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湖,是個麗的湖泊,面積不算大,但景致很幽。
顧梅朵在仙湖周圍,逛了好幾天,總算過足了癮。前世,沒見過大江大海,現在,看看湖也將就了。
在逛到一個村子時,看到村子邊上,一個水塘里,有群人正在挖藕,顧梅朵又上前看熱鬧了。
人家看著是個小孩子,還趕個小驢車,也沒在意,繼續做自己的活兒。
這個水塘不小,挖出來的藕,岸上放了一大堆。有人在收拾,有人還在繼續挖。
顧梅朵上前問道:“你們這藕,準備賣到哪里呀?”
挖藕的人說:“今年年好,藕長得也好,但是價格就低些。如果送到城里,也就六七文一斤。”
“那,如果上門來收,多文一斤呀?”
“哈哈,哪有這樣的好事呀?咱們洗干凈送給人家,人家還挑三揀四地不愿意要呢。怎麼可能上門收。”
顧梅朵想買一些回去,明年就可以種在的荷花湖里了。不管如何,趕上了,就買些。
“如果我現在買,你們多文一斤?放心,我能做主。”
主家一看,真的像個買主,帶著驢車來的,很高興。
“如果你現在就拉走,五文一斤,你要多,給你多。”
顧梅朵一聽,“好,給我來二百斤。”
“好,你等一會就行,很快的。”
主家又挖了一些,加上岸上的這些,二百有余。還把些挖壞的,太小的,送了。
顧梅朵很高興,付了銀子,趕著驢車走了。
到了沒人的地方,急忙收空間,這東西不耐儲存,放空間里正好。
顧梅朵這一路上,可以說是游山玩水,逍遙自在的。自己一人,趕著驢車,那是想走就走,想停就停。
等回到家里,秋收都快結束了。
“朵朵,你回來了?”
最先看到的,是紫竹,正出門要到村里辦點什麼事兒,就看到剛剛停下車子的顧梅朵。
紫竹這一聲喊,家里的人都出來了。
“朵朵,回來了?”老爹過來就拍拍兒的小板,咧著大,笑得開懷。
“哎喲,我的朵朵回來了。”老娘的一個的擁抱,一邊還要抹一下眼淚。
“朵朵,回來了?這麼快呀,還以為得些日子呢。”大哥二哥從遠跑過來,這段時間讀書,寫字,讓兩個年穩重不,顧梅朵覺得,不用多久,這就是兩個翩翩佳公子呀。
另外三個竹子,還有在家的越小子,及做活兒的人,都滿臉笑意地看著顧梅朵。讓顧梅朵覺到,滿滿的意呀。
就連韓,也出來和打了招呼。
回家真好。
顧梅朵和家里人一一打過招呼,然后對大家說:“大家該干嗎就干嗎去,晚上吃過晚飯,來領禮哈,人人都有的。”
然后顧梅朵讓人把驢車牽進來,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
車上都是給大家帶的禮。
眾人都忙活自己的事兒去了,顧梅朵來到老娘屋里,看老爹和老娘。
父母把上下打量了好久,“有點瘦了,我得做點好吃的,給你補補。家里還有呢。我去做。”
老娘去廚房了。
老爹一邊埋怨怎麼自己趕車回來了,一邊還問顧梅朵,這車多錢呀,這驢聽話不聽話呀等等。
顧梅朵哪里還有不明白的,“爹,要趕驢車,你就趕去呀,這驢,很聽話的。不對呀,咱家不是有驢車嗎?”
提起這茬,顧老爹就一肚子氣,“咱家的驢車,像韓管家給打發出去了。車讓順明管著,每天拉人去縣城,賺車腳錢。我要去,他不用。你說爹是老了嗎?”
顧梅朵ren著笑,老爹這是不服老呀。也是,才三十多歲,年輕著呢。
顧老爹聽兒說,可以去趕車了,一溜煙跑出去了。
不管什麼年代,這男人對車,都是鐘的。
青竹剛剛出去,不久又別來了。看著顧梅朵言又止。
“有事就說,最見不得你們這副樣子。不急人呀。”
青竹也不扭了,“朵朵,你還記得那個鄭彩珠家的小麗嗎?”
顧梅朵當然記得了,還為此好一通教訓家里的男人呢。
“怎麼,又作妖了?這回又看上誰了?”
青竹憤憤地說“你大堂哥。”
顧梅朵一愣:“你說誰?我大堂哥,顧春立?他們倆攪和一塊去了?”
青竹說:“不是,是那個小麗,太不要臉,賴上你大堂哥的。鄭彩珠全家都來了,著你大堂哥家娶呢。”
唉,去看看吧。
顧梅朵領著青竹,來到顧家老宅。
老宅院子里一陣陣的喧鬧聲,好多看熱鬧的人。
大家看到來了,自給讓了道兒,這祖宗沒人敢惹,惹急了,子伺候。
顧梅朵來到院子中心,就看到鄭彩珠一家。
顧梅朵來到鄭彩珠面前,“你又來干嗎?”
鄭彩珠對顧梅朵還是有些忌憚的,“這里不是你家,你們不是斷親了嗎?和你沒關系。”
顧梅朵笑了笑,“這里還是下泰村的地界,我是下泰村的人,你說和我有沒有關系?”
鄭彩珠的男人,沒見過顧梅朵,見鄭彩珠和個不相干的小丫頭磨嘰,不耐煩了,“快辦正事吧。瞎叨叨什麼。”
鄭彩珠回過來,對田氏說:“你們家,就說什麼時候娶吧?”
田氏氣憤地說:“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要娶了?”
鄭彩珠一指站在一邊的顧春立:“不娶,他抱著我閨干嗎?以為我們家沒人呀,想占我們便宜呀?”
聽到這里,顧梅朵來到鄭彩珠面前,“怎麼,你的閨,又賴上顧春立了?看來我們老顧家出男子呀,這小麗姑娘,就看上我們顧家的公子了,啊?”
顧梅朵又走到顧春立面前,“說吧,你怎麼得罪了?”
顧春立看顧梅朵這樣子,不像來搗的,就一五一十把經過說了一遍。
這次倒不是鄭彩珠設計的,是顧春立趕集的時候沒注意,不小心被人推倒,在小麗上了。鄭彩珠知道就不干了。
鄭氏母的目的,和上次顧春久的事差不多,只不過是方式不同罷了,顧春久才十二,顧春立十九了,還是生,正合適。
田氏聽顧春立講完,氣得直哆嗦,一指鄭彩珠罵道:“你們家的姑娘嫁不出去了嗎?一次次地賴上我們顧家人?這不是欺負人嘛,臭不要臉的。”
鄭彩玉走過來,“大嫂,這話你說得就不對了,沒人欺負你,這結親是兩好嘎一好的事,怎麼能欺負呢?”
剛說完,就聽“啪”一聲脆響,被人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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