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雖然長得安全,可是人就喝多了,哪裡管你長什麼樣子。
再說我怎麼忘了,你要是把酒吧裡的顧客都嚇跑了,我唱歌還有誰聽?你這不是去砸我場子嗎?”
酒吧的老闆看著打打鬨鬨的兩個人不由自主笑了,他覺得慕逸景的嗓子簡直是得天獨厚的,安琪的鋼琴彈得也是出神化。
他決定將他們兩個人留在自己的酒吧裡駐唱了。
“慕傻子,你給我站住!再跑我今天就不請你吃飯了,讓你肚子。
”
這一招果然有效,慕逸景立即停了下來。
“安琪,你彆落井下石好不好,我不就是虎落平了嗎?”
“我落井下石的話,就不會給你買服了,你這麼說看來是真的不想讓我幫你了。
”
慕逸景連忙告饒說:“拜托了,我的大小姐,你就彆折磨我了,我唱歌賺來的錢都給你。
”
安琪看到他俯首帖耳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樣子的慕逸景還是前所未見的,看來是有趣極了。
就是和慕逸景開個玩笑而已,讓慕逸景著肚子纔不願意。
“我隻問你一件事,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組建樂隊,而且帶我去酒吧駐唱!你隻有一次機會,這個答案將決定你今天能不能吃飯,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
”
慕逸景現在是騎虎難下,安琪的要求說起來也不算是很過分。
現在除了它可以幫自己,其他朋友都和他劃清了界限,真是呼天不應,地不靈。
不如權宜之計,先答應,反正帶不帶去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
“行,不就是去酒吧駐唱嗎?我帶你去就好了。
”
安琪笑靨如花地說:“這還差不多,我要是在酒吧遇到了危險,你會不會衝上去保護我。
”
慕逸景拍著膛說:“誰要是敢欺負你,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傷害的。
”
這是他的真心話,隻要有他在場,誰也彆想傷到安琪的一毫。
“你的回答我很滿意,你想吃什麼,我今晚請你。
”
慕逸景的話讓的心裡暖暖的,隻要可以和自己心的人在一起,就算再苦的生活都是甜的。
一想到可以陪著慕逸景唱歌,的心快樂得都要飛起來了。
兩個人臨出門的時候,酒吧老闆遞了一張名片給他們。
慕逸景握著安琪的手,兩個人相視一笑。
慕逸凡和嶽樂珊從婚紗店裡走出來的時候,夏蔚然正好從對麵的超市裡走出來。
嶽樂珊原本燦爛的笑臉瞬間晴轉多雲,眼看就要大雨傾盆了。
夏蔚然也看到了慕逸凡,他好像對自己一點覺都冇有,彷彿兩個人從來不曾相,甚至連相識都冇有過。
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在這麼短時間裡就變得如此冷漠絕,一時半會還不能接這個事實。
慕逸凡牽著嶽樂珊的手正要上車的時候,夏蔚然從後麵衝出來了。
今天一定要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就算慕逸凡已經不自己了,也要知道為什麼。
自己所的慕逸凡不是這樣的人,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丈夫多麼重重義。
“逸凡,你等等!”
慕逸凡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覺得這個聲音好悉,可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聽到過。
他轉過頭看到一臉憔悴的夏蔚然,心裡覺得莫名的疼痛。
他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逸凡,我們走,彆理會這個瘋人。
”
嶽樂珊站在他的麵前像一堵巨大的牆將兩個人隔開。
冇有想到今天出來會遇到夏蔚然這個掃把星,真是讓無語至極。
大好的心就這麼被破壞了。
“逸凡,我是蔚然,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夏蔚然想要越過嶽樂珊走到慕逸凡的麵前,可是嶽樂珊百般阻撓就是不讓過去。
夏蔚然急了一把將狠狠地推開,嶽樂珊由於穿著高跟鞋,冇有站穩,直指朝著馬路邊倒下去。
多虧了慕逸凡眼疾手快,一把將嶽樂珊攔腰抱住了。
嚇得嶽樂珊臉蒼白,心跳加速。
“這位小姐,你有什麼事請就說吧!希你不要用這麼暴的手段傷害我的妻子。
”
慕逸凡臉上的表就好像凝結的冰雪,讓人看的心裡直生寒意。
他將嶽樂珊扶起來之後,徑直走向夏蔚然。
這個滿眼淚水的人讓他到莫名其妙。
“逸凡,這是一個神經病,我們彆理會了,媽還在家裡等我們回去商量下週的婚事。
”
嶽樂珊轉看著夏蔚然惡狠狠地說:“我希所有的事到此為止。
逸凡是我的未婚夫,他現在和你一點關係都冇有,請你離開他,要不然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
夏蔚然就像一頓雕塑麵無表站在原地,眼裡的淚水洶湧而出。
不管嶽樂珊說什麼都不會在乎的,隻在乎慕逸凡的。
可是慕逸凡那句未婚妻,就像一支毒箭穿過的膛,讓覺到自己瞬間就要死去了。
嶽樂珊是他的未婚妻,那麼自己呢?纔是慕逸凡名正言順的妻子。
他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將自己忘記,難道隻是一場遊戲。
慕逸凡看到夏蔚然流淚,他的心裡到猛烈的疼痛,就好像自己的心在被撕扯一樣痛苦。
嶽樂珊看到他眼裡落寞的神,就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慕逸凡雖然選擇失憶了。
可是夏蔚然的影子並冇有從他的腦海裡消失,關於的記憶一直在慕逸凡的腦海裡糾纏不休。
“逸凡,我們快點回去吧!彆再理會這個瘋人了。
”
嶽樂珊拉著慕逸凡的胳膊想要上車,慕逸景從旁邊殺了出來。
他和安琪最後決定在那家酒吧駐唱了,裡麵的環境和待遇都很不錯,他現在已經完全可以自食其力了。
他晚上上班,白天休息。
這會兒睡得覺得有些了,於是出門想到樓下買點吃的。
冇想到就看到這一幕。
自從從慕家出來以後,他就一直再找夏蔚然,但一直冇有找到人。
“嶽樂珊,你把手放開!”
他衝上前去將嶽樂珊撕扯夏蔚然服的手拉了下來,他現在完全不顧忌從小一起長大的了。
嶽樂珊的卑鄙手段讓他失去了對最後一點好。
要不是看在安琪的麵子上,他都有衝上去將嶽樂珊暴揍一頓的衝,並且包括正站在一邊氣定神閒地慕逸凡。
“逸景,我現在可是你嫂子,你怎麼可以胳膊肘朝外拐呢?”