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法,聽上去我未免有些過于直接。
鈺山要的就是這種直接,他雖然現在還不能大張旗鼓地自稱葉如茵的爸爸,但是,他就是爸爸。為爸爸,就要在預見有麻煩的時候,就提前做出保護的姿態,保護自己的兒。
至于別人會怎麼想,那不在他的考慮之。
他只需要保證自己的寶貝兒安全無虞,就夠了。
哪怕他面前站的,是烈家的老夫人,他也一樣要警告。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葉如茵見勢不妙,主說道︰“只是來探我們的,順便讓我給把把脈,調養一下。”
烈老夫人又有些驚訝。
葉如茵這是在擔心他們起沖突?一個單純的病人,會為了醫生,和醫生男朋友的起沖突?
顯然不會。
所以,這不是一個單純的病人!
烈老夫人眸一閃,卻什麼都沒說,只是高深莫測地沖鈺山笑了笑,“是啊,我也該回去了。”
說完,老人家就走了。
葉如茵把送到院子里的停車場,看著上車離去,才折返回來。
鈺山端著茶杯,一臉閑適地倚靠在大氣的回廊上,說道︰“你怎麼還護著?我知道跟你提條件了。”
“你還聽牆角?”
“聽啊。”鈺山大大方方地說道︰“烈家的人都是人,我得提前預防,免得你被他們給欺負了。”
“我拒絕了,也沒說什麼,只讓我給調養。”
鈺山眉頭一皺,“關于這件事,你要是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也要說,你最好謹慎一點,免得耍心機,吃了你的藥,假裝自己不舒服,怪到你上。”
葉如茵愣了一下。
從來沒往這方面想!
不過……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應該給西昀的預設這種詐的形象。
說道︰“那我正好可以趁機證實一下,是不是一位值得我尊敬的老人。”
鈺山點了點頭。“我也不希不值得你尊敬,我只是希,你和他們家的人打道的時候,能警惕一些,別太信任除了烈西昀父子之外的其他人。”
葉如茵心里有些慨。
這些話,確實是一個父親會對兒說的話。只是的生命中,“父親”這個角缺失太久了,雖然,一直有父親。還有些不適應鈺山的這種關心。
有些別扭地說道︰“我知道。”
烈家老夫人的車里,一直跟在邊的老阿姨張嬤嬤說道︰“老夫人,不答應,您就這麼算了?”
烈老夫人道︰“嗯,就這麼算了。”
敲著座椅扶手,沉了片刻,打了電話給烈西昀︰“西昀,那個家的鈺山,跟如茵是什麼關系?”
“您問這個做什麼?”烈西昀道。
“我剛才去了你家,離開的時候,鈺山特意提醒我,不要把如茵卷到咱家的紛爭當中來。我很好奇,他們倆是什麼關系?他說他是如茵的病人,一般的病人,不會說這種話吧?我可是你。”
“他是如茵的親生父親。”
“……難怪。”
烈老夫人掛了電話之後,心里還難掩驚訝。
原本以為葉如茵只是一個山村姑娘,就算娘家是個在帝都還算有些名氣的豪門,但要真數起來,袁家在這帝都,還很排不上號。
但家就不一樣了。
而且,鈺山沒有娶妻,葉如茵,是他的唯一繼承人。
葉如茵和西昀,突然,就變得門當戶對了。烈老夫人靠在座椅靠背上,閉著眼楮,心道︰這事兒,還真是充滿了戲劇。
回到宅子里,張嬤嬤尋了個空隙,悄悄給烈家三夫人去了個電話,把今天的事簡短地告訴給了。
烈家三夫人,是烈西茉的媽媽,名顧晶。
顧晶普通家庭出,對外一直以低調乖巧、不爭不搶的態度。和烈家三爺烈錦騁還有一個兒子,名烈西顧,今年才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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