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太醫有何指教?”
容歡有些疑的看著余太醫
自己今日只是想要救下太后并必是故意搶了余太醫的風頭。
這余太醫該不會就這樣記恨上自己吧?!
“指教談不上。只是老夫有些問題想與三姑娘好好探討一番。”
余太醫的眼中閃著芒。
“不知道三姑娘是如何得知花與不可同食,老夫鉆研醫多年,竟一點都不知曉這二者同服竟與服毒無異。”
容歡看著余太醫眼中難以掩飾的期待芒。
這才明白原來是自己誤會了余太醫,人家不過是太熱醫罷了!
“其實也是我誤打誤撞。”容歡甜甜一笑。
“小的時候不好,有些食不能隨便吃。
所以我便私底下研究了許多食譜與醫書,這才知道有些食不能同食,同食便會出事。
余太醫醉心醫,自然不會研究食譜。但這也說明了太醫你對醫的熱忱呢!”
“三姑娘可別夸老夫了。雖然三姑娘年紀尚小,但老夫觀三姑娘方才把脈十分嫻,冒昧問一句,三姑娘可有興趣學醫?
說出來不怕三姑娘同忠勇侯笑話,老夫雖是太醫令。
可家中后人卻無意學醫,老夫這半生醫竟無可傳承之人。
老夫覺得三姑娘天資聰穎,不知道三姑娘可愿意跟隨老夫學習醫?”
容歡心頭微,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若是功的拜了余太醫做師父,那自己的這一醫便有了解釋的余地。
以后便不必藏著掖著,還能跟著余太醫學習一些自己在醫上欠缺的東西。
倒是一個百利而無一害的事!
想通了這些,容歡更是落落大方的向著余太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拜師禮。
“師父在上,請徒兒一拜!”
余太醫見容歡如此上道,臉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連連稱好。
更是親手扶起了容歡。
“既是我的徒兒,日后便要好好跟著老夫學醫。明日起老夫會派人去候府接你,若吃不了苦老夫也不會手的。”
“余太醫愿意教小是小的福分,若小有不對的地方還請太醫不必手下留。”
對于余太醫要收容歡為徒一事,均在容懷信等人意料之外!
但他們也一致認為這也是容歡的一個機遇!
這世道醫本就不多,若是容歡跟著余太醫可以學到真的本領。
不求揚名立萬,卻也能護自己萬全!
“好說好說。老夫太醫院中還有事,侯爺,老夫先走一步。”
“余太醫慢走。”
容懷信笑著送離余太醫,一家人這才有說有笑的往宮門口而去。
就在此時,幾人后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容歡轉一看,卻是蘇云梔。
“蘇姑娘?”
“侯爺,侯夫人,我與三姑娘一見如故,有些私話想要和三姑娘單獨說說,不知道……”
“既然是們小孩之間的談話,想必也不是我們可以聽的。夫君,我們幾人去前面等阿歡吧。”
沈月鳶溫的看向容懷信。
夫妻二人帶著容沈姐弟一起給容歡與蘇云梔留出了空間。
在沈月鳶的父親沈太傅去江州頤養天年之前,沈家同蘇家也算是世。
沈月鳶深知蘇家家教嚴謹,蘇云梔是蘇家之。
是蘇太師手把手教出來的孫,又在太后膝下教養了多年,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
若是容歡能到蘇云梔這樣的朋友,沈月鳶也是放心的。
等到宮道上只剩下容歡與蘇云梔二人,容歡這才開口。
“蘇姑娘此時不應該陪著太后娘娘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容歡對于蘇云梔口中說的一見如故,可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從第一次見到這蘇云梔到如今不過才幾個時辰的時間,哪里來的一見如故?
雖然蘇云梔從未表現出對容歡的任何惡意,甚至還幫著說了不話。
但容歡還是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這個世界的人!
也許看起來的人畜無害,背后卻狠狠的擺你一道!
這些事諸如容菱可沒有干過。
對于容歡表現出來的警惕,蘇云梔并不放在心上,而是直接回答了的疑。
“姑擔心皇后娘娘為了寬的心,會幫一些小人瞞,所以讓我過來旁聽一下。”
“那你找我又有何事?”
“自然是只有你我才知道的事。”
“蘇姑娘,我與你才第一次見面,并不懂你的意思,若是無事的話,我可要隨父母一起回去了。”
容歡實在不愿意再與蘇云梔糾纏下去,轉就要離開。
蘇云梔卻不急不慌的說了一句,令容歡都忍不住吃驚的話。
“詩仙李白,詩圣杜甫,唐詩三百首,三姑娘也要我當場背出一首嗎?”
“你究竟是誰?”
容歡難掩心中的震驚,難道在這個時空也有著和自己一樣穿越而來的人嗎?
難道蘇云梔也和自己來自同樣的二十一世紀嗎?
“這個地方不宜談論過多。我說過,這是只有你我才知道的事。
我與你是同一個地方的人,不過不同的是,我在這里生活了十五年,你若是有什麼想知道的,隨時歡迎你來蘇府尋我。”
……
容歡不知道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回到了忠勇候府,蘇云梔的那些話一直在的腦海中揮散不去。
本以為自己的經歷已經十分驚奇,卻沒有想到在這個陌生的時代里居然有著和自己一樣穿越而來的現代人。
既然蘇云梔和自己都是穿越而來,那這個時代會不會還存在著不同們一樣的人?
整整一個晚上,容歡都因思考這個問題而無法眠。
直到天明時分,君陌玄翻窗而的靜終于將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容歡給拉了回來。
“怎麼眼下烏青這般重?昨夜沒睡好嗎?”
君陌玄一眼便看到容歡眼下那兩塊烏青。
語氣里都帶了不易察覺的心疼。
“沒睡。”
容歡心中有事,倒也沒有發現君陌玄語氣里的不對勁。
“太后如何了?可有查出究竟是何人?”
昨日自己雖然已經幫太后解了毒,但能在太后飲食中手腳的人必定是太后的親近之人。
有第一次自然也有第二次,昨夜君陌玄未來。
容歡便已經知道,他定然是去追查了這件事。
“多虧了你。皇已經無礙了。是皇邊的一個宮,招出了后宮里一個并不寵的貴人。”
“貴人?”容歡眸微閃,諷刺的笑了笑。
“若一個不寵的貴人都能收買太后宮中之人手,那這貴人還真是神通廣大。”
“不過是為了給所有人一個說法罷了。”
君陌玄在容歡旁邊坐下,“事實如何,你我心中都心知肚明。”
“難道太后就愿意咽下這口氣嗎?”
昨日之事看似無跡可尋,可只要好好腦子想想。
能在太后邊安眼線之人,必定是這后宮中極有權利之人。
沈皇后是太后親自挑選的兒媳婦,一直以來皆是婆媳一條心,自然不會是。
再細想想誰與太后有過爭執,對太后不滿,這答案不就呼之出了嗎?
君陌玄深深的看了容歡一眼,眼簾低垂,掩飾住了眼中的神。
“是太后。有些事即使知道答案,可沒有證據便不能輕易手。”
更何況,現在還不是手的時機。
容歡只覺得一陣悲哀,即使貴為太后又能如何。
便連被人下毒算計也不能為自己討回公道。
這個時代的子難道一輩子都要如此悲哀的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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