕還會被吃第三次,那可真是連皮帶骨頭,連渣子都剩不下來了。
程敬軒沒有追上去,反正明天在公司里照樣能見到。作為總裁,他有的是理由把方心佩到辦公室里來“問話”。
——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直到他膩味地自放手。
燃起一支煙,他踱到窗口,起窗簾往下看。卻發現那人慌慌張張的,穿馬路的時候竟然差點被汽車撞倒,嚇得他心髒幾乎停擺。而且,怎麼一路小跑,跑到了公車站臺去了?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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