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咱們還是趕回去,萬一孩子去了姐姐家呢。”
顧恒滿心的著急,他是真的對多多很心疼。
三個人只好開車回去,江小小一路上沉默不語的坐在后座陷了沉思。
趙茹慢條斯理的去了酒店大堂,開始安排一天的工作。
過了一個多小時,才想起來給家里打了一個電話,知道顧恒肯定正在家里等電話。
“我打電話問過了,多多不在我姐姐家,也不在我哥哥家。”
“什麼?已經報警了?”
“好吧,那就讓警察找吧。”
趙茹淡定的掛掉電話一點兒都沒有,因為丟失孩子有毫的著急。
找吧,現在不會說出這個,等過個三五天,如果孩子找回來,永遠也不會說出這個。
會繼續讓江小小痛苦,看著孩子在邊遭各種痛苦,卻無能為力。
如果孩子三五天都找不回來,基本上就不可能找回來了。
到那個時候如果再告訴江小小的話,這件事該是一個多麼讓人傷心絕的事實。
看到顧杰和江小小痛苦,大概是這一輩子會覺得最得意的一件事。
趙茹角勾起了笑容。
會不會坐牢?
不好意思,還真不擔心坐牢。
這種事法律上沒什麼明文規定。
最多不過是罰一下罷了,還沒聽說過因為抱別人的孩子最后坐牢的。
是啊,趙茹喪心病狂是因為提前打聽過,就算是抱了江小小的孩子。
誰讓他們這是兩兄弟,孩子抱回來又沒有抱到外面去,也不屬于販賣。
最多是到譴責,到簡單的罰,但是對本人來說不疼不。
趙茹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地方去國外了。
酒店的外國老板對他的工作能力大家贊賞,想要讓去國外深造。
江小小和顧杰,顧恒帶著廠里的職工拿著手里的尋人啟事,開始滿大街的去尋找。
…………
而平靜的小院子里,三個孩子已經起床了,多多醒來,今天早上居然沒有發熱。
睡在他旁邊的湯圓兒甚至主用手了他的額頭。
一向頑皮的湯圓兒甚至呲牙咧的笑了起來,“你沒有發燒了。”
三個孩子相視一笑。
立刻三個人扭一團,你撓我的,我撓你的,你著我不放,我抱著你的腦袋就啃一口。
笑過之后,三個孩子還頗有就的把被褥疊好,雖然疊好的被褥實在是歪歪扭扭,但是在他們眼中,他們已經算是小有就。
還別說三小只還有主意的。
“我了,你們嗎?”
糯米了空的肚子,昨天就沒有吃晚飯,早上要再不吃早飯的話,他是真的會扁了。
湯圓打開自己的書包,把里面裝著的存錢罐兒拿了出來。
“看我帶著錢,咱們拿這些錢能到外面去買早點吃。”
三個孩子圍攏過來,找了一塊磚頭進來,把存錢罐小豬給砸破了。
把里面這些年過年攢的歲錢全都拿了出來。
別看兩個人小歲錢可不,這里面不有爸爸媽媽的,還有爺爺,太爺爺,太,還有舅舅,姨姨,一大堆的親戚朋友給的歲錢。
兩個小家伙的小豬里居然有三四百塊錢。
對金錢沒有什麼概念,但是兩個小子還聰明,他們把錢整理好。
兩個小家伙兒把那些錢都裝進了書包里,只拿了一張五塊錢的紙幣。
三個人跳下床,背著小書包。鎖上了門,直接跑到了巷子口。
湯圓和糯米顯然對這里非常悉,巷子口就有一個老爺爺賣豆腐腦兒和油條。
他們平時住在張秀梅這里的時候沒跑的巷子口,在老爺爺這里吃早餐。
果不其然,老爺子看到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孩兒,立刻笑開了花,任誰見到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孩子都會疼的不得了。
“你們是誰家的孩子呀?怎麼長得一模一樣?”
“爺爺,我們家住在那邊。爺爺,我們了,要吃油條和老豆腐。”
小屁孩兒從兜里拿出五塊錢塞到老爺子手里,眼的瞅著老爺子。
老爺子哈哈大笑,被這三個一模一樣的小孩兒給逗樂了。
“原來你們是老張家的孩子呀。哦,我想起來了,你們倆雙胞胎不是嗎?我好像以前見過你們這個是誰呀?怎麼和你們倆長得這麼像?”
“爺爺,這是我哥哥。”
“我們都姓顧。”
兩個小家伙摟著多多的肩膀,兄弟兩個一人摟著一邊肩膀,那架勢還真像是親兄弟。
多多心里占滿了溫暖,不知道為什麼湯圓和糯米總是對自己特別好,尤其是這副保護之。
誰能知道他有無數次為湯圓和糯米的親兄弟,那樣他就能擁有大伯和大伯母那樣的爸爸媽媽。
想起大伯母每一次溫地對待自己。
他發燒的迷迷糊糊之間是大伯母用巾給自己降溫,是大伯母給他喂水。
甚至他第一次到了大伯母給他喂飯的待遇,大伯母眼神溫,說話的聲音很輕。
一點兒都沒有讓人覺得厭煩,尤其是大伯母著自己的眼神。
那眼神里裝滿了關懷和疼。
每一次想到湯圓和糯米有這麼好的爸爸媽媽就覺得自己很失落。
“哦,原來你們是兄弟呀,怪不得長得這麼像,來來來,趕坐!爺爺這里有好多好吃的,我給你們盛。”
老爺子給他們一人端上來一碗豆腐腦,這是當地的特。
北方的早餐豆腐腦兒吃的可是咸口,里面會澆上用黃豆條,木耳蛋打的鹵。
再澆上韭花醬和辣椒油。
就著剛出鍋的炸的香脆的油條,那簡直是味。
三個小家伙兒早就了,別看他們昨天剛生病發燒,可是喝了靈泉水的緣故,恢復的特別快。
昨天走了那麼遠的路又沒有吃晚飯,這陣兒是真了。
一人吃了一大碗的豆腐腦,吃了兩油條,每個人的肚子都圓鼓鼓的,尤其是多多。
他第一次吃的這麼飽,在家里的時候即使有油條豆腐腦的早餐也跟他沒關系。
他能啃上半塊兒饅頭就已經是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