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也覺到了事的嚴重,作爲護士,知道一般人不會使用致幻劑,而且,要在對方無知覺的況下使用,還有,這個人怎麼有傅景城房子的鑰匙?
靈著姜蕊的肩膀,“這件事,你跟傅總說過了嗎?”
“說過了,他以爲我癡人說夢。”
“傅總不知道致幻劑,對自己的房子也很信任。”
“我明天想去查一下那套房子的監控。”姜蕊說到。
“我陪你去。還告訴傅總嗎?”
“不告訴了吧,反正他也不相信,我自己查出來,打他的臉。”
今天晚上,姜蕊是和靈一張牀睡的覺,可能都覺到往後在一起的日子不多,兩個人聊了很多,聊了聊靈小時候,也說了姜蕊小時候的事,有一種閨的覺,靈是在農村長大的,雖然父親很早就去世了,可媽媽不趨炎附勢,也不怨天尤人,把養大,格特別好,既不俗,也不會隨意到別人的挑撥。
不說這個,姜蕊還想不到那個做“鄧紫”的人。
也是在農村長大的,可和靈比起來,小心思多,又毒辣,更讓姜蕊如鯁在的是:和姜蕊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不過,鄧紫從來都沒有提起來。
還好還好。
第二天,靈和姜蕊去了傅景城的房子查監控,起初,保安是不讓姜蕊查的,監控對外人,一般都是保的,姜蕊不得已亮出了“傅太太”的份,對方纔點頭哈腰第同意了。
卻不想,什麼都沒有查到,在通往傅景城的家裡,沒有任何可疑的人影。
按理說,傅景城買的房子,安保措施肯定很好的,怎麼會沒有拍到?
甚至姜蕊都有些迷了。
靈問姜蕊,“是你在做夢?”
“如果做夢,致幻劑怎麼解釋?”姜蕊發問。
靈也迷了,“對哦。”
最後他們都覺得,這次遇到了很強大的對手,可誰要跟姜蕊過不去呢,而且,那個人也沒有把姜蕊怎麼樣,就是和聊了聊天。
姜蕊忽然想起來,那個人說,粟海是粟樑的弟弟。
想去問問,粟海究竟是不是粟樑的弟弟,因爲這能夠判斷,昨天那個人究竟來沒來過找過。
因爲做節目的時候,姜蕊留了粟海的微信,所以,問粟海:【粟醫生,現在在哪?】
【在公司。】
【傅景城的公司?】
【對。】
【下午能不能出來?】
【怎麼?傅太太怕見到自己的老公?】
【多一事不如一事麼。】
就這樣,姜蕊和粟海約在了一家咖啡店。
姜蕊開門見山,“你是粟樑的弟弟?”
其實姜蕊一開始就這麼懷疑了,只是一直沒說,都姓粟,這次是得到實證了。
“是,又怎麼樣呢?我也不知道我哥哥在哪。”
……
粟海的一句話,就封堵了姜蕊所有的路,下面的話,都不用問了。
“我哥當年被介紹去傅家教他們的寶貝公主,有什麼錯?因爲湯寶兒對我哥哥覬覦很久,我哥哥有朋友了,而且,湯寶兒還是個孩子,只有十幾歲,我哥怎麼和發展?就因爲不答應,就被公主污衊,說我哥哥‘侵’,侵是多大的罪名?我哥哥在學校呆不下去了,只能跑到國外,湯寶兒找不到我哥哥了,但是知道我哥哥的朋友丁嵐在孤兒院,於是,也去了孤兒院,好好的孩子,丁嵐,頭天辦公桌裡收到死老鼠,第二天會被誣陷了學生的表,要不然是和男同事有染,湯寶兒這個人,不能惹,一旦惹上,再也甩不掉了,是魔鬼,魔鬼,我哥哥怕了。”粟海咬著牙說,甚至他的眼睛都紅了,替自己的哥哥鳴不平,“我哥哥好好的一個心理師,被弄的亡命天涯,他本來想學了,孝順母親的,傅景城,憑什麼報復介紹我哥哥去當家庭教師的人,也就是你的爸爸。”
姜蕊很震驚,一千個人眼裡一千個哈姆了特,果然從粟海的裡,聽到了不同的版本,而且,粟海好像清楚整個事的經過,連是姜蕊的爸爸介紹粟樑去的傅家,他都知道。
姜蕊想知道湯寶兒長什麼樣,可並沒有湯寶兒長大後的照片。
而且,昨天晚上的那個人,跟小時候的湯寶兒也沒有什麼相像的地方,大概大十八變。
姜蕊覺得,多半粟海這個版本是正確的,就覺得湯寶兒不是個省油的燈。
果然不是。
“我找你的事,別讓傅景城知道,這畢竟是他的親妹妹。”姜蕊扶著頭說。
“知道。”說完,粟海便走了。
卻說今日沈倩在劇組採訪,遇到了別的事,整個劇組的人好像剛剛經歷過一場食中毒,好在不嚴重,只是腹瀉,不過,卻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鄧紫。
沈倩就是對鄧紫比較興趣,聽說自從食中毒以後,鄧紫便一直都在酒店裡,不出門。
沈倩敲開了酒店的門,果然看到鄧紫臉蒼白的模樣。
“鄧小姐,能請你做個採訪嗎?”沈倩問,就是要挑起鄧紫和姜蕊的矛盾。
“好的。”
“我們是開直播的,可以吧?”
“沒問題。”
卻不想,剛剛坐下來,沈倩一打開攝像頭,鄧紫就開始哭,一邊哭一邊還說,“我是私生,你知道吧?我的爸爸,和姜蕊的爸爸是同一個人,姜蕊,就是傅景城的太太,也是你們集團的人,當年我爸拋棄了我媽,去找了姜蕊的媽,我們母在痛苦中度過,我小時候,有一次,曾經吃牡蠣腹瀉了好幾天,這次,這次我竟然又是吃牡蠣食中午了。”接著鄧紫好像憋不住一樣,神崩潰了一般,嗚嗚大哭起來。
“等等,您的意思是,您在暗指這次是姜蕊的手腳?”沈倩發問。
鄧紫哭得更厲害了,整個人哭到泣。
沈倩心想:今天可真是個大新聞啊,姜蕊的醜聞,要發酵這個醜聞,把姜蕊拍在沙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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